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沒畫好,是根本沒法看。
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藍瑾銘看到,不得氣死。
藍瑾銘卻是從她手中拿過,放到桌上,臉色眉頭微蹙。
“這是什么?”
這是?
“格,格?;?。”
聽到曇姬出口,藍瑾銘都忍不住嘴角笑意。
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如此的格桑花。
這畫的大片的格桑花沒有美感,下筆卻是濃重。
說是大片的向日葵花,他都信。
那格桑花中還有一人身影。
“這又是什么?”
這一次,曇姬卻是不答。
誰知藍瑾銘出口:“這是我?”
曇姬不敢點頭,卻是愣住。
“你,你怎么知道?”
她畫的時候心中所想卻是格?;ㄖ?,藍瑾銘走來的模樣。
因為這是她來藍門印象最深刻的一幕。
讓她畫藍門,她第一想到便是這個。
她心中雖有所想,可惜這手卻是不給力,畫不出來她腦海中所想的。
藍瑾銘是怎么識得的?
微勾嘴角,藍衣靠近,藍瑾銘指了指畫上的身影一角,又抬起自己身上戴著的玉佩。
“識不出來,不過你畫的這玉佩,藍門只有我一人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