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有多久才到???我…我走不動了!”
已經(jīng)走了一整天的韓言坐在了草地之上,雙手支撐著上半身滿臉都寫著休息的意思。
“好吧!好吧!走了一天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韓言的戒指在黑夜之中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與武侯說話的節(jié)奏達(dá)成一致。
韓言躺在草坪之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看著夜晚那得滿天星辰,不禁讓韓言想起了在武圣村的日子。
在韓言生活在武圣村之時,每當(dāng)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都會來到山頂看星星,每當(dāng)看到滿天的心斗,滿腦子的不開心都會消失在夜空之中。
“如果我能飛,能夠觸摸到星辰,那該多好?。 闭f著,韓言以后伸出一只手,對著夜空之中的星斗摸去。
“哈哈!想法說好想法,但是有點(diǎn)不切實(shí)際。雖然星辰在我們眼里看來就定格在天空之中,但是無論飛得再高,星辰始終在你頭頂,永遠(yuǎn)都無法觸碰它?!鄙碓诮渲钢械奈浜罟α藘陕?,隨后也與韓言一般,抬起頭,看著那滿天的星辰。
“是嗎?難道師父曾經(jīng)去過?”
武侯的話,瞬間勾起了韓言的興趣。
“很久以前的事了!”在戒指之中的武侯搖了搖頭,說道。
很明顯,武侯并不怎么想提起這件事情。
“說說嘛!說說嘛!”見武侯如此由于,韓言竟然在草地上撒起嬌來。
見韓言如此,武侯一臉尷尬,又一臉無奈。
“好好好!簡單說兩句!”
面對韓言那讓人尷尬的撒嬌,武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只好對將事情簡單的說給韓言聽。
“那是我與武魂殿的恩怨。”
“因為為師的煉藥能力在武道大陸之上每人可能與為師匹敵,所以武魂殿便想將我招入其中,但是為師喜歡自由,不習(xí)慣被別人管著,所以為師就拒接了他們的請求,但是為師還是答應(yīng)幫助他們煉制藥材?!?p> “沒想到,為師拒接了他們的請求,幫助他們煉制完藥材之后,為了不讓外人得到我這名煉藥師的幫助,所以打算將為師鏟除掉,可為師自然是不可能被輕輕松松的被他們干掉的。”
“只憑一己之力便將武魂殿給震懾住,而與我在空中打斗的便是武魂殿之中的最強(qiáng)武力值,武炎?!?p> “當(dāng)時是夜晚,武炎與我在空中斗了八百來回合,在打斗的過程當(dāng)中我們一直都不斷的在上升,沖破云層的美景絕對比在地面之上的美幾百倍,當(dāng)時我也只是匆匆看來兩眼?!?p> 武侯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沒想到這一下的停頓讓韓言以為武侯不想再繼續(xù)說下去了,為了讓武侯繼續(xù)下去,韓言急忙說道。
“那后來呢!你贏了還是那個武炎贏了?快說,快說!”韓言一副請求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對武故事著了迷。
“最后~武炎贏了!就是這一戰(zhàn),為師變成了靈魂體?!蔽浜钫f話的語氣有些悲傷,不愿意提起這件事情,但是為了滿足韓言的好奇心,所以武侯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為師變成了一具靈魂,隨后被武魂殿抓去,被裝在一處刻畫有上古兇獸的魔匣之中,中途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你將那貼匣子給打開!”
雖然武侯說是韓言將鐵匣子給打開,但是當(dāng)時韓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覺那個鐵匣子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心中還有被蘇沐欺負(fù)的怨氣,只是隨便那么一腳而已,但是沒讓韓言想到的是,這是隨便的那么一腳就把那貼匣子給踢開了。
“額…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這么隨便的一腳便把那鐵匣子給踢開了?!?p> 韓言想起那是的場景,撓了撓腦袋,還怪有些不好意思的,因為韓言不僅踢了鐵匣子,也把武侯給踢了,還在武侯并沒有計較什么。
“我想,這就是天命吧!是上天讓我們相遇!”武侯在戒指中笑了兩聲。
兩人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望著滿天星辰。
不一會兒,韓言的呼嚕聲便響了起來。
“哎!看來徒兒是真累了,竟然躺在草地上都能睡著。”武侯在戒指之中搖了搖頭,隨后一揮手,韓言四周散發(fā)出一道白色的光芒,這是為了不讓周圍的野獸和外人靠近并傷害韓言。
就在韓言熟睡之際,幾點(diǎn)水滴滴在韓言的臉上。
熟睡的韓言也沒有當(dāng)回事,隨手下意識的擦了擦,隨后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去。
隨著水滴的不斷落下,不僅僅是掉落在臉上,就連手上,以及全身都被波及到。
韓言猛得一睜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起了傾盆大雨,而自己還坐在草地之上。
“我靠,我靠,我靠!我怎么在這睡著了?”韓言猛的起身然后迅速跑去。
“師父,下雨了那怎么也不告訴我?”
韓言邊跑還邊說著,但是戒指之中的武侯并沒有反應(yīng)。
“師父!師父!”
無論韓言這么回答,戒指之中的武侯都沒有反應(yīng)。
“這家伙,睡著了嗎?”
韓言一路跑這,手臂擋在前方,雙眼只是看著下面的泥路。
“啊~”
隨著一聲少女的叫聲,韓言摔倒在地上,右手輕輕柔著額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韓言連忙起身將那位身穿血紅色長袍,頭上還帶有少許金釵的少女扶起,嘴里還一直說著道歉的話語。
由于韓言的走的路都是泥路,被雨這么一淋,路上的泥土顯得特別松軟粘人,那位少女的紅袍之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泥垢,就連那把如同火焰一般的油紙傘也不例外。
“沒事,沒事!”
那少女心胸也是寬闊,并沒有對韓言剛下的冒失指指點(diǎn)點(diǎn)。
“傘換你,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闭f完便跑在了少女的前面,而那少女還想說什么,但是韓言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韓言雖然已經(jīng)離那少女有些遠(yuǎn)了,但是依舊在回頭關(guān)注的那少年。
在傾盆大雨之中,那火紅的長袍顯得額外顯眼,只是一眼便能夠看清那少女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