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兇殘
第十九章兇殘
克利希嘶聲道:“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說實話,克利希這時候都被敲懵了,同為類人型生物,腦袋挨了三下子,他就是鐵打的,這時候也是站都站不起來了,滿臉是血,看著眼前的林曉,甚至覺得都出重影了。
而另一邊,其他的幾個血裔卻是齊齊發(fā)出嘯叫,張開翅膀就要撲殺過來。
林曉一腳踩住地上克利希的右邊翅膀的翅膀根兒,一手扯著翅膀,道:“都別動,誰敢動一下,我就把他這根翅膀也掰斷了!”
那些血裔紛紛變色,全在半空中停住,不敢妄動。
然后……
林曉便是手腳一齊用力,當(dāng)著這群人的面兒把克利希的右邊翅膀也掰斷了。
克利希疼的慘嚎連連,整個身軀像是蟲子一樣蠕動,揪心的疼痛,讓他幾乎快要失去知覺了。
見此,克利希手下的那些血裔們大驚失色。
一個血裔驚道:“我們都已經(jīng)不動了,你這是干什么?”
林曉笑道:“我說你們要是動我就把他的翅膀掰斷,但我說過你們不動我就不掰他的翅膀嗎?”
此話既出,那些血裔全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會兒臉上全是臥槽的神情,看著一臉微笑的林曉,覺得這人簡直就和魔鬼沒什么區(qū)別。
地上的呂安良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在太空電梯,自己被林曉晾在那兒的一幕。
而緊接著,這些血裔就是紛紛發(fā)出憤怒的戰(zhàn)吼。
“他在戲耍我們!殺了他!”
“沖上去,救下男爵!”
“殺!”
這些血裔群情激奮,振翅而動,就要撲殺上來。
但恰在此刻,林曉又是拽起了克利希的另一只翅膀,仍是一句話沒說,就直接手法利索的、當(dāng)著這群人的面,把這支翅膀也給掰斷了。
從左到右,林曉的神情淡定,就像是在給野雞拔毛一樣。
但這樣所造成的視覺和心理沖擊卻是強大的。
那幾個血裔全都不敢動了,連囂張的話都不敢說了,站在那邊,猛吞口水,看著林曉的目光,簡直就像是在看著什么洪荒猛獸一樣。
——這個人類,尼瑪也太兇殘了吧?簡直是喪心病狂!喪心病狂!
克利希疼的幾乎暈厥,心中卻是驚怒交加,怒吼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殺了我,血裔必追殺你至天涯海角!”
林曉聞言笑了笑,一臉淡定地笑道:“放心,我不會殺你,對了,你之前和那邊的那個大傻冒談判的時候說要給他多少錢來著?對,我說的那個大傻冒就是那個呂安良。”
“???一千萬?”克利希有些蒙圈。
剛剛林曉還是狠辣無比的狀態(tài),一句話沒說就給自己撂倒了,現(xiàn)在怎么就又?jǐn)[出一張笑瞇瞇的笑臉來了?
“一千萬??!不虧是布爾維爾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勢力,真是有錢?!绷謺猿烈髁艘幌?,道,“既然如此,那大傻冒都值一千萬,你能值個兩千萬吧?”
克利希:“???”
林曉干咳一聲,直接抬起頭來,看向那邊目瞪口呆的血裔們,直接朗盛道:“好,我知道了,那邊的血裔,你們聽好了,你們的這什么克利希男爵,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他真的像是他自己說的那么重要,就拿兩千萬來贖他!”
那些血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這時候,甚至都不知道該做什么、說什么才好了。
林曉這時候才是深吸了一口氣,拎著克利希的后脖領(lǐng)就把這血裔男爵給拎起來了。
這時候,克利希的整個人完全就是壞掉了的狀態(tài)了,滿臉是血、神色萎靡,要多慘有多慘。
林曉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伸出腿來,DuangDuang兩腳,把克利希的兩條腿也踹折了。
克利希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聲:“你有神經(jīng)病吧?”
踹斷兩條腿、干折一雙翅膀,林曉雖然是有震懾的意思,但其實更多的還是怕這克利希反咬自己一口。
因為剛剛這克利希干翻呂安良的過程實在是太狠辣與犀利了,正面對抗,林曉覺得自己毫無勝算。
若非是偷襲得手,今天這情況,可能真的就難以脫身了。
因此,他現(xiàn)在把這家伙胳膊腿都打斷,其實更多的都是在避免克利希有反撲自己的機會。
當(dāng)然,這一幕幕,在別人看來,簡直只能用喪心病狂與殘忍來形容了。
林曉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自己的真實想法,聽見克利希這番話,當(dāng)即就給了這血裔男爵后腦勺一巴掌:“你還敢囂張?”
這巴掌倒是把克利希打醒了,在他看來,林曉的形勢風(fēng)格完全就是詭異莫測、喪心病狂。
和這種瘋子叫囂,著實不是明智之舉。
因此,克利希即刻就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再也不敢說話了。
那幫子血裔都看傻了。
他們血裔在布爾維爾勢力龐大,可謂是一霸,男爵級的血裔,更是極為強大,亦擁有絕倫的地位。
哪有人敢如此對待一位血裔男爵?
尤其是,克利希男爵一向以陰狠毒辣著稱,一向都是克利希把別人打的哭爹喊娘,今天情況卻反過來了,這克利希成了被打服的人了,甚至連話都不敢說了。
這是什么狀況啊?
林曉掃了這群血裔一眼:“干什么呢?還在這里呆站著干什么,趕緊回去籌錢啊,你們這個男爵不打算要了是嗎?”
那幾個血裔彼此對視一眼,登時是如蒙大赦,振翅掉頭就飛,看這架勢,簡直和逃跑差不多了。
但沒片刻,又有一個血裔猶猶豫豫地轉(zhuǎn)了回來,隔著老遠(yuǎn)問道:“你是什么人?要交贖金,我們總得知道你是什么人吧?”
林曉想也不想就喊道:“我叫尼古拉斯趙四!”
得到回答,那血裔掉頭就走,絕無半分留念。
這幫子血裔是徹底服了:這人類也太狠了,出手狠辣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且心思奇詭、莫測駭人,哪兒是他們這種小嘍啰能對付得起的?
而這時候,地面上的呂安良才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沖林曉比了個大拇指:“兄弟,牛比,我……你干什么呢?”
他的傷勢也不輕,靠著破爛的懸浮車,說話直喘氣。
呂安良有些詫異地看著林曉。
因為這會兒,林曉先是把那傻子從懸浮車?yán)镒Я顺鰜?,然后便是一陣翻翻找找?p> 而另一邊,翅膀和雙腿齊斷、頭破血流的克利希正在地上像肉球一樣滾來滾去,慘叫連連,生不如死。
呂安良看著林曉的背影,有些不安:“你干什么呢?”
林曉一言不發(fā),找了半天,才翻出一把大槍來。
那槍不是別的,正是今天呂安良用來對付林曉的電槍。
看見這東西,呂安良的臉色就是一白:“你你你這是干什么?”
林曉拎著這把槍,沖呂安良笑著念道:“兄弟,謝謝你夸我,但你好像搞錯了一點吧?
“——咱倆好像不是一伙的。”
說著,林曉便直接抬起槍口,扣動了扳機。
然而……
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呂安良的嘴角抽搐。
接下來的半分鐘的時間,他就看著林曉站在自己的面前,鼓搗那把電槍,半天也沒能成功地開出一槍來。
漸漸的,呂安良看明白了,問道:“我說,這槍……你是不是不會用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