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繡鴛鴦多俗氣,把我名字繡上去,讓越哥哥一拿起藥香包來就看得到我的名字,想起我,嘿嘿?!?p> 花吟兒一向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人,拿起藥香包便翻出了尚書府,向著越府而去。
繞著越府墻后轉(zhuǎn)了一圈,一手支撐著腦袋,看著高于頭頂?shù)膲Γ蟾疟葎澚讼隆?p> 還好,不算太高。
“這里翻進(jìn)去,應(yīng)該就是越哥哥的院子了。”
花吟兒便沒有武功,可是從小爬樹爬墻的事情做的可是多了。
將旁邊墻后面,廢棄的籮筐墊于腳底,一用力,幾個翻身往上借力,人便爬上了墻頭。
花吟兒趴在墻頭之上,看著院子內(nèi),一臉得意。
果然不出她所料。
這院子正是莫言所居住的院子。
“啊,救命啊……”
只聽一聲嚎叫,花吟兒一不小心,原本幸災(zāi)樂禍之極,卻后力支撐不穩(wěn),花吟兒便從墻頭摔下,摔進(jìn)了院子內(nèi)。
因為慘叫聲,房內(nèi)莫言一驚,連忙出了房,來到院子之中看見墻角花吟兒四角朝天的姿勢,忍不住笑出聲來。
莫言一身紫衣,雙手抱拳,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完全沒幫忙的打算。
“哈哈,花吟兒你這是做什么?大清早的這是練什么武功?!?p> 花吟兒給了對方一個白眼,獅子吼道。
“莫言,你還不趕快把我給扶起來,我的腰呀?!?p> 莫言作似捂了捂耳朵,對方的聲音耳膜都快給他震破了。
來到墻角,還是把花吟兒給扶起來。
“怎么樣,摔傷了沒有?”
花吟兒一手扶著腰揉了揉,扭了一圈,也沒多大事,擺了擺手。
“沒事,沒事?!?p> 莫言見狀,把人扶進(jìn)房內(nèi),沏了杯茶。
“你這大清早來越府做什么?有什么事?”
花吟兒一笑,從懷中取出藥香包來,隔空丟到對方手里,一臉自豪樣。
“之前我大姐讓我練習(xí)繡了兩屏刺繡,我學(xué)到了些皮毛,今天從我大哥那里得到了些七雨花,便做了這個藥香包?!?p> 莫言拿在手中,待看清之后,眼中不免帶著嫌棄之色。
這粗針腳線的也就算了,為什么還繡著花吟兒三字,還……那么丑?
這大清早的,花吟兒就是為送這個而來,這個丫頭還真是不嫌折騰。
花吟兒也知自己手藝不行,卻還是滿心夸獎。
“雖然丑了一點,可是你將她佩在身上的話,那可是大有裨益的?!?p> “呃,好吧,那我就收下了?!?p> 只見莫言一臉為難,不收下還不知對方要啰嗦多久,只得勉為其難了,將藥香包放于一旁桌上。
花吟兒一笑,傾身上前,彎腰在莫言旁邊,拿起藥香包手便向莫言腰間而去。
莫言卻是一驚,一躲而過。
“喂,煩人精你做什么?”
花吟兒一叉腰,原本要暴怒的表情,隨即臉色一變,弱聲開口,可愛極了。
“越哥哥,不準(zhǔn)在叫吟兒煩人精,我這不是幫你系上去嘛?!?p> 花吟兒說話之際,卻早已把藥香包系到了莫言紫衣腰帶之上。
花吟兒拍了拍手,卻似想起什么。
“不行,這段時間我大哥回來了,父親可是常呆府里,若是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偷偷出了府那可就遭了,不行我得先走了?!?p> 花吟兒說罷,轉(zhuǎn)身便向外而走,卻被莫言一把拉住。
“喂,你不要在爬墻了,我?guī)銖暮箝T出去?!?p> “哦,好,好……”
沒莫言提醒,可能花吟兒還要再次翻墻。
一路帶著人,讓花吟兒從后門而走。
莫言重新回到屋內(nèi),一把扯下腰帶上的藥香包。
“真丑?!?p> 說完,便將藥香包隨便扯了丟在一旁,沒有在看一眼,走出院子。
莫言出了越府便向著秦王府而去。
秦王府內(nèi),花卿若用完早膳,一行人便向著聽雪院而去。
剛出大堂,便看見迎面走來的莫言,莫言雙手作揖行了個禮,花卿若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
花卿若看著遠(yuǎn)去的一襲紫衣,不由出聲。
“畫屏,可聞到這莫言身上是有一股什么香味,似乎在誰的身上也曾有過?!?p> 畫屏道:“剛剛隔得較遠(yuǎn),也許是旁邊花香的味道,這越公子一個大男人,又怎會配香帶料呢?”
花卿若也只是隨意一提,也未將放在心上。
雪鴛在后開口道:“王妃,奴婢去賬房將這個月賬本取過來給王妃過目?!?p> “去吧!”
她雖然不常見到顧玨的身影,可是府中之事卻也是交由她處理。
雪鴛向著另外一道而去,而畫屏和春兒跟著花卿若回了聽雪院。
雪鴛取了賬本,剛從賬房出來,只聽見前面幾個小丫環(huán)嚼舌根著。
幾個丫環(huán)湊在一起,神神秘秘,不知在說些什么?
“你說,這越三公子和王爺在房內(nèi)說什么呢?怎么如此神神秘秘的?!?p> “那哪知道呢?你沒看見王爺什么事情都不和王妃說,還故意把王妃支開,準(zhǔn)不著就是說對王妃不好的事情呢?”
“都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王爺?shù)男乃颊l能知道呢?”
幾個小丫環(huán)的談話,全都被身后的雪鴛聽到。
支開王妃,不知在說什么?
雪鴛一向最是好奇心不已,一轉(zhuǎn)身便向著主院而去。
而在雪鴛離去之后,一個暗衛(wèi)來到幾個丫環(huán)面前,一人賞了一個銀錠子。
三個丫環(huán)連連道謝,不過只是演了場戲說了幾句話,便得到那么多錢,拿在手中之后便離去。
雪鴛一路來到主院內(nèi),發(fā)現(xiàn)書房竟然沒有侍衛(wèi)把守,躡手躡腳的來到顧玨書房之外,到底是在說什么事情呢?靠近房門。
房內(nèi),只聽見莫言開口。
“此次事情必定萬無一失,去往崇福寺路上,便是我們刺殺皇上的最好時機(jī)?!?p> 顧玨邪魅一笑回應(yīng)對方,帶著絲絲張狂,一手扣住旁邊桌子,似乎下定決心,帶著絲絲狠絕,聲音也不禁提高不少。
“只要父皇一死,在控制住太子,那么皇位必定就是我們的掌中之物了,務(wù)必計劃周全此次我們和幽冥閣一起聯(lián)手,只能成,不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