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前,檢察官宮崎勇(寧不缺此時的化名)過來和古美門他們打招呼。
“想必你就是古美門大律師吧!真是久仰大名了。我一直很敬仰你?!睂幉蝗闭嫘膶嵰獾恼f道。
畢竟寧不缺是古美門的迷弟一枚。
古美門說道:“那是,沒想到你聽說過我,看來你應(yīng)該是知道我的厲害吧!”
“是的,在我心中律師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呢!”寧不缺說道。
“哈哈,這是真的嗎?”古美門被寧不缺的彩虹屁,拍的極為高興,說道:“年輕人,你很有眼光,也很有前途。
今天遇到我只能算你不走運了。
不過,年輕人受點挫折,也是好事,可以磨煉自己的意志?!?p> 古美門的表現(xiàn)一如既往狂妄自大。
如果是一般人在寧不缺面前這般狂妄自大,寧不缺早就生氣出言反駁了。
但是,這般狂妄自大的是古美門,寧不缺卻一點也不在意。
因為他是古美門大律師,從無敗績,他有這個資格。
因此,寧不缺不但不生氣,而且還擺出一副虛心接受古美門教訓(xùn)的樣子
寧不缺說道:“律師,您說的不錯,雖然今天的對手是律師,這對我來說,是一座無法跨越的大山。
但是,這個登山的過程,對我來說也是無可取代的成長經(jīng)歷。
所以,請律師放心,今天的庭辯,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全力以赴?!?p> 寧不缺表現(xiàn)的斗志滿滿的樣子。
古美門聽到寧不缺這樣說,滿臉笑容的臉上突然僵住了。
他沒有想到寧不缺在聽到他如此狂妄的話之后,竟然是如此的反應(yīng)。
古美門之所以表現(xiàn)的如此狂妄自大,一方面除了他本身就有些狂妄自大。
而另一方面,更多的則是為了打擊對手,影響對手的狀態(tài),可以讓他贏得更輕松。
因為面對一個狂妄自大的人,一般人的反應(yīng),要么就是生氣,要么就是恐懼,害怕。
但是無論對手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都會導(dǎo)致自己心態(tài)失衡,缺乏冷靜從而容易失誤。
而時至今日,面對狂妄自大的古美門,對手恐懼的較多。
古美門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依然還會使用這樣的小花招在干擾對手。
可見,古美門成功絕非偶然。
所以,沒有成功是僥幸,你看到那種輕輕松松就能取得成功的,但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努力。
而反應(yīng)像寧不缺這樣斗志昂揚的倒是很少見。
而且,古美門還不能生氣,雖然,古美門這個人一向不在乎臉面的,但是,面對一個十分敬仰自己的人,古美門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于惡劣了。
此時,古美門倒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開庭。
首先,由寧不缺率先稱述案情經(jīng)過。
“尊敬法官大人和陪審員閣下。
整個案件的是這樣的?!?p> “六月十日,下午13點23分,報警中心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是米花町小區(qū)六號公寓有人墜樓。”
“警方趕到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墜樓的人是一名年輕女性,經(jīng)搶救后不治身亡。根據(jù)調(diào)查,這名死者的名字叫中岡麻美,今年23歲?!?p> “經(jīng)過經(jīng)法醫(yī)鑒定,死者全身大面積骨折,致命傷是顱骨碎裂而死。換句話說就是摔死的?!?p> “雖然,我們已經(jīng)斷定死者的死因是因為墜樓,但是依舊無法排除他殺。因為死者墜樓原因無法確定?!?p> “因此,我們對死者周邊進行了摸查,最終有目擊證人看見死者的丈夫,也就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島田真平將死者推下樓的,并且我從死者的手指甲里發(fā)現(xiàn)一些皮膚組織,經(jīng)過DNA對比,確定這些皮膚組織屬于死者的丈夫島田真平的。
此后,我們對死者丈夫進行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島田真平的左手腕有三道抓痕。
由此可以斷定中岡麻美的死,不是自殺,也不是意外。
而是,他殺,這個兇手不是別人,正是與死者朝夕相處的死者的丈夫,島田真平?!?p> 寧不缺這番表現(xiàn)慷慨激昂,看起表現(xiàn)不錯。
法官也很滿意寧不缺,微微點了點頭。
“嗯,不錯。宮崎勇檢察官,你稱述完了嗎?”法官問道。
“稱述完了?!睂幉蝗被卮鸬?。
“對方的辯護律師你有什么問題?”法官大人問道。
“暫時沒有,不要浪費時間,快點,進行證人詢問吧?!惫琶篱T囂張的說道。
“那好,讓我們繼續(xù)接下來的證人詢問?!边@名法官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古美門這囂張跋扈的樣子,好像沒有看到一樣說道。
一個案子的證人也不在少數(shù),都需要一個個過堂詢問。
開始,一些不太重要的證人作證的時候,古美門表現(xiàn)的百無聊賴的樣子,甚至都想在法庭上睡覺。
但是當(dāng)古美門聽到本案的關(guān)鍵目擊證人將要出庭作證的時間,古美門立刻提起精神,正襟危坐準(zhǔn)備認(rèn)真聽講。
待證人在證人席宣誓完畢之后,首先自然是由身為檢察官的寧不缺進行提問。
“你好,福島潤先生,你可否告訴我,你和死者以及在場的犯罪嫌疑人是什么關(guān)系?”
福島回答道:“我是他們的鄰居?!?p> “那你們見面的次數(shù)多嗎?”
“我們幾乎天天都能夠見到。”福島回答道。
“那好,你現(xiàn)在跟我們說說,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好的,那一天,我下樓去買煙。剛走到了樓下,就聽到了頭頂上方傳來了一聲凄慘的叫聲。
然后,我抬頭看發(fā)現(xiàn)麻美女士正掛在公寓大樓樓頂?shù)耐鈮ι希纳戏胶孟裼腥恕?p> 但是,很快麻美就掉了下來,這個時候我就看清楚了麻美上方的人,他就是麻美的丈夫島田真平。我們還對視了一眼。”福島講述道。
“相信以你對島田真平的熟悉程度,絕對是不可能看錯的,是不是?”
“是的,畢竟我天天都看到島田真平,對他再熟悉不過了?!备u說道。
福島的話音剛落,旁聽席上的人就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了,就連陪審席上的陪審員都有人不住的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