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祝行字淮深,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不認識。”?;瓷钣质且恍Γc之前算命時不同笑容,帶著些許暖意。
顧清源默默后退一步,總覺得眼前的俊美的男子笑容里帶著一絲不懷好意:“既然不認識,祝先生找我做什么?!?p> “這位先生骨骼驚奇……”
“不好意思,我不迷信,諾,這給你?!闭f著,顧清源把脖子上戴著的十字架摘了下來,丟到他的懷里,“本少爺,啥也不信。”
?;瓷罱舆^十字架放在一旁,也不在意他有沒有繼續(xù)聽:“眉目之間有大富大貴之色,只是不多時便會發(fā)生血光之災(zāi),此無大礙,但是之后命有一……”
還沒說完,顧清源轉(zhuǎn)身反手就是一拳朝他臉上呼過去。
?;瓷钜粫r不察,卻也是下意識往邊上退了倆步,不過有些晚了還是挨了半下,唇邊腫了一塊。
“去你大爺?shù)难庵疄?zāi)?!鳖櫱逶从质且蝗^去,“我看你就是一個神棍。”
?;瓷钌焓忠话炎プ∷氖?,稍稍握緊,光滑細膩柔若無骨的模樣,比起姑娘的手也不差。
“松開!”
手被人抓著,還是一個大男人,顧清源立刻就炸了,想收回手,卻被人往前一帶,直接撲到了那人懷里,還沒站穩(wěn)手是松開了,重心卻不穩(wěn),直接倒在小幾上,掌心被之前自己丟過來的十字架劃了一道,細小的血珠滾落。
“你看,這不就靈驗了嗎?”
?;瓷钌焓诌f了一張手帕,卻是直接被人拍開。
顧清源看著掌心的血痕,用另一只手撐著起身:“祝神棍是吧,別讓小爺在卞京城里頭見到你,否則看我怎么打你?!?p> “那可勞煩惦記?!?p> 顧清源:“小爺不是打不過你?!?p> 最后顧小爺放下一句狠話回了自己的船艙,天知道,他顧清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疼,這該死的神棍,給我等著。
另一邊,祝淮深拿起手帕沾了點水敷在嘴角處,有些刺疼,看來是裂了一點,這下手還真是。
“哎,祝先生這是怎么了?臉咋腫了?”郵輪的服務(wù)人員走到祝淮深的旁邊,要是在這層有客人出了什么事他可就完了。
“沒事?!?p> “真的嗎?祝先生?!蹦@看起來有點嚴重啊,這好好的一張臉。
“嗯。不過那間是誰住的。”
?;瓷钪高^去的方向正是顧清源方才離開的位置,那人順著方向看過去,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位置,頓時犯了難。
“這……”
?;瓷钪搁g點了點錢袋,那人立刻秒懂點頭,輕聲說道:“在外留學剛回來的顧家大少爺?!?p> 隨手將錢幣一拋,折扇一甩,搖了起來。
“顧家大少爺啊,顧子言嗎?!弊;瓷顒傁胄?,卻扯了嘴角的傷口,“嘖,一只會炸毛還會撓人的貓咪?!?p> “卞京城啊?!?p> 一半皆是租界的位置,還真是不舒服的地方,不過還是得回來。
顧家,他這次也要去一趟,突然有點期待再次見到時,會是什么表情呢。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