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幾本秘籍分別是什么呢?”
“如來神掌、九陽神功、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
包星星一聽就是樂了,想不到竟然是這幾本耳熟能詳?shù)奈涔γ丶?,真是想正?jīng)一點(diǎn)兒都正經(jīng)不起來啊。
“那你為什么要選擇火眼金睛呢?為什么不練葵花寶典呢?”
祝三枝坐在包星星對面,喝了口茶,“誒,你這茶水怎么味道怪怪的?”
當(dāng)然怪怪的了!這根本就不是茶水,這是枸杞水??!
“我就喜歡這個味兒,不行???快說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選葵花寶典?!?p> 包星星自然不會說這是枸杞水了,催促著祝三枝快說,祝三枝也沒多想,反而是又喝了一口,“雖然味道有些怪,不過還蠻好喝的?!?p> 看到包星星按住茶壺,不讓自己倒了,祝三枝還搖頭嘆息,“小氣!算了,就告訴你吧,既然有的選,我自然是要好好選一下了,但是沒想到打開葵花寶典第一頁,就是八個大字?!?p>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沒想到包星星一口就是說了出來,祝三枝還覺得有些新奇,“誒,包兄,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也遇到過那個老乞丐?”
“對對對,我也遇到過,你繼續(xù)。”
“包兄你想,我堂堂一個朝廷命官,如果自宮了,那不就是個死太監(jiān)了?到時候就算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不能享受人倫之樂,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包兄你也知道的,我小三是什么人,所謂上為嘴巴下為嘰霸,與其被那些江湖人士跪在地上稱一聲大俠饒命,不如被那些小妞軟在懷里叫一聲哥哥真猛!所以在看到這八個大字之后我直接就是放棄了這本葵花寶典!”
包星星一把握住祝三枝的手,“英雄所見略同!”
“原來包兄也是如此性情中人!”
兩人都是發(fā)出蕩漾的笑聲,包星星接著又問,“那另外三本呢,小三兄是因何舍棄的呢?”
“如來神掌我看都沒看就舍棄了,叫我當(dāng)和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喝酒吃肉泡妞,少了哪一樣人生都不不完整,何況是三樣一起都沒了呢?所以如來神掌我看都沒看就舍棄了?!?p> “誰告訴你如來神掌就一定要當(dāng)和尚的?”
“不用嗎?”
“不用?。 ?p> 祝三枝一副虧大了的表情,“我透,我一直以為如來神掌要當(dāng)和尚才能練呢!原來不用是吧,不過沒關(guān)系,對于這種需要極高的悟性的武功,很顯然不適合我啊?!?p> 包星星也很是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倒也是。”
“什么叫那倒也是,我只是自謙一下,包兄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看不起我。”
“好好好,你繼續(xù)?!?p> 看到包星星認(rèn)同自己,祝三枝才又繼續(xù)說道,“至于說九陽神功,必須要純陽之體才能練,我肯定就不行了?!?p> “什么是純陽之體?”
“哎呀,就是童子雞啦!”
祝三枝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想我如此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自然是早早的就瀉了元陽了啦,哪里還能保持純陽之體?!?p> “風(fēng)流倜儻,一表人才?”
“怎么?不像嗎?”
祝三枝還特意站起身來,從腰間抽出折扇,啪得一聲打開,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包星星忍住要扁人的沖動,連連擺手,“像像像,那還有辟邪劍譜呢?”
“說實(shí)話,我其實(shí)是很中意辟邪劍譜的,但是最終我還是沒有選它。”
“為什么呢?”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夠賤的了,如果再用劍的話那豈不是賤上加賤,賤到家了!”
“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哪里是賤到家了?!?p> “那是賤到哪里了?”
“簡直就是賤到你你老母娘胎里??!”
沒想到祝三枝還一合折扇,坐下來一點(diǎn)包星星的肩膀,“包兄一言直指要害,沒錯,就是這樣,所以我也是放棄了辟邪劍譜,實(shí)在是不想再更賤了。”
“小三兄實(shí)在是有自知之明??!”
“過獎過獎!”
抬手恭維了一番之后祝三枝就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至于說我為什么要選擇這火眼金睛,實(shí)在是因?yàn)槲疑頌橐环礁改腹?,有時候?qū)嵲谑请y以看透人心,而這火眼金睛恰好能讓我看透人心,所以我毅然選擇了火眼金睛!”
“喔~”
包星星先是喔了一聲,然后就是壓低了聲音,“恐怕看透人心是假,看穿人衣才是真吧!”
祝三枝頓時就是露出一副蕩漾的笑容,“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包兄也??!”
旋即,包星星也是發(fā)出蕩漾的笑聲,“啊哈哈哈!”
收斂笑聲之后包星星湊過身子,“這火眼金睛真的能看穿人的衣物嗎?”
“不知道啊,我還沒練成,不過如今我已經(jīng)漸漸達(dá)到第一層了,看什么都很模糊了,按照書中所說,我這是已經(jīng)看穿了表面了,之所以模糊,是因?yàn)闆]有完全看穿,等完全看穿之后就練成了第一層了!”
聽祝三枝說完,包星星的嘴角扯了扯,看了看祝三枝的眼睛,得,再練下去估計(jì)就得瞎了!
“那就提前祝賀小三兄神功練成了,到時候可得與我分享下這其中的樂趣啊!”
“一定一定,等我練成了一定把這功法教給包兄,所謂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嘛?!?p> “好說好說,那我就等著小三兄神功大成了!”
就在兩人關(guān)于某些樂趣不斷深入探討的時候,那精瘦衙役跑了進(jìn)來,“大人!有人報案!”
“報案,有沒有搞錯,我才回來就有人報案,就說我不在。”
“不行啊,大人,報案的人說昨天看到您從怡紅院出來才知道大人回來了,所以今天特意來報案的!”
這話一出口,包星星無奈的站起來,有沒有天理了,自己去怡紅院蹲人就沒蹲到,別人偶爾路過一下就把我蹲到了,而且我去怡紅院沒有享受快樂不說還要給豹子頭結(jié)賬,真是有些接受不了這個落差啊。
“行了,我知道了,馬上就來?!?p> 說完就是回過頭看向祝三枝,“小三兄要不要隨我一起升堂?”
“當(dāng)然要了,特意來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包兄是怎么辦案的?!?p> 于是高堂之上包星星換好了官服,祝三枝坐在左側(cè)。
“啪!”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