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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遠及近的警笛聲傳入李涵婉的耳朵里,接著是剎車聲和人們嘈雜的交談聲,肖衍百無聊賴的望向窗外,看著精致的庭院,眼睛里暗淡無光,李涵婉這時候終于想起了自己老公,小聲地問道:“那個……小衍啊,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許惠陽的聲音……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過了半響,李涵婉幾乎以為肖衍已經(jīng)睡過去了,肖衍淡淡地說道:“你出去看看吧,順便讓他們查一下那個酒里是不是有問題。我就不出去了,反正現(xiàn)在整個餐館里的人都出不去,我去吩咐廚房做點甜品安慰一下客人們?!?p> 說完便開門出去了,只剩下李涵婉一個人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她又坐了一會兒,依舊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于是跑出去決定找許惠陽出出主意。
她輕車熟路的往剛才出事那兒走過去,包間外已經(jīng)圍起了警戒線,還有維護治安的小警員盡職盡責(zé)的看著,李涵婉在警戒線外探頭探腦的動作很快就被小警員發(fā)現(xiàn)了,小警員問道:“您好,一般人員不得入內(nèi),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李涵婉擺擺手,說道:“我老公叫許惠陽,是法醫(yī),我想找他?!?p> “啊,您是找許法醫(yī)啊,他路上有事耽擱了,現(xiàn)在正在趕過來的路上,您稍等一下?!毙【瘑T一聽她是許惠陽的老婆,溫和地對她笑笑。
李涵婉不能進去現(xiàn)場,于是就對小警員笑笑,站在他旁邊等許惠陽,順便和小警員套話。
“欸,對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里面有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姑娘,之前沒見過她,是什么來頭啊。”李涵婉杵杵小警員的胳膊,低聲問道。
小警員剛剛開始工作沒多久,正是喜歡八卦的年紀(jì),聽見李涵婉這樣問,也來了興致,附在李涵婉的耳邊說道:“哦,那位啊,是我們局長的女兒,非要吵著鬧著要來刑警隊,她爹拿她沒辦法,就讓她在刑警隊里當(dāng)個編外人員,哎,姐,我和你說啊,這人啊,嘖嘖嘖,真的是個,嗯,胸大無腦的大小姐,我和你說,你可別說出去啊,她之前是痕檢科室的,后來在查一起案子的時候,……”小警員對俞清容那可以說是批評的絲毫不留情面,把俞清容那點事都抖落的差不多了,李涵婉在邊上聽的驚呆了,她實在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會有臉皮這么厚的女人,肖徊是不是腦子被糊住了才會覺得這樣一個女人好吧……
李涵婉覺得自己又對女人有了個新的認知,她深深地為肖衍攤上這么一件事兒發(fā)出來自心底的黑人問號。
“咦,婉兒,你怎么在這里?”許惠陽終于在半個小時后趕到了坐落在大山里的方氏,鬼知道他在終于要把唐清送回家的興奮中接到肖徊電話的絕望,他甚至都來不及把唐清送回家,就開車跑過來了,唐清這會兒還在他車?yán)锼X呢。
“你說巧不巧,我們剛好來這里吃飯,剛好就遇到了這么一起案子,別看了,這里只有我,小衍不想過來,知道你肯定是要過來的,就過來看看你?!崩詈窨匆姈|張西望的許惠陽,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許惠陽松了一口氣,揉了揉李涵婉的頭:“辛苦老婆大人啦,還在這里等著我,等會兒我?guī)闳コ院贸缘陌??!?p> 李涵婉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嘴角卻彎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小衍剛才就預(yù)料到你們要很晚才能好,早就讓我吃的飽飽的了,老娘現(xiàn)在飽的很……”
她還沒說完,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我倒是不知道許法醫(yī)你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是結(jié)婚了也要工作的吧,這樣閑聊算不算玩忽職守啊?!?p> “嘖,怎么到哪里都能聽見狗在叫啊,還這么大聲,真是討厭?!崩詈耠m然對俞清容這個人沒什么印象,但是對這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到是一聽就忘不了。
“你,你怎么說話的?我爸可是警察局局長,小心我讓我爸把你老公開了。”俞清容最近走到哪里嘲諷到哪里,看著面前這對一直在秀恩愛的小情侶,早就把俞局長耳提面命的告誡忘在了腦后,嘲諷起來一點都不帶虛的,就是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個狠角色,一下子嘲諷了回來。她氣的不行,罵又罵不過,只好把自己老爸搬出來吼她。
“喲,還是個關(guān)系戶,真是服了,超不過就拼爹,這可真是厲害了呢,那我也拼,我爹是李煌!”李涵婉不介意地把自家老爸搬出來。雖然李家在商圈只能算是一個中上流的小家族,李煌更是白手起家的典范,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強影響力。
“你!”俞清容氣急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把她懟的說不出話來的女人了。涂滿豆蔻的手指指著李涵婉,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李涵婉眸光在觸碰到俞清容伸出來的手指的時候就冷了下來,“你再這樣指著我,信不信我把它剁掉?”
許惠陽在邊上聽完,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南狗陸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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