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凌霄嘆了一口氣之后,這才回答道,“云然是中了奇毒?!?p> 以寧聽完之后,立即問道,“大哥,你有辦法對不對,云然他會沒事的,對嗎?”
潘凌霄沉默了片刻之后,“這毒也不是沒辦法可以解開,只是——”
以寧見到潘凌霄的樣子,知道這次的毒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解開,于是便繼續(xù)問道,“大哥,你是需要什么藥材嗎?”
潘凌霄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我需要趕去無人崖,在月圓之日的時候摘取無月香,只是在我離開的時候,必須要設法牽制住云然身上的毒性。”
“大哥,難的不是取無月香,而是如何牽制毒性對嗎,”以寧聽出了潘凌霄的難處,難道說謝云然身上的毒根本就無法牽制嗎。
“對,要牽制云然身上的毒性,必須要有人先服下無磷草,每日用含有無磷草藥性的血來牽制,”潘凌霄猶豫了一會之后,還是將方法說了出來。
“我來服下無磷草,”以寧想也不想地說道。
潘凌霄之所以猶豫片刻才將牽制的辦法說出來,就是因為他知道,以寧一定會義無反顧地服下無磷草?!耙詫?,你知不知道,無磷草毒性甚強,你服下之后,還不得使用其他緩解的藥材,如果我不能按時趕回來,那你就性命不保了?!?p> “大哥,你知道我的,我是不會看著他不管的,更何況,我相信你肯定可以趕回來的;你把無磷草給我吧,”以寧一臉輕松地望著潘凌霄。
當自己完全喪失記憶,醒過來之時,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謝云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心里已經(jīng)滿滿都是謝云然,如若謝云然出事,自己似乎也沒有想要活下去的理由了。
潘凌霄見到以寧臉上堅定的表情,他知道以寧是勢在必行,他嘆了口氣后道,“你等我一會,我去將無磷草煉制一下?!?p> 潘凌霄離開之后,房內(nèi)就只剩下以寧和謝云然。
以寧在謝云然的身旁坐了下來。
此刻,謝云然的眉頭緊鎖,似乎是在為什么事情而煩心。以寧伸手輕輕地撫平了謝云然緊鎖的眉頭,輕聲說道,“夢里還在憂心,就不能好好休息一番嗎?!彼啦还茏约汉脱矍暗娜俗詈蠼Y(jié)果如何,她都已然無法放下眼前之人了。
直到傍晚時分,潘凌霄這才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他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瓶?!懊米樱乙呀?jīng)盡量將無磷草的毒性削減了,只是無磷草本身就是劇毒,你—”
以寧毫不猶豫地接過了潘凌霄手里的瓷瓶,她將瓶內(nèi)的藥汁一飲而盡,只是那苦澀味還是讓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大哥,接下來要怎么做?”
潘凌霄使用利器刮了一下以寧的手指,很快就看到了血冒了出來,以寧發(fā)現(xiàn)那些血已經(jīng)有些偏黑,明顯就是有毒性了。
潘凌霄滴了幾滴在一碗早已熬好的藥內(nèi),隨后對謝明說道,“把這藥端過去,給你家少爺喝下去。”
謝明離開之后,潘凌霄這才說道,“這個辦法最多只能維持半個月的時間,每天在我給的藥熬好之后,你就按照剛才的方法去做,只是每日的量要不斷增加,我一定會在半個月內(nèi)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