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尚書府內(nèi)。
一個丫環(huán)走進花卿若所居住的院落內(nèi),匆匆忙忙的稟報道。
“二小姐,老爺叫二小姐前往大堂。”
一個丫環(huán)進來急匆匆的說道,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喘氣聲音,看來是一路奔跑著而來。
花卿若理了理領(lǐng)口的領(lǐng)子帶著雪鴛和畫屏一路穿過花園,趕往大堂而去。
花卿若自己穿越而來還沒有見過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對于上次落水之事也沒有多問,由此看來原主并不得尚書大人的歡心。每月的列銀,所居住之地,伙食倒是一樣也不差。
平時的花卿若也只是每日前去給大夫人請安,雖然每次大夫人會微微其詞,但是日子還算安穩(wěn),那位父親也是見不著面的,這次這么匆忙,看來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還未走進大堂男子獅子般的怒吼響徹門外。
“你個賤人,平時看著風高亮節(jié),自持清高,竟然做出這種事情?!?p> 花卿若走進大堂就看見,大夫人李氏居于堂上內(nèi)右側(cè),下首兩方花聽琴,花吟兒坐于下方。
后面丫環(huán)家丁站滿兩旁邊。堂內(nèi)中央一個男子憤怒的看著下首跪著的一個女子和小男孩幾個丫環(huán)和老婆子,女子是尚書花震天的一個妾侍雪姨娘。
花卿若微微行禮得到允許后不著痕跡的落座在下首的位子,這個時候還是先看情況再說。
“老爺,妾身沒有,妾身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老爺?shù)氖虑??!?p> 雪姨娘剛正有詞的說道。雖然樣子狼狽不堪,但是語氣并沒有一絲哀求,頭發(fā)已經(jīng)散落,地上還有一兩根掉落的發(fā)簪。
大夫人李氏在一旁開口。
“老爺稍安勿躁,先查清楚,別誤會雪妹妹可不好?!?p> 聽到這話的花震天才重新又落座回到凳子上,座于上方。
“你說,到底怎么回事?”花震天手指跪著的老婆子怒吼問道。
“老爺,奴婢知道此事在也隱瞞不住了,我伺候小姐多年,小姐當年嫁于老爺之時,其實就已經(jīng)懷有一個多月身孕,后來來到尚書府內(nèi),當時說已懷孕,后來是使用催產(chǎn),硬生生是把小少爺提前早產(chǎn)了兩個月?!崩掀抛蛹泵Φ恼f道。
“乳娘,你為何要污蔑我?“雪姨娘疑惑不已錯愕的眼神的看著旁邊的老婆子
轉(zhuǎn)頭看向花震天開口:“老爺,這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致遠可是老爺?shù)挠H兒子?!毖┮棠飺е赃叺男∧泻⒄f道。
老婆子隨后又掏出一跌書紙。
“老爺,這是這些年姨娘和那位男子的通信。”
那老婆子拿出一疊書紙,旁邊的家丁上前來呈上去給花震天。
花震天翻開紙,一眼并認出這是雪姨娘的字跡,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臉色扭曲不已,眼睛射出憤怒的火花。
“好啊,好啊,你個賤人?!?p> 花震天將手中的紙張一疊的丟到雪姨娘頭上,大堂內(nèi)紙張肆飛灑落。
雪姨娘當時被抬進府里的時候,花震天也是寵愛有加,可是雪姨娘性情冷淡對花震天也只是恭敬有加,沒想到竟然是和男子茍且。
雪姨娘撿起一張紙張,字跡是到是一樣可是內(nèi)容就……上面女子對男子訴說相思之苦不已,又撿起另外一張紙張上面男子的字跡上面寫道希望女子可以照顧好兩個人的孩子諸如此類的話語。
“老爺,這不是我寫的,請老爺明察?!?p> 雪姨娘輕輕磕頭,這一磕頭好像用盡自己所有的尊嚴似的。
花吟兒看著覺得平時雪姨娘待她也挺好的,不由出聲。
“父親,雪姨娘肯定是不會做對不起父親的事情的,父親應(yīng)該給雪姨……”
花吟兒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急急打斷了。
“吟兒住嘴?!贝蠓蛉死钍峡匆娮约旱呐畠壕谷粫鎰e人求情出聲怒喝道。
“吟兒說的是事實嘛,雪姨娘待人這么好,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被ㄒ鲀赫Z氣單純無辜的開口。
大夫人李氏不在理會花吟兒看著堂下,嘴角扯開一個弧度,隨后開口。
“老爺,既然事情是發(fā)生在致遠身上,那不如滴血認親不是什么都可以證實么?”
“準備去?!被ㄕ鹛禳c頭,為今之計這個方法是最有效,最能證實雪姨娘清白的。
旁邊的丫環(huán)下去微身行禮準備,一會便抬著一個墊子花盆,上面一個白玉瓷碗,旁邊放著銀針上前到大堂內(nèi)。
花震天走到堂內(nèi),用銀針扎破一個小小的口子,鮮血順著手指順流而下自碗中滴落。
丫環(huán)又走到雪姨娘旁邊,雪姨娘抱著小男孩:“致遠不怕,不疼啊。”
雖然安慰著,銀針的刺痛還是惹得小男孩嗚嗚哭泣幾聲。
待一會后,眾人眼神都看著白玉瓷碗,待花震天看清碗內(nèi),怒火中腔跨步走到堂內(nèi),一腳踢向雪姨娘,雪姨娘被踢倒在地,一口鮮血自嘴中吐出。
雪姨娘的兒子花致遠連忙爬到雪姨娘身旁,扶起自己的母親,怒視著花震天,小小身子幼小的年齡眼神卻犀利無比。
眾人見狀也明白結(jié)果到底如何了,旁邊的丫環(huán)家丁也用一種輕蔑的眼神色看著雪姨娘。
“來人,拉下去雪姨娘家法處置,這小野種先關(guān)進柴房,明天處置。”
花震天命令一出,立馬上前來四個家丁拉著雪姨娘和花致遠就準備把人拉下去,花致遠哭泣著。
“你們這些壞人,放開我和母親,你們是壞蛋?!?p> “老爺,我這輩子從來沒有求過你什么,我只想求你放過致遠,他真的是你的親兒子?!毖┮棠镩_口求道,眼角的眼淚滴落順著臉頰而下。
花卿若一直在旁邊看著,不知為何總覺得這事情太蹊蹺,這雪姨娘的乳娘為何會現(xiàn)在狀告雪姨娘,她不知道雪姨娘倒臺了,她就算告狀成功,也活不了。一切還證據(jù)確鑿像是事先預(yù)備好的。
花卿若腦海里一下子閃過一樣東西似的,突然想到什么。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