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只見郭韻手中的木牌閃過一道光,可惜只有郭韻跟竇誠能看到,在別人眼中木牌只是一塊雕刻比較獨特的木牌。
郭韻拿著閃過光的木牌像前面一樣,在紙上一抹。
在紙上出現(xiàn)一行飄逸的字,在竇誠看來,都不輸于現(xiàn)在很多的書法家了。
‘小韻,你說陰陽眼啊,陰陽眼就是有些嬰兒出生在一些特定的時間點或者特殊氣場時候所伴生的一種特異功能,當然,陰陽眼后天也是可以有的,怎么?小韻你想要陰陽眼?那玩意兒對你來說太低級了!’
“額。”
尷尬的郭韻看了看同樣看了這些的竇誠。
卻發(fā)現(xiàn)竇誠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郭韻雙手搭在竇誠的肩上,跟竇誠平視。
突然發(fā)現(xiàn)竇誠的眼睛好漂亮啊,難道是有陰陽眼的緣故?
呸呸呸,想什么呢。
“那個,竇誠,你別灰心,事實證明你還是很牛逼的,鳥嘴也說了,你這種情況非常特殊,一般人想有都不可能!”
“哦?!?p> 這么平淡?
哦?
郭韻不淡定了
難得我拉下臉來安慰你,你就回我一句哦?
真是白瞎了我好心。
活該沒有人跟你玩!
當然,香檳那個二缺除外。
竇誠看著突然生氣的郭韻突然覺得香檳那個二缺說的或許真的不錯,女人真的好復(fù)雜。
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的竇誠見郭韻沒有再要跟自己說話的想法,就轉(zhuǎn)身翻看自己的課本。
一直盯著竇誠的郭韻,見他居然看著自己生氣了,還能坦然的看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更氣了。
身旁的竇誠只感覺,郭韻似乎更加生氣了,跟他在部隊見過快要爆炸的炸彈一樣。
有時候就是這么奇妙,或許你還沒有意識到,當你對一個人產(chǎn)生不一樣的情緒時,或許在你眼里以為的不在意,其實在你的心里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
你會在意他對你的看法,會在意他小小的一個動作,無意識的一句玩笑話。
單純的郭韻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么了,只以為自己在氣竇誠駁了自己的面子。
更加天真的竇誠甚至不覺得有什么,更加忽略了那細微的異樣。
所以年少的喜歡總是藏在縫隙當中,讓你猝不及防,來不及回味,它就沖破牢籠,自由昂揚。
我自是年少,韶華傾負。
雖然年少,可我付出了我整個青春。
下課了,香檳已經(jīng)越來越熟悉郭韻了。
“小韻,你中午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我想吃人!”
氣了一節(jié)課的郭韻,連說話都是咬牙切齒的,說這句話的同時還看著竇誠。
“沒問題,不就是吃人嗎,什么??吃……人……??”
葉大少爺再一次被嚇到結(jié)巴。
“對,你沒聽錯,我就是想吃人!”
香檳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郭韻一直盯著老大說想要吃人,還一臉的迫不及待。
怎么辦?自己是當做沒看見,還是去攔著。
萬一自己攔了老大怪自己壞他好事怎么辦?
算了,反正老大也不虧。
郭韻要是知道香檳腦袋瓜子里想的是這,絕對先把他吃了。
什么叫迫不及待,明明自己氣的咬牙切齒好不好!
沉默半天的香檳突然來了句:
“上吧,小韻,我絕對不攔著你!”
那叫一臉的悲傷,跟自己個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郭韻:“上哪?”
竇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