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十二挑眉,笑著問道。池王謝景瑜是個不省油的燈,這她知道,不過其他的消息她就不怎么清楚了。
紅苕回答道:“根據(jù)我們的釘子傳來的消息,在江東封地發(fā)池王是假的!真的池王已經(jīng)喬裝打扮悄悄的進(jìn)了昌京!屬下恐怕他有什么舉動,所以前來稟告!”
為了得到這條消息,伶醉閣埋在池王那邊的釘子被生生的拔掉了好幾顆!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才有了這個消息。
謝安辰哼了一聲,道:“他倒是有點辦法!”
“你打算怎么辦?”白十二笑了笑,看著謝安辰。池王謝景瑜,看來這家伙比她想的要厲害一點!
“他進(jìn)京這件事情被我知道之后,他想必也很快能得知!到時候他藏起來,想要找出他的蹤跡,難如登天!”謝安辰緩緩的說道。
紅苕在這個時候說道:“伶醉閣愿傾盡全力尋找池王的蹤跡!”
白十二道:“紅老板別著急!事情還沒確定呢!”
白十二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幾人都不解的看向了她。白十二笑了笑,問道:“紅老板,你是什么時候得到這個消息的?”
“就在今日。”紅苕不解白十二問這個干什么,但依舊回答道。
白十二笑道:“伶醉閣的探子速度如何?”
紅苕道:“大夏境內(nèi),屬下敢說伶醉閣絕對數(shù)一數(shù)二!哪怕是其他四國,伶醉閣也不差!”
“與池王的人相比呢?”白十二盯著紅苕,問道。
紅苕皺眉想了想,確定的回答道:“快!”
得到這個回答后,白十二點了點頭,謝安辰不解的問道:“梓歆可是有什么對策?”
白十二笑著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眾人中間,說道:“伶醉閣的探子要比其他人快!最重要的是比池王的人快!這就代表著池王如今并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這件事,從江東來的報信人還在路上,自江東到昌京,最快的除了運河就是官道!他們要讓池王最快得到消息,必定得走官道!我們可以吩咐一隊人馬,阻擊從江東來的池王所屬!”
說完后,白十二看了看宋景嵐,問道:“宋大人,你手下的人身手如何?”
“不說以一敵百,以一當(dāng)十也并無問題!”宋景嵐自信的說道。他手底下的人身身手自然很好,身手不行的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手下!
“梓歆的主意不錯!”謝安辰在一旁笑著贊同了白十二的話。
紅苕又皺著眉頭問道:“可池王已經(jīng)在昌京內(nèi),咱們在明處,他在暗處,該如何是好?”
白十二伸出手指搖了搖,笑著道:“池王打算干什么?”
“探查我們的底細(xì)?!奔t苕和宋景嵐回答道。
白十二笑道:“那就讓他查好了!”
“可是……”紅苕和宋景嵐聽到白十二的話之后都愣神了片刻,當(dāng)他們還想說什么,謝安辰卻出聲笑道:“好!”
兩人愣神,不解的看著面前相視而笑的人。
謝安辰看著兩人疑惑的神情,解釋道:“池王想查清楚我的籌碼和實力,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就讓他查!接下來該我們怎么樣就怎么樣!不要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常!”
“這……”紅苕和宋景嵐還是不懂。
白十二笑著對兩人說道:“伶醉閣是安辰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沒有任何外人知道。池王也查不出什么,他的目光就只能聚集在靖王府。而靖王府這邊,他想查到什么,不都得我們說了算?我們想讓他看到什么,他就只能看到什么?!?p> “郡主殿下的意思是……”
白十二挑了挑眉,有點小俏皮的說道:“養(yǎng)老!”
不僅僅宋景嵐和紅苕,連謝安辰都有些訝異的看著她。
真是語出驚人??!
白十二繼續(xù)道:“養(yǎng)老生活多姿多彩,更何況還不費力!既然池王那么想知道我們在干嘛,就讓他看看。累的是他和他的手下,反正咱們又不累。”
當(dāng)即,白十二給眾人講了計劃。
“郡主殿下果然高明!”紅苕聽完白十二的計劃之后,贊嘆道。
“OK!既然大家都沒有疑問,那就開始表演吧!一定要給池王留下個好印象哦!”白十二拍了拍手,微笑著說道。
“是!”紅苕和宋景嵐點頭,退了下去。
謝安辰走到了白十二的身旁,淺笑著對她說道:“梓歆果然聰慧!”
“那是!”白十二聽到謝安辰的表揚,她的兔子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進(jìn)屋吧,外面冷。”謝安辰笑著說道。
白十二嗯了一聲,和謝安辰進(jìn)了屋子。當(dāng)然,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教條,她除了和謝安辰肢體上的接觸以外,是不可能睡在同一間屋子里的!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謝安辰和白十二果真過起了養(yǎng)老的生活!兩人在靖王府的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書睡睡覺,順便聽聽宋景嵐的定時匯報。偶爾出去逛逛街什么的,日子過得特別滋潤!伶醉閣那邊定期傳來消息,有洛北縣的,也有關(guān)于池王那邊的。不過伶醉閣每次傳消息的方式花樣百出!他們的人的身份也各不相同,有送菜的,有倒泔水的,有路邊的小販,還有街上乞討的人!所以雖然白十二和謝安辰表面上跟養(yǎng)老一樣,但暗地里兩人依舊對一切掌控的死死的!
昌京一間酒樓里。
一個身形高挑的男子坐在桌子旁邊,面前跪著兩個人,匯報著靖王府的動向。
“沒了?”當(dāng)兩人說完之后,坐著的人挑了挑眉,冷冷的問道。
“這……”兩人對視一眼,不知該怎么說。
“主子問你們話呢!看什么看?”男子旁邊站著的人冷冷的呵斥道。
“回主子!沒了!”兩人連忙回答道。
“砰!”男子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就這樣也讓這兩人肝膽俱裂!哆嗦的身子表明了他們此刻的害怕。
“這幾日你們給本王匯報的都是什么?聽你們這幾天說的,他謝安辰是打算逗逗鳥養(yǎng)養(yǎng)魚閑散過一生了嗎?”男子,也就是混入昌京的謝景瑜冷漠的看著兩人,一字一句的說著,“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這么久了都查不出點有用的?沒用的東西!”
“回……回主子……屬下倒是有個消息……”那人哆嗦的說道。
“說。”謝景瑜冷哼一聲,道。
這人道:“那個和靖王一起的女子,是近來昌京風(fēng)頭無兩的云渺郡主!”
“廢話!這個本王也知道!還需要你們多嘴?下次若是再不給本王有用的消息,本王扒了你們的皮!都給本王滾!”謝景瑜噌的站了起來,俯視著兩人,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從他身上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