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寺,一個小院落內(nèi)。
“文姬妹妹,一會兒典韋就能把你爹接過來,咱們在這里住下,等看完明天的日出咱們再回去。你爹不是經(jīng)常念叨沒有機會欣賞白馬寺的日出么?”
“就你有理,我父親來肯定會修理你的?!彪m然嘴硬,但是蔡文姬心里還是感受到一絲絲甜蜜。
“沒事,他若想打我,我就磕頭叫岳父大人,他肯定就舍不得打我了!”荀泰耍無賴道。
這句話引得蔡文姬和丫鬟紫萱咯咯直笑,“你要是敢這樣,老爺非得氣死,肯定會說‘斯文敗類,真是斯文敗類??!’”紫萱直接戳穿道。
正當眾人談笑間,便見典韋滿身血污的走了進來。
荀泰趕緊上前:“典兄發(fā)生什么事了?可有受傷?”
“區(qū)區(qū)毛賊還傷不了我,只是可惜那輛馬車被燒的一干二凈!看他們拼命要殺車里人,應該是想行刺你!”
“看來他們想殺我之心很急切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典兄先去洗漱一下,就在這里住下,繼續(xù)護衛(wèi)我們吧!”
“好!”
荀泰宅,蔡邕看望完老友之后,心情愉悅,準備再于荀泰討論一下他們的去留問題。
“仲陽呢?”蔡邕問有才道。
“少爺和蔡姑娘去白馬寺祈愿了!”
“祈愿?嗯,那等一等吧。”于是蔡邕便在家中從下午等到了晚上。直到城門都關閉了也沒見到人,蔡邕心里壓了一肚子怒火。
第二日清晨,荀泰便和蔡文姬到白馬寺的后山看日出,由于山路崎嶇,荀泰便牽著蔡文姬的手前行。
蔡文姬往回抽了下手,沒有抽出,便默認了讓荀泰牽著手,只是臉上覺得熱的厲害。
來到山頂,找了一塊干凈的巖石,倆人牽著手坐下,雖然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起,可這又有誰會在乎呢。
荀泰靠近蔡文姬耳邊,“文姬,在潁川時,一不小心,遇見了你,原本以為你是一陣風,后來才懂你是我余生中的伴侶。在見不到你的時候,心里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但你在身邊時,覺得得靜靜地依偎著你,即使不說話,也很好?!?p> 此時的蔡文姬臉似火燒,只覺得燙的不行,這荀公子也太……太直接了吧,不過感覺好幸福!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有才被蔡邕攆來尋找他們回家。
“咱們昨晚都沒有給我父親信,你說咱們回去會不會被打死?。 辈涛募в行?,父親的脾氣可不是很好,尤其是不和禮儀的事。
“放心吧,有我在!回去我來和他說。”
一個時辰后,荀泰宅。
“跪下,這么多年,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怎能與一男子夜不歸宿!”蔡邕聲色俱厲。
蔡文姬想跪下,被荀泰拉住,示意先不要跪下。
蔡邕看到這倆已經(jīng)手牽著手,一副生死與共的樣子,簡直有辱斯文。
“岳丈大人,我和文姬是兩情相悅的,我們昨晚……”
連岳丈都喊上了,蔡邕急切的問,“你們昨晚干了什么?難道生米……”
“爹,我們昨晚啥都沒做,我和紫萱一起睡的?!辈涛募虏嚏呃^續(xù)瞎想,趕緊說。
“我們本來打算派典韋來接你一起去看日出,誰曾想,半路遇到了劫匪,馬車都被燒沒了!”
蔡邕面色稍緩,轉而關切的問:“女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爹,我沒事?!?p> “沒事就好?!辈嚏哂謱魈┯柍?,“混小子,你以后要再敢這樣不知禮義廉恥,我就和我女兒隱居山林。”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岳丈大人!”
“嗯?!”
“我和文姬早晚要成親的,先叫著適應一下,俗話說的好一個女婿半個兒,今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荀泰強詞奪理,為自己爭取最后的一點權利。
蔡邕懶得再去和荀泰爭論,一甩袖子走了,算是默認了這種稱呼。
“岳丈終于同意咱們在一起了,感覺像做夢一樣,你快掐我一下!”荀泰拉過蔡文姬的手,讓她在自己大腿上掐一下。
“真不知羞!我去準備午飯了!”蔡文姬紅著臉跑開了。
洛陽,周異府。
“瑜兒,我已經(jīng)辭去洛陽令之職,咱們即日啟程回廬江,那大將軍的女兒咱們不能娶!咱們詩書傳家,不能有辱門面!”
“是,父親!”
洛陽城外,張溫軍營,孫堅營帳內(nèi)。
“策兒,你覺得那張讓的女兒如何?”
“父親大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若娶了她,寢食難安??!”
“嗯,記住,咱們孫家,可以利用宦官,但不能靠的太近,否則必惹禍事,自即日起,你就跟在我左右,隨我出征吧!”
“太好了,孩兒領命!”
半個月后,徐庶和高順帶著一千兵卒來到洛陽城外荀泰的軍營內(nèi)。
“元直和高順兄弟遠道而來,我已略備薄酒,咱們邊吃邊聊?!避魈崆榈恼疹欀鴤z人。招賢榜貼出半個月,倒是來了不少應招的,但是沒有什么名人。
“仲陽,志才本來想來,但考慮到要去邊遠之地,少不了奔波,我就沒讓他來,為此他還生悶氣呢!”徐庶笑著講解現(xiàn)在穎陰的情況。
“你做的對,此次咱們?nèi)ゲ⒅?,本來就是去苦寒之地,他去確實不合適。”荀泰很贊同徐庶的做法。
“高順兄弟,我看帶來的這些兵,好像分為兩個等級?”
“沒錯,這第一等兵五百人,都是百里挑一,他們配帶精良鎧甲,防守時前排帶鐵盾,后排帶強弩,戰(zhàn)斗時后排換成鉤鐮槍,組成戰(zhàn)陣。這二等兵,便是普通士卒?!?p> “原來如此,這一等兵就是重裝步兵?。∮写藦姳?,我們的勝算又大了一些?!?p> 洛陽城內(nèi),衙門口,楊修、孔融以及禰衡三個好友正在逛街。
“我說楊德祖,你整天顯擺你的才學,為何還沒有一官半職啊,還不如孔文舉,現(xiàn)在都是大將軍掾屬了?!倍[衡開始懟楊修。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自視清高,沒有一官半職?!睏钚薹创较嘧I。
“你們兩個整天這樣有意思么!是不是取笑我的官低?”孔融摻和進來。雖然孔融此他們兩個大二十來歲,但彼此都欽佩對方的學問見識能力,也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斗嘴更是家常便飯。
楊修與禰衡倆人相視一笑,正準備再較量一番時,便看到公告欄處圍滿了人。
“走,過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禰衡看了幾句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看這招賢榜上的口氣,‘不破鮮卑終不還’,還有這句,‘鮮卑人外強中干,如土雞瓦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要去羞辱他一番!”
“好,我同你一起去!”楊修也附和道,并問,“文舉去不去?”
“你們都去,我肯定也要去湊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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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氏第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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