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多的停留,馬車一路駛去走出這一片綠地之上。
蕭亦陌行走在稀稀落落的從林之中,一身白衣,臉上還是始終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
“王爺,今天這事明顯是有人引眾人過去的”貼身侍衛(wèi)手握劍柄開口道。
蕭亦陌聽之,淡淡一笑。
如石流一般滴石的聲音回道。
“有心之人,有心之事,和我們無關?!?p> 不在多言,兩人向著城東方向走去。
夜晚的夜色慢慢襲來。
秦王府之中,顧玨一身黑衣坐于書房案桌之上,一手滾動著另外一只手上的扳指。
秦王府一側的墻邊上,莫言一個躍身跳進府內,就向著書房而去。
“喂,沒事吧,我可是剛從越府出來就直奔你這來了?!?p> 打開房門看見里面坐著的人之后,連忙走進去問道。
也不等對方回答,莫言繼續(xù)說道。
“我會那屋里的時候,你就沒在了,還好,要不然你可就名聲掃地了?!?p> 顧玨聽之,看向對方“本王的名聲何時好過?今天之事怕與花府,顧意脫不了干系?!?p> 坐在凳上,莫言聽此大笑起來。
“軒王竟然打在你身邊塞女人的主意,這么多年,往你這府里送女人的可不少,皇上皇后送的可個個是絕色,也沒見你會看一眼,如今還想打著這主意。”
一個暗衛(wèi)從門外進來,恭敬的稟報道“王爺,皇上的暗衛(wèi)已從南澗而回,該查到的也查到了?!?p> 當今皇上疑心之重,雖然一開始不可斷定,可是也會派人去查,所派之人可不會能查到什么,可是背后他們自然能讓消息去到對方的耳朵中。
暗衛(wèi)頓了一下繼而道“我們的人在南澗還發(fā)現(xiàn)另外一波神秘人的蹤跡,看著神神秘秘的跟著皇上的人?!?p> 莫言第一反應脫口而出“顧意的人?”
暗衛(wèi)搖了搖頭“不是,軒王和驃騎將軍的人都是隱秘成普通百姓已不在訓練士兵,不可能是?!?p> “那會是誰呢?竟然還有人知道此事,在背后推動皇上的調查?!蹦砸苫蟮馈?p> “先下去吧!”顧玨一揮手吩咐道。
“是”
莫言待暗衛(wèi)走出后“竟然還有人也希望驃騎將軍府滅亡,到底是何人呢?不會是……”
像想到什么一樣,頓了一下繼續(xù)道“這陌王平時看著風輕云淡的,閑云野鶴的模樣,不會是陌王吧?”
蕭亦陌平時可是從不過問朝堂之事,也不感興趣,可是皇上年長的也就只有三子,顧意,蕭亦陌,顧玨。
這驃騎將軍是顧意的人,如果驃騎將軍府滅亡了,莫言實在想不出還會對誰有好處,也不免懷疑他了。
顧玨聽了之后,也只是搖了搖頭,對于此語,他并不贊同。
不管是誰,在之后的道路上,肯定還會在次出手的。
清晨的陽光照耀進屋內,花卿若從床上起身,穿好衣物,洗漱好。伸了伸個懶腰,不知是不是昨晚夜里沒有睡好的緣故,脖子周圍竟然有酸痛,一手扶著脖子一圈一圈的活動轉著。
坐到塌上,手輕輕拍打起肩膀周圍來。
雪鴛一早便去了廚房,從廚房出來,一手托盤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向著花卿若院子走去。
可就在剛到院子周圍地方,前方一個婆子手拿一個袋子,看到她轉頭便走。
“站住,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雪鴛一聲厲色,對面的婆子因為呵斥聲,停下腳步,只得轉回身子,來到雪鴛面前。
“躲躲藏藏的干什么,拿出來我看看?!?p> “這是奴婢一點不要的衣物而已?!逼抛訉⒋硬氐缴砗髤s又恭敬的稟報到。
“只是衣物干嘛這么躲躲藏藏的,不會是偷了我們院內的東西吧!拿出來我看看。”
雪鴛的聲音不小,便傳到了屋內花卿若的耳朵中,疑惑的對著屋外方向大聲說道。
“雪鴛,怎么了?怎么回事?”
雪鴛一聽到,叫著婆子就進到屋內。
婆子來到房內立馬就跪到地上請罪起來。
“雪鴛這是怎么了?”花卿若疑惑問道。
雪鴛放下手中托盤,看向地上婆子“這婆子我看見剛在我們院子外面鬼祟不已,手抱著一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便被奴婢叫進來了?!?p> 婆子一聽這話連忙解釋“這袋子里面的確沒有什么東西,是……是奴婢的衣物而已?!?p> 花卿若眼神掃了一下,雪鴛立馬上前從婆子的身后拿出袋子,這袋子看著沉甸甸的也不像金銀珠寶之物。
打開之后,袋子之中顆粒狀的晶體滿滿一袋。
“還說沒偷,竟然偷盜府里的鹽。”
將袋子呈上去,放到花卿若身旁,花卿若玉手伸進袋子之內,捏了幾塊粒壯,那在手中觀看起來確是鹽不錯。
“小姐,奴婢家中已無錢,孩子身體一直不好,不能沒有鹽啊,大夫說如果孩子沒有鹽支撐身體,就活不下去,這鹽哪是我們這窮苦人家天天吃得起的,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出此下策,求小姐不要將此事告訴夫人。”
婆子一邊說著一邊磕頭無奈得道。
雪鴛在一旁聽著,也是沒有剛才抓包對方時的厲色,也是個可憐之人。
“雪鴛去拿十兩銀子來給她。”花卿若吩咐道。
雪鴛一愣,雖然這婆子是個可憐之人,可是也是偷盜府內東西,這不揭發(fā)也算,可是竟然還打賞?她可是前幾天還聽畫屏說小姐缺錢賣了首飾呢。
不過還是進入里屋,從里屋取出一個荷包里面約莫十余兩遞到婆子手中。
“這些銀兩你先拿著,此事我不會說出去,不過萬不可讓府內之人知道此事,這些鹽你拿著吧。”花卿若將剛剛袋鹽吩咐又歸還于她。
婆子連忙連連道謝,磕頭謝恩,便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