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玉蘊從天淵山莊離開之后,便立即返回了單家莊,因為她知道,剛才自己的一巴掌,讓單玉柔對自己有了嫌隙,要是自己不盡快修補姐妹兩人之間的嫌隙,那么就只會讓單玉柔以后離自己越來越遠。
當單玉蘊返回之后,她立即來到了單玉柔的院子里。
“大小姐,”單玉柔的婢女春枝在看到了單玉蘊到來之后,不禁恭敬地行了一禮。
“玉柔呢,”單玉蘊點了點頭,隨即問了問春枝單玉柔的情況。
聽到單玉蘊問起單玉柔的情況,春枝立即回答道,“二小姐在房里休息著,”她隨后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她還在生氣?!?p> 單玉蘊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徑直走向單玉柔的房間里,在走廊上,不少人都見到了單玉蘊,都恭敬地讓她經(jīng)過了,因為他們知道,這位大小姐看起來親切可人,可是卻比那個會直接發(fā)脾氣的二小姐可怕多了。
“玉柔,你沒事吧?”單玉蘊看到單玉柔獨自一人坐著,正發(fā)著悶氣,便開口問道。
然而單玉柔在聽到單玉蘊的聲音之后,不禁大聲吼道,“你們都是死人嗎,我不是說過我誰也不見嗎?”單玉柔的意思是在責問下人們,為什么沒有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就讓單玉蘊進來了。
“好了,玉柔,快讓姐姐看看你的臉,”單玉蘊直接走過去,仔細地看了看單玉柔的臉頰,發(fā)現(xiàn)臉頰微微發(fā)紅。
單玉蘊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后,不禁流下了淚水,“玉柔,對不起,姐姐也是迫于無奈啊,如果我不這么做,表哥會對我們姐妹兩人心存間隙的,要不,你打回姐姐吧?!彼龑斡袢岬氖址旁诹俗约旱哪橆a上。
原來,單玉蘊和單玉柔的母親在她們姐妹兩人年幼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她們的父親單煒澤很快就另娶他人,那繼室替單家生了一個男孩后,便對單家姐妹諸多不滿,要不是因為她們姐妹兩人被謝夫人經(jīng)常帶到天淵山莊去,她們在單家的日子肯定過的很難。
單玉柔見到單玉蘊眼里的淚水,語氣便放軟了下來,“其實我也不是怪你,只是剛才那么多人,我——”
單玉蘊知道,單玉柔只是在氣頭上,所以她繼續(xù)說道,“玉柔,是姐姐的不是,可你也知道我們姐妹兩人在單家莊內(nèi)早已是寸步難行了,要是沒了表哥支持我們,我們就只能任由她擺布,姐姐不想你的人生被她所左右,所以才出此下策?!?p> “姐姐,我不會讓她掌控我們的,”單玉柔知道這些年來,單玉蘊的確待自己很好,就是父親的繼室蔡云經(jīng)常找她們的不是,也是單玉蘊獨自一人支撐了下來。
“玉柔,那你還怪姐姐嗎?”單玉蘊繼續(xù)開口問道。
“我自然不會怪姐姐,要怪,也怪那個以寧,是她一直賴在表哥身邊,姐姐你這么好,本來就應該你成為表哥的妻子,”單玉柔想也不想地說了出來。
然而單玉蘊立即說道,“玉柔,表哥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了,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