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里。
少數(shù)人,不想讓大多數(shù)人知道真相!
這時(shí),就需要一個(gè)不要命的人去乘風(fēng)破浪,揭開真相!
這個(gè)人,大概就是湘南。
湘南想起自己前世,臨死的父親親手將財(cái)團(tuán)交給湘南,之后,有多少人不看好她湘南,有多少所謂的叔叔想爭她的權(quán),她湘南都挺過來了,她的財(cái)團(tuán)之所以能稱霸世界,少不了她湘南的敢拼敢做!
……
皇上常玠和阮貴妃喝茶,叨咕了一句:“這茶可是不如皇后的好。給阮貴妃拿點(diǎn)兒今年新上的茶來?!崩钅ū阙s忙去辦。
阮貴妃聽了,心里便有些不舒服:“皇上,怎么別人都沒有,單她皇后有。”
常玠笑道:“怎么,又吃醋了?那是皇后的妹妹湘南親手炒的茶,味道淡苦而甘,很是入口,給你拿來嘗嘗?!?p> 阮貴妃笑道:“是呢,湘南手巧的很?!?p> 常玠夸道:“不光手巧,還很聰慧,辦案利索,后宮有她,朕甚是心安,又會算賬,朕的幾個(gè)得力大臣,都比不上她?!?p>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阮貴妃待皇帝走后,阮貴妃陷入沉思。
……
太后傳了余尚宮,與之商量道:“這個(gè)案子雖暫時(shí)這么了了,可哀家看湘南似乎還有要查下去的念頭?!?p> 余尚宮道:“回太后,不如找些事做,先讓她絕了查案的念頭,等過兩年,再讓她回來查案?!?p> 太后點(diǎn)點(diǎn)頭。
……
翌日。
太后道:“湘南,皇上已經(jīng)知道,泰斕殿失火的主謀已經(jīng)抓住了,特地封賞你為景福宮女官,待圣旨下來,你可得好好謝謝哀家為你爭取的封賞?!?p> 湘南謝道:“臣女自是感激太后,祝太后福澤深厚,長命百歲。”
阮貴妃笑道:“你倒是嘴甜,這案子辦得不錯(cuò),予伶說你做事利落,不該問的絕不多問,本宮很是欣喜,所以,本宮也要賞你。”
說罷阮貴妃命人拿了一個(gè)玉如意,賜給湘南。
湘南謝過恩后,太后便道:“如今這湘南也大了,該是指門婚事了?!?p> 三公主笑道:“湘南姐姐的婚事,自應(yīng)她自己做主?!?p> 太后笑道:“那怎么成,哀家選了幾戶人家,雖說不是門當(dāng)戶對,但也是豪家大族,怎能辱沒了湘南,畢竟是皇后的親妹妹?!?p> 湘南趕緊推托道:“湘南還未懂事,婚事可過幾年再說?!?p> 太后笑道:“你的事,哀家必定給你做主?!?p> 話已至此,湘南倒也無話可說,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又想起景宮人,便道:“回太后,湘南有一事相求?!?p> 太后以為湘南要求的是自己的婚事。
“說來聽聽?!碧蟾信d趣道。
“景宮人素來與臣女是少時(shí)好友,如今見她在泰斕殿獨(dú)自零落,心有不忍,不如將她挪到別處?!?p> 譚嬪立刻道:“是啊,這景宮人受不得泰斕殿風(fēng)餐露宿,怕是要哭死了?!?p> 阮貴妃氣道:“那怎么成,譚嬪妹妹愿意在泰斕殿住,本宮是想讓你搬你也不肯搬,可景宮人不成,她是被罰過去的,怎么能走。”
譚嬪回道:“本宮直說了吧,本宮煩她?!?p> 阮貴妃怒道:“譚嬪,你當(dāng)年可是陳嬪的侍女,你敢煩陳嬪的外甥女,你怎么不知報(bào)恩呢?”
譚嬪懟道:“怎么,本宮讓景宮人住在泰斕殿便是報(bào)恩了么?”
阮貴妃氣得:“你……”
太后笑道:“行了,既然吵成這樣,也不值當(dāng),不如,就搬到哀家處,叫她吃齋念佛吧?!?p> 此事就此了結(jié)。
湘南盯著阮貴妃的背影,心道:“你殺了那么多人,那火油萬萬不是你放的,若是你放的,殺人之事暴露出來,對你毫無好處——那么,給景宮人送信的那個(gè)眉目不清的侍女,若不是阮貴妃的端茶宮女,若是泰斕殿的澆花侍女,她又聽命于誰呢?還不就是你阮貴妃么?看來,這放火油之人,定是另有他人了?!?p> ……
賞花宴就擺在天青閣的花園里。
時(shí)值盛夏,漸入初秋,貴女們你來我往,吟詩作畫,好不熱鬧。
人人都知錢湘南辦了一件大案,解了兩個(gè)皇子、一位公主受傷之惑,無不佩服。
湘南心里念叨:“切,這叫辦了大案?這叫把案子送自己眼皮子底下還原照抄好不好,再說這案子根本沒那么簡單?!?p> 湘南無心看那賞花宴,獨(dú)自一人在角落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