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一些瑣事也有不少大臣,偶爾諫言。
退朝以后,西坭皇帝便喚了顧意去養(yǎng)心殿等候。
養(yǎng)心殿內(nèi),西坭皇帝看著下方站著的顧意。
“你母后前陣子和我說過你的婚事,尚書長女與你年紀相當,你對此怎么看?”
雖然是詢問,可知也是已經(jīng)篤定的。
顧意對此沒有任何感覺,平淡的抱拳一謝。
“多謝父皇,兒臣沒有意見。”
西坭皇帝不在出聲,繼續(xù)處理公事。
顧意見此也默默退出養(yǎng)心殿。
西坭皇帝在顧意告退之后,抬頭看著空寂的殿堂。
想起那位白衣勝雪的女子,不由想到秦王顧玨。
軒王的婚事已經(jīng)決定下來,秦王年長軒王二歲有余,也該為其找一個合適的女子了。
可是顧玨已有過兩任妻子,還都是新婚暴斃,京城之中都傳聞顧玨克妻,沒有哪個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會嫁給秦王。
一抬手一名暗衛(wèi)出現(xiàn)在眼前。
“去查一下南方地區(qū)南澗,最近可有何事發(fā)生?!?p> 暗衛(wèi)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
顧意從皇宮一路出來,宮門口驃騎將軍看到來人連忙迎上前去。
兩人朝著宮門而走,驃騎將軍語氣擔憂的問道。
“王爺,南澗的事會不會被人知道?”
“讓我們的士兵近期不要在訓(xùn)練,裝作普通老百姓,讓你的人嘴巴閉緊了,沒有人會知道。”軒王出口道。
南澗地方經(jīng)常亂民多,今日朝堂之少也許只是大臣偶爾提起,不足為懼。
驃騎將軍也覺得太過于自亂陣腳了,別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神色太異然反而惹人懷疑。
不在言語,兩個人一路走出宮殿。
尚書府內(nèi),眾人跪拜在大堂內(nèi),一個公公手拿攤開圣旨。
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尚書大人之女花聽琴賢淑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今皇子軒王顧意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花聽琴待字閨中,與軒王爺堪稱天造地設(shè),為成佳人之美,特將汝花聽琴許配軒王為正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jiān)共同操辦,擇于下月完婚,欽此?!?p> “花大小姐,接旨吧!”三四十歲的年紀,身穿藍色的總管公公服,雙手疊加,手里拿著拂塵放在手拐之間,帶著那招牌笑容拿著圣旨走向花聽琴。
花聽琴一聽圣旨到來早已開心不已,站起身來,從那公公手里接過圣旨。
“臣女接旨,多謝皇上隆恩?!?p> “有勞公公了。”花震天一邊說道,一邊向公公手中放入幾個銀錠子。
公公一笑,收起銀錠子,笑意更濃:“尚書大人客氣了?!?p> 一切弄完以后,公公帶著剛剛來宣讀圣旨的人,轉(zhuǎn)身走出尚書府。
圣旨的到來可是讓整個尚書府沉浸在喜悅之中,莫屬花聽琴最得意。
花震天坐回上座朗聲笑道:“聽琴,你就好好呆在尚書府于下月完婚吧!”
“嗯嗯,女兒終是不負父親所愿?!被犌僖彩禽笭栃Φ?。
她自從軒王回來以后,可是日思夜想早已想盡快入住軒王府,如今圣旨已下,這讓她懸著的心不由放下心來,葉離?軒王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要不是他父親一直為軒王做事……
大夫人李氏也是開心不已,前陣子花震天寵愛雪姨娘,如今看這尚書府何人還敢看低她。
花卿若看著,花震天眾然上次的事情對大夫人也心懷芥蒂,可是怕這之后也會重新寵愛大夫人了,這大夫人如今水漲船高,囂張的氣餡貌似又回來了,以后還不知道如何對付她,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可不是怕事之人。
當葉離在驃騎將軍府知道消息之后,把屋子之中的瓷器花瓶可是通通砸了,怒氣橫生。
正準備進宮,就被迎面走來的驃騎將軍拉了回來教訓(xùn)了一通。
“圣旨以下,現(xiàn)在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崳阌X得還可以更改?!彬婒T將軍怒喝道。
葉離一聽此話,更加不好受。
“父親當時為什么不阻止,你不是剛從宮里出來,我不信軒哥哥也同意此事,我要去找他?!?p> 驃騎將軍攔著把準備出府的葉離一路拉了回來。
“不準去,你還想去宮內(nèi)丟臉么?”
如今已是難改的事實,他為軒王做事這么多年,按照軒王的性格對葉離也不可能過之冷淡,可是葉離這脾氣可是在京城之中早已聲名狼藉。
只好等以后看做軒王的側(cè)妃,如今去找軒王那不是惹怒他?
驃騎將軍將利弊分析以后,葉離也安靜了不少,只是心中的滋味還是不好受,恨不得把花聽琴暴打一頓。
如今的驃騎將軍哪里還有時間和葉離爭吵,趕緊吩咐手下的人去南方南澗通知下此事,讓士兵這陣子不在訓(xùn)練。
尚書府中,花震天在夜幕降臨之后,果然去了大夫人的院子之中。
軒王是京城之中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有人開心自然也有人難過,軒王可是西坭皇后的嫡親兒子,雖不知為何這么久還沒有被立為太子,可是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西坭皇帝雖然子女眾多,可是目前及弱冠之年年齡成人的也就只有三個皇子,二皇子秦王顧玨,三皇子軒王顧意,五皇子陌王蕭亦陌。
皇上最寵愛的莫過于二皇子顧玨,可是顧玨此人已有過兩任王妃,并且都是成親當日并暴斃而芒,外人相傳殘暴不已,性格過于怪癖。
五皇子陌王蕭亦陌,性格溫潤如玉,卻是一個閑散王爺閑云野鶴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