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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又作妖

第二十七章 一條船上

我家王妃又作妖 水鳶煙微 2158 2019-09-11 18:36:02

    阮其珩騎馬,阮清辭坐馬車,兩個人一前一后出了阮家。

  阮家的后院徹底亂套了,汪氏在老太太的屋子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要怎么辦哦?阮三爺被抓走,我這還怎么過啊,母親你倒是想想辦法呀?!?p>  阮老太陰沉著臉,看向阮二爺:“阮權(quán),你去打聽打聽,需要打點的,我們不能少?!?p>  阮二爺在鼻子里哼了哼,心下想的倒是老太太平時小氣的很,現(xiàn)在阮三爺遇到事了,她倒是大方了。

  “庫房里的錢不多了,我這點俸祿哪里夠打賞,再說了,三弟他若是被冤枉的,官府還能冤枉了他不成!”想到他不能掏腰包補貼,他還是厚著臉說出了這段話。

  老太太氣的手抖了抖,閉上了眼睛。

  汪氏見狀,又開始嚎啕大哭。

  哭了半晌,老太太才心煩意亂地對陳婆子使了個眼色,陳婆子轉(zhuǎn)身去里屋,拿出一個匣子,打開來,拿了一張銀票遞給老太太,老太太指了指銀票:“阮權(quán),這里是二千兩,你拿去打點,不夠的話,再回來找我要,不能讓老三就這么被冤枉了?!?p>  阮二爺拿著兩千兩走了出去,他并沒回衙門,而是先回了自己的院落。

  唐氏迎上來問情況,阮二爺冷笑:“我現(xiàn)在覺得,這家里怕只有老三才是她親生的,毫不猶豫地拿兩千兩出來讓我去打點,我才沒那么傻,讓他在那邊等著。”說著,他直接摟著唐氏回房休息了。

  **

  官衙內(nèi)。

  高章直接把阮三爺和刺客叫上了公堂。

  刺客一口咬定就是阮三爺指示的,而且行兇的利器也交了上來。

  阮三爺此刻慌得一批,他強行鎮(zhèn)定,矢口否認:“他血口噴人,沒有證據(jù)的事怎么可以亂說,再說了,清辭和大嫂都是我阮家的人,我為何要找刺客殺她們!”

  他腦子轉(zhuǎn)的快,反正就算當初給了刺客的錢,也不是銀票,不能證明他說的不是真的。

  公堂上頓時陷入了僵局,背后雇傭的證據(jù)確實沒有,就憑刺客的話,也確實不容易定罪。

  高章冷哼:“就算刺客說的不算,你也沒辦法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所以,你最好不要逼迫本官用刑罰。”他一向以刑法冷酷著稱,聽他這么一說。

  阮三爺?shù)耐榷奸_始發(fā)抖,此時,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一個穿著官府的老頭走了進來,阮清辭和阮其珩并不認識,高章站起來尊稱:“桓相爺好,來人看座?!边@兩人才知曉來的是桓青蕓的父親。

  桓相爺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的阮三爺,阮三爺頓時兩眼放光,大聲喊冤枉:“求相爺給說兩句,下官并沒有殺人的證據(jù)呀?!?p>  桓相爺看了一眼公堂,對高章說:“他好歹也是個侍郎,你就這么給他抓來,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這樣不太好吧?!?p>  “相爺,杵作驗過傷,阮夫人的劍傷就是刺客所為,而刺客交代了阮粟,作為嫌疑人,他也有被審訊的必要吧,相爺您說呢?”高章公事公辦,雖然語氣是探詢。

  桓相爺?shù)故菦]說啥,他掃了一眼阮粟:“你若是做了,就實話實說,若是沒做,也不用擔心,公道自然回還給你?!?p>  阮三爺拼命地叩頭:“我沒做,請相爺和高廷尉給個公平。”

  “算了,我看這樣,高廷尉可否再多給阮粟一些時間,畢竟阮夫人也真的是他的家人,哪里有自己家人害自己的道理,想來這里怕是有人故意陷害。”桓相爺?shù)脑捯怀?,阮三爺感動的涕淚交加,不住地叩頭。

  阮清辭和阮其珩對視了一眼,阮其珩冷哼:“相爺,你未免偏袒的有些明顯,不管如何說,現(xiàn)在也算是有個人證,你可以說給出時間多寬限,但是,一家人不相殘害這話,說的太早!”

  “你,哪來的豎子,敢于老夫如此說話!”桓相爺怒目看向阮其珩。

  高廷尉看了一眼阮其珩,剛想開口,門外傳來一道清越冷厲的聲音:“相爺好大的威風(fēng)?!鄙泶┬屡?,繡著金色袖邊的宋長羨走了進來。

  公堂上的氣氛頓時一凝,從侍衛(wèi)到端坐的每個人,幾乎都是一凜,這個羨王幾乎是制冷機,阮清辭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手環(huán)暗戳戳地說:“大佬上線來救你了?!?p>  “呵,你想的美,你怎么知道他是來救我!”阮清辭鄙視道。

  “蠢嗎?他讓你找藏寶圖,又借給你金元寶,你們倆這還不是一條船上的嗎?”手環(huán)嘮嘮叨叨,阮清辭卻沒在意他說的,此刻自帶氣場的羨王直接就坐在了主位上。

  高章冷靜地站在他的座椅旁,一切都理所應(yīng)當,桓相爺?shù)臍庋骖D時滅了下去,他起身拱手給宋長羨施禮,宋長羨坦然地受了他一禮,堂上的人都很驚詫。

  雖然說羨王是王爺,可是桓相爺好歹也是他岳父呀,畢竟桓青蕓還是羨王的側(cè)妃呢,這樣看來,羨王根本就不把這位岳父放眼里了,果然囂張!

  桓相爺握住椅柄的手越發(fā)緊了。

  阮三爺看到羨王來,腿抖得厲害,垂著頭跪在那里,一句話都不敢說。

  “王爺,現(xiàn)在事情是這樣的......”高章把大概地情況說了一番,羨王掃視了全場一眼,眼神在阮清辭的臉上停頓多了一息,然后看向地上的阮三爺:“你覺得你只是嫌疑人嗎?”

  “是,不是,是......”阮三爺語無倫次,他從骨子里畏懼宋長羨,額頭的汗不停地往下滴。

  “王爺,我看此案證據(jù)并不足,阮粟也是朝廷命官,理應(yīng)給他多些時間查找證據(jù)?!被赶酄斪罱K還是開了口。

  “哦,相爺這是質(zhì)疑本王的能力嗎?”

  “不敢!”

  宋長羨冷哼一聲,招手讓高章附耳過來,低聲對高章吩咐了幾句。

  高章點頭,快步往門外走去,很快又走了回來。

  阮清辭低聲對阮其珩說:“哥哥,你說那個桓相爺會不會有什么底牌呀!”

  阮其珩搖頭:“別擔心。”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與宋長羨在空中交匯,瞬間的電閃雷鳴劃過,當事人都若無其事地別開目光,阮清辭有些狐疑地看向宋長羨。

  宋長羨掃了她一眼,眼神莫名,她心頭一跳,其實不用手環(huán)說,她也知道這人肯定會幫自己,讓他如此幫忙的動力,還是藏寶圖吧。

  小說里都說,眾皇子爭大位,都是需要大量的金銀財寶來支持,藏寶圖若是真的,說不定他就是這目的,她一瞬想的有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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