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生的事審到天亮,最終將罪魁禍首定在劉嬤嬤身上。
至于是三房的人動的手腳,還是大房的人動的手腳,二房的人沒有證據(jù)證明是誰所為。
眼下之際他們不再把時間浪費在誰害死姚生的事上。
而是想辦法怎么把姚華旭在衙門案宗上的殺人罪名給抹殺掉。
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農(nóng)歷十二月。
這個時候洲城學(xué)會開始舉辦,姚華翰動身前往洲城,今年打算不在蒲城過年。
這對二房來說,無疑是在他們的心口上撒了把鹽。
對姚生被毒死的事,落在姚華翰的頭上堅定不移。
姚惜瀾也從姚生出事后的第二天就沒見到龐敬騫的身影。
準確來說是當天晚上就感覺不到龐敬騫的氣息,無影無蹤一直到現(xiàn)在,期間也沒有搞個‘突襲’來向她索要玉佩和玉扳指。
對于這情況,姚惜瀾想著龐敬騫是不是被人給暗殺了?
不過閑淡之日倒是收到桑菊和香娘的來信。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香娘總共寄來兩封信,平時不善于言談的桑菊倒是寄來十來封。
信上所說的事都是她們在青洲的日常。
而且都是關(guān)于香娘的。
說是她們到了青洲被云泰大人安排到一家客棧做事。
香娘在短短兩個月多就提拔做掌柜。
而香娘這個掌柜什么人都管的了,唯獨廚房里的一個掌廚學(xué)徒管不了。
說這個學(xué)徒天天進店開工就自報名號,說自己的爺爺原是天都云府里御膳房里的金牌廚師,現(xiàn)在在距離青洲不遠的華洲龐世子府里當差,威風(fēng)的很。
說他整日耀武揚威說大話不做事不是,說他對客人禮儀周到、會招攬顧客的好伙計也不是。
整日像只跟屁蟲一樣在香娘身后團團轉(zhuǎn),晚上打烊還當個保鏢送香娘回住的地方。
不僅如此還時不時變花樣送東西給香娘。
香娘開始跟這人說明自己的身家情況,沒想到這人反而不介意,反而對香娘更加糾纏,香娘后面也就不管了,任由這人撒歡……
這些日??吹囊ο懣扌Σ坏?。
香娘的性子她知道,如果是香娘反感的人,香娘定會把關(guān)系撇的干干凈凈,如此說來香娘對這個什么來自御膳房的孫子表示不感冒。
哎,估計香娘真的跟她大哥是有緣無分吧……
*
不過年關(guān)將至,蒲城里媒婆出來走動的次數(shù)也多了。
不僅大房忙著親事,二房三房的人也忙著親事,不僅如此,還‘操勞’他房的親事……
姚惜瀾也想著趁這個看親家的機會,讓姚華延早點遇上一個對眼的姑娘,將心中留有香娘的位置漸漸的移走。
這一顆心呀掛在姚華延身上,就把朱清雄托付的事更是拋到九霄云外。
直到聽到朱清雄這幾日在她身邊時不時嫌棄媒婆給姚惜惠介紹的婆家怎樣怎樣不好,姚惜瀾這才想起朱清雄問她那一間從姚華旭手上得要來的鋪子,要不要交給姚惜惠去打理的事。
這幾日又是母親楊氏娘家大舅老爺做壽,姚華延忙著去外祖家的準備給忙的找不到人影。
姚惜瀾想著還是干脆明日去外祖家的路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