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魚和司云嬌走在前方,嘀嘀咕咕的在說著什么。
而走在后方的夏以墨與千尋倒是沒去探聽。
反倒是趁人不注意,夏以墨偷偷地拉住了千尋,小聲道:“怎么改變主意了?小小她們怎么辦?”
千尋面無表情的道:“你看后面?”
夏以墨不解,剛跨過城門口,回頭,看向后方,只見來來往往的都是正常的行人,唯獨沒看見小小他們這群人!
夏以墨立即轉(zhuǎn)頭看向千尋,用眼神尋問。
千尋平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他們早走了!”
忽然,夏以墨感覺心里哇涼哇涼的,居然早……走了……
既然這樣,先落腳也好。
不過怎么聯(lián)系他們呢?夏以墨看向千尋,但是看見結(jié)拜的這個二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他定有聯(lián)絡(luò)之法。
也對,千煙在小小那邊,他們師兄妹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的圖標(biāo)、記號之類的東西。
隨即,夏以墨也放寬心,跟上司云嬌他們的腳步。
就這樣,他們二人進(jìn)了城主府。
……
另一邊,小小她們則住進(jìn)了一家客棧。
“小二,送點吃的到客房?!毙⌒“差D好眾弟子外,又吩咐小二送點吃的。
一天的奔波下來,確實眾人都有點勞累了,告別小師叔后,都進(jìn)了各自的房間休息。而小小這邊,素心剛為小小添水沐浴過。
沐浴后,小小換了件衣袍,重新易容好,交代了素心和冷兮一些事情。待兩人退走后,剛要吹滅蠟燭,結(jié)果就有腳步聲響起。
小小耳朵動了動,頓時停止了熄滅蠟燭的動作,而是坐下,懶懶的用手支撐著腦袋看著門口。
“吱~”門開了。
小小眼睛依然望著門的方向,沒有動,因為走進(jìn)來的是蕭以陌和千煙。
二人的視線同時落在了小小的身上。見小小的頭發(fā)還是濕著的,顯然是沐浴過的,頓時都笑了。
原因無他,因為二人也是沐浴后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商討接下來該怎么辦。
“明日繼續(xù)趕路,還是在客棧中休憩,等待我哥他們找來?”蕭以陌心里藏不住事情,直接向小小問道。
小小依然用手拄著桌子,歪著頭,慵懶地看著蕭以陌,待蕭以陌說完后,也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又看向了千煙。
千煙會意,提出她的意見:“趕路不急,因為現(xiàn)在離武林大會的舉辦地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頓了一下,又道:“倒是師兄和大哥他們,怎么不見人影?應(yīng)該去找一下。”
蕭以陌聽千煙說的挺有道理的,于是點了點頭,她自己也不明白,不是說二人去調(diào)查一下情況嗎?
怎么救了城主夫人,還將自己都搭進(jìn)去了呢?
隨即,蕭以陌小臉皺成一團,擔(dān)心他們太受女孩子們的歡迎。沒錯,主要是擔(dān)心千尋太受歡迎,要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其他的女子,這可如何是好?
只是……她純屬多慮了。千尋一副冰木頭的樣子,誰都難以靠近。
于是,未等小小出聲,蕭以陌就連忙接道:“對,對。還是先將他們二人找回來吧。明天我去找找看看。”
此時,小小終于撤下了拄著腦袋的手臂,端正了身體,嘆道:“三姐說的有道理,四姐說的也對。嗯……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就會有消息的?!?p> 二人聽到小小已經(jīng)做了安排,頓時松了一口氣,各自回房休息。
小小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關(guān)好門,吹滅蠟燭,回到床上睡覺。終于能夠舒服的睡一晚了,小小帶著美好的心情入夢了。
……
云嶺隱門云氏家族所在的秘境處。
看完家里來的信,顧清歡一直望著外邊,默默不語。
“小姐,你別擔(dān)心,夫人會沒事的。”一個小丫鬟寬慰道。
“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我是擔(dān)心我爹啊,這次估計又要栽跟頭了,恐怕我娘不會輕易饒了他。”“哎,也是,怎么就有人敢送美人給我爹呢?又不是不知道我娘的脾氣。離家出走的戲碼演了多少回了,而且回回都是我爹投降!”
是的,顧非魚和司云嬌的女兒顧清歡正在愁眉苦臉,為前不久來的信件而哀愁。突然,一封信件來的更是雪上加霜。
顧清歡打開信件,只有她爹寥寥幾筆的幾個字:“救救爹!你娘要尋短見!”
這一下子,顧清歡的臉上就布滿寒霜,心里焦急的吩咐道:“憐兒,快!修書一封,就說我馬上回去?!?p> 隨即,顧清歡開始請示云氏家主,得到了同意后,立即啟程往回趕。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司云嬌沒有事情,而她的親爹,也就是顧非魚,是真的需要她相救。
……
城主府。
在千尋和夏以墨入住城主府的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丫鬟傳話過來:“兩位公子,夫人吩咐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提,必定能夠安排妥當(dāng)。”
夏以墨收起折扇,給人以溫潤如玉之感,聽完丫鬟的傳話后,立即客氣的回道:“勞煩姑娘代為轉(zhuǎn)達(dá),就說這里一切都好?!?p> “還有,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耽擱,勞煩告知幫忙轉(zhuǎn)告一聲。”夏以墨不給丫鬟說話的機會,立即說完想要說的話。
只是丫鬟聽完后,立即求饒道:“你們不能走??!夫人說你們走了就不給我們漲銀子了,而且我們城主還要罰站!”
千尋和夏以墨驚訝的對望一眼,皆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夏以墨嘆道:“不給你們銀子我能理解,但是……請問城主罰站怎么回事?他竟是被欺負(fù)到這個地步嗎?”
哪知道丫鬟白了他一眼,反駁道:“怎么可能?這不叫欺負(fù)好嗎?這叫連坐!我們城主夫人發(fā)明的,而且城主和城主夫人那是非常恩愛的,”停頓一下,丫鬟看了看旁邊沒有其他人,又繼續(xù)說道:“我們城主夫人讓他往東就往東,讓他往西就往西!所以,這就不能叫欺負(fù),這叫心甘情愿。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人關(guān)系好著呢!”
夏以墨哭笑不得道:“那還是感情真好?!倍睦锊挥傻每蓱z了一下那位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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