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什么時候。?!靶ど賱t看著無比眼熟的內(nèi)褲嗷嗷大叫起來。
老子殺了你。。
數(shù)日后清晨,天色萌萌未亮,肖少則已經(jīng)盤坐山上開始修習吐納之法,如今已經(jīng)可以運行十周天,兩口大缸也在天亮之前挑滿,不過用了兩個時辰,一旁劈柴也劈好碼放整齊。
將天地最后一絲紫氣吸收,肖少則淡笑起身,感受著身體帶來的無窮力量滿意點頭,看向身后火堆上滾燙開水,隨手一把銅板扔進水中。
中、食二指探入其中,以極快的速度夾出一枚銅板,嘴角微微上揚在次出手,不過幾息,便將銅板全部夾出。肖少則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水缸倒空,拿起扁擔向山下走去,每日挑水劈柴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他必干之事。
“今日挑水免了”身后傳來酒鬼師傅懶懶聲音。
肖少則放下扁擔轉(zhuǎn)身道:為何?
常望天淡笑起身,抬手射出一道光芒,光芒沒入肖少則眉心之間消失不見。
“這是何意?”肖少則輕喃,卻感覺頭部隱隱作痛跟著便是難以忍耐的痛苦傳遍全身,好似要爆炸一般,隨即無數(shù)訊息在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功法,感悟,大道,仙人。。等等,一些已知的未知的東西好似填鴨一樣直接進入識海深處。
常望天表情嚴肅,看著身前不斷抽搐面目扭曲的肖少則,看似風輕云淡實際他比誰都緊張,這可是他一生對于大道感悟,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哪怕金丹高手也可能被如此龐大訊息撐爆靈魂海變成白癡,而肖少則不過武師級別,哪怕體內(nèi)紫府擁有兩樣曠世奇寶,自己又偷偷用無數(shù)靈丹妙藥增強了靈魂海,成功幾率也很渺小,算得上九死一生了。
“死酒鬼,你對老子做了什么,丫丫呸的害老子你不得好死”哪怕疼痛難忍面部扭曲,也不忘詛咒給自己帶來如此折磨之人。
心提到嗓子眼的常望天聞言搖頭苦笑,這小子還真是,都這般了嘴巴還這么臭。。。。真不知說你些什么好!
三界生靈何止億億,能得大道者億萬有一就已經(jīng)不錯,能得大道者傳輸功法經(jīng)驗?zāi)耸翘齑笤旎?,在仙界也是如此,修行本就逆天而行,得大道真理不易,試問誰愿意將自己用全部氣運換來的東西輕易傳人。
呼。。。不知過了多久,肖少則疼痛漸漸緩解消失,即使如此,剛剛撕心裂肺大腦欲裂的痛苦仍然讓他頭腦發(fā)麻,想到之前折磨身體不由條件反射的抽搐幾下。
“老頭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肖少則有氣無力道。話音未落,腦海中無數(shù)訊息呈現(xiàn)識海,這些東西就好像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一般牢牢刻印在大腦內(nèi)。
肖少則此時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老頭兒在傳法。心中難免有些激動,剛剛受的痛苦似乎也是值得的??聪蚓乒韼煾档难凵褡兊糜行嘏?,滿滿的感激之情無語言表。
常望天不語,只是看向遠方天空,藍天白云一望無際,下方海藍山脈更是折射藍色光芒十分耀眼。
“我要出去一趟,山下有人陪你練手,熟練運用體內(nèi)靈氣,一個月后我若回,便無事,若不回你自己離開,不到大成莫要回來?!背M煺f的認真,語氣中帶著一股蒼涼。
肖少則聞聲忍著眩暈起身,看向酒鬼師傅,這是第一次見到老鬼這么認真?!拔沂悄阃降埽惺挛覀円黄饟??!?p> 肖少則的話讓滿臉寒霜的常望天心中一暖,轉(zhuǎn)身拍了拍肖少則肩膀,玩笑道:不是你做鬼也不放過我的時候了!。
肖少則聞言不好意思摸了摸頭道:那有。
“有些事現(xiàn)在的你還擔不起。”
“我是不是你徒弟?”肖少則抬頭,微微發(fā)愣隨即苦笑搖頭,山上哪里還有師尊身影。
“這就走了嗎?”二人雖師徒一場,相處時間并不算長,不足二月。如今走了倒有些不舍,更多的則是孤獨,除了族人,似乎只有這個師傅了。肖少則苦笑間靈魂海在次傳來隱隱痛楚。
盤腿而作,運行吸納之法,穩(wěn)定心神,思緒沉入靈魂海方才激起那一道遠古氣息,就好似石子入水漣漪不斷,隨著靈魂漣漪,每一道代表著一斷感悟,對于大道的感悟。
人間疾苦天地循環(huán),三千煩惱不過云煙。若學著放下天地清明世上在無煩心之事,天地自有軌跡可尋,一朝頓悟成先天,一夢游離蹬筑基,這便是常望天修煉一途從無到筑基的所有感悟。
呼。。長長的出了口氣,肖少則第一次感覺到師傅的厲害,也第一次如此直觀的面對先天之上的筑基境界,原來先天之上真的另有境界,看來師傅所說的仙階是真的。
縱然師傅傳授中除了感悟還有些功法,可能夠共自己使用的并不多,在識海中隨意尋得一本適合武師修為修習的功法,便開始修練起來。
時間如梭,轉(zhuǎn)眼十日有余,山頂竹屋之上一道身影快如閃現(xiàn)跟著消失不見,在次出現(xiàn)已然是山下竹林之間。肖少則立于竹林之上,身法如鬼魅。隨意拍了拍腳下浮土滿意點頭道:是時候去會會師傅所說的陪練了。嘴角上揚眼神犀利如同獵鷹一般向山下直撲而去,化作殘影消失在竹林之間。
山下無數(shù)身穿皮甲壯漢,有的三人一群,有的兩人一組,各個手拿兵器,在山中搜索。他們已經(jīng)搜索盡四個月了,什么也沒有搜到,真不知家主口中的肖廢物是否還活著。
肖公子可是同州城內(nèi)有名的紈绔廢物,最大愛好就是去”春不換“尋些樂子,剩下的便是在街上挑逗良家少女,一點功夫都沒有,在這荒山野嶺,不被野獸咬死,也會被餓死。怎奈家主下令,不得以眾人才在這深山中沒日沒夜的搜索。除了海藍山脈其他地方已經(jīng)搜索完畢。
“老哥歇歇腳”一名身穿張家皮甲的壯漢對著一旁尚家武者道。
這二人都是各自家族的家丁近臣,隨了家族姓氏,一個叫張三,一個叫尚木。
尚木聞言微微點頭,對著一旁搜索的幾撥人道:你們也過來歇歇腳。
“是”
眾人圍坐一團,微微松了口氣。
“真不知道何時能夠結(jié)束,肖家廢物哪里得罪家主了,竟然要如此大費周章,要我說那家伙毫無生存之力,荒山野嶺的恐怕早就喂了野獸”張三嘆氣道。
尚木聞言微微點頭,張三的話不無道理。欲要開口卻聽到同族驚恐道:我的刀呢。
一旁兄弟苦笑道:兄弟莫非在這里呆傻了,你的刀不是在腰間嗎?說著用手指去,表情凝固,剛剛還在的跨刀,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顯得十分詭異。
佩刀受朝廷限制,若不是張、尚兩家勢大哪里允許配備,家族對于兵器管制十分嚴厲,若尋不到佩刀自己下場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