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朗的夢里
在清醒的白日
寫詩是不變的主旋律
當夢開始變得昏暗
當白日開始變得混沌
寫詩是唯一不可觸碰的事
揣著一點卑微的幻想
在午夜肆無忌憚的游走
命運對于胡鬧的孩子
顯然有些束手無策
我在等
等一聲鐘響
它必須在破曉前升起
在歌聲來臨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