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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君主

第二章 入野山元甫獵熊 度蔥嶺劉奭舉義

回到三國做君主 拂云叟 5638 2019-08-20 19:20:30

  上回書說到陳顓應(yīng)允劉奭出山相助剿滅梁冀,卻被一中年男子阻擋,不由勃然大怒,就要爭執(zhí)。

  忽然見一老者蹣跚而來,二人立時閉嘴,一語不發(fā)。

  半晌,陳珅道:“不知父親今日出來何事?”

  那劉奭豈會不知此老便是陳府之主陳彥的?正要說話,見陳顓搖頭示意,遂閉口不言。

  老者道:“這位公子少見,想來不是我桂陽郡人氏吧?”

  劉奭道:“小可瑯琊國人氏,祖上姓劉,家父乃是瑯琊王。因不滿那梁冀誤國,小可上京師刺殺梁冀,不料梁冀許是殺人太多,故此將內(nèi)甲穿于衣內(nèi),以至于刺殺失敗也,蒙師門長輩舉薦,方才知曉桂陽陳氏大名,故此備下厚禮,前來求賢,還望老大人允諾,使奭能救國家于既倒,挽社稷于傾頹也?!?p>  陳彥道:“呵呵,公子豈不知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并入于秦。及秦滅之后,楚、漢分爭,又并入于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tǒng)天下,后來光武中興,傳于順帝,順帝使梁商治國,及商死,梁冀釋位,如今梁冀執(zhí)掌軍政,極度跋扈,只因那質(zhì)帝說其為“跋扈將軍”,即被鴆殺,又另立桓帝。

  不過我祖上屯老,再三告誡我等不可為官,兄長陳珪,如今在徐州,也只是經(jīng)商而已,故此,還請公子早些回去吧?!?p>  陳顓道:“父親,常言道:雞蛋只有不放在一個簍子中才會得到更大的收獲,祖先的話要聽,但不能全聽。祖先的話可聽,并不代表必須盲聽胡從。當擇其有用者從之,無用者棄之。似老三這等,一昧因循守舊,家業(yè)雖然保住,但也得不到拓展?!?p>  陳彥看向陳顓,問道:“若你,何如?”

  陳顓道:“愿仕官者可仕官,不愿仕官者,愿從商者可留守于祖宅?!?p>  陰山之中,一個瘦弱的少年騎著一匹瘦馬,提著一桿碩大的描金畫桿戟,鵝蛋粗細的戟桿與那樣一個小身板格格不入。

  身后,一群野狼小心翼翼的跟在這孩子身后,耳聰目明的小子自然知道身后的情況,所以,他東游西逛,帶著那群狼,專門往兇禽猛獸的領(lǐng)地游蕩。

  狼群的眼中沒有那種兇惡的,咄咄逼人的眼光,反而是那種柔和的,有如看顧自家孩子一般的看向這個少年郎。

  野豬群十分強大,但在一人和一群狼的攻擊之下,野豬群還是不出意料的撲街了。

  少年挑選了一只小豬崽,洗剝干凈,架在木架之上,愉快地燒烤著。

  一只體型碩大的黑狼,悄悄地走到少年身后,少年回過頭靜靜地說道:“老黑,莫急啊,這還沒有烤好,待會一定給你弄得十分美味哦!”

  黑狼蹭著少年的臉龐,一副親昵的樣子。

  香氣撲鼻而來,少年抽了抽鼻子,扯下一條豬腿,把余下的野豬肉全部丟在黑狼身前。

  也許是烤肉的味道實在太過誘人,少年眼角看視之處,正在大快朵頤的狼群一副警惕的樣子,草叢之中隱藏著巨大的黑影,似乎對狼群有著致命的威脅。

  如同靈猴一般的少年迅捷地爬上高聳入云的云杉,察看到底是什么野獸,讓狼群如此警惕。

  在樹上的少年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潛伏的動物居然是四匹頭大,尾巴短,色白,四肢短而粗,腳掌大,趾端有帶鉤的爪,能爬樹。主要吃動物性食物,也吃水果、堅果等的犬類的大型動物——白熊。

  與陳琦相處和諧的狼群也有著七八十只,但四匹重逾千斤的白色野熊,還是令狼群有了一絲退卻的意思。

  少年從身后摸出長弓,覷為首的白熊較親,只一箭,從白熊左眼射入,并一箭穿過右眼而出。

  那熊大呼一聲,撲倒于地,抽搐幾下,便不再動彈。

  也許是鮮血激怒了熊的兇性,剩余的三只巨熊大吼一聲,沖著樹上的少年郎沖擊而去。

  一掌,只是輕輕一掌,巨大的云杉“咔嚓”一聲,“轟隆隆”地倒下。

  看到大樹倒下,那巨熊向前一撲,少年舞動畫桿戟,把那巨熊腹部劃開,肝、膽、腸、心等物流了一地。

  看到須臾間殺死自己的兩個同類,巨大的白熊也心中膽怯,腳步卻出賣了它的想法。

  少年郎心道:“原來你想逃跑啊,哼哼,那你可想當然了,逃跑是不可能的,乖乖的成為我的貢品吧!”

  之前,被四匹巨熊驚嚇的狼群看到少年須臾間殺死了兩匹巨熊,不再害怕,黑色的狼王輕嚎一聲,狼群開始有規(guī)律地圍毆剩余的兩匹巨熊。

  少年端坐在一顆碩大的梧桐樹枝上,晃動著兩條小腳,開心的看著底下那一群畜生的戰(zhàn)爭。

  巨熊由于折損了兩個同伴,士氣已經(jīng)泄了一半,在它們的腦海中只有如何盡快逃跑的想法,一點爭斗的意思都沒有。

  狼群現(xiàn)在可開心了,野豬肉什么的,皮糙肉厚不說,還塞牙縫,遠不如熊肉來得細膩美味。

  那少年似乎通曉老黑的想法,開始和它商量起來:“老黑,商量個事,這些熊肉給你們,這些熊皮能不能給我?我扒了熊皮以后,你們愛咋咋地,如何?”

  黑狼好像聽懂了一般,回到族群中,和族群中的狼友們溝通著。不一會,老黑回來蹭著少年郎的褲腿,少年熟練地剝開熊皮,一張張完整的熊皮輕巧地出現(xiàn)在少年郎的手中。

  看著狼群大快朵頤地啃食著熊肉,少年笑笑,繼續(xù)自己的剝皮大業(yè)。

  狼王老黑叼著一大塊的熊腱子肉,來到少年面前,扯住少年的褲腿往火堆拉扯。

  少年知道,這是狼王吃熟肉吃上了癮頭。

  少年把烤肉架重新搭好,再一次為狼王烤制著熟肉。少年看著狼王老黑笑道:“老黑,你現(xiàn)在一直吃熟肉,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這陰山,你可就吃不上熟肉了,難道你還再回去吃生肉?要不,你把你的王位交接一下,以后跟著我,保證你以后一直有熟肉吃,如何?”

  老黑晃動著尾巴,躺在地上打著滾,看看自己在狼群中的嬌妻美妾,眼中露出戀戀不舍的神情。

  黑狼在少年和狼群之間徘徊良久,忽然,帶著三匹銀狼和兩匹狼崽,毅然決然地脫離了狼群,緊緊地跟在少年身后,寸步不離。

  看著黑狼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自己的族群,少年忽然覺得自己好自私,好自私。

  忽然,遠處塵土飛揚,少年駐馬觀瞧,原來是狼王族群趕來,少年心中暗道:“誰說狼是無情的,這不是還念著舊主么?”

  可是,狼群看到前面少年郎后停下,而少年也知道為什么狼群會尾隨而來,原來是數(shù)千白馬騎士,一個個騎著白色馬匹,挺著手中騎槍,趕殺著群狼。

  黑狼王嗔目欲裂,自己曾經(jīng)的伙伴被肆意屠殺,這顯然已經(jīng)達到自己的忍耐上限了,盡管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狼群領(lǐng)袖,但血脈的力量還是讓它忍無可忍。

  少年看到黑狼的表情,知道它想要動手,少年也不說話,默默地從身后及腰間取來雕翎,一連射了三箭,對面陣營連續(xù)三人落馬。

  看到部將落馬,對面領(lǐng)頭的小將大喝道:“呔,你是何人?竟敢與我白馬義從為敵!”

  少年道:“你白馬義從肆意屠殺我豢養(yǎng)的狼群,自然該死。我乃桂陽豫章人,姓陳,名琦,字元甫是也?!?p>  對面少年眉頭一皺,想了半天道:“陳琦陳元甫?沒聽說過。原來是個無名小卒而已。不過你身上的衣甲不錯,你既殺了我白馬義從的人,不如就以衣甲為質(zhì),作為賠償,如何?”

  陳琦笑道:“我便愿意,只是我有兩個小兄弟不肯,只怕無能為力也。再者說,某也不知你姓甚名誰,若將來有了錢,要贖回這一身衣鎧,卻找不到人,豈不冤枉?”

  對面少年道:“我非他人,乃幽州右北平太守公孫瓚之弟公孫越是也。

  適才你說你有兩個小兄弟不答應(yīng),不知他二人現(xiàn)在何處?”

  陳琦一指戰(zhàn)馬與描金畫桿戟,說道:“這不是我兄弟?”

  公孫越大怒:“豎子,你竟敢消遣我?休走!看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劉奭離開了桂陽郡,身邊跟著陳顓、黃芊夫妻,以及自己的兒子陳安、陳寧共四人,陪著劉奭,帶著八百步卒奔赴建寧而去。

  建寧,古屬南中州,與云南接攘,又與成都相連,而桂陽與建寧之間有一座關(guān)隘,人稱蔥嶺關(guān),乃是土層疊達,高不過一丈九尺,寬不過七八尺,也僅僅只有三四千士燮軍把守。只是這蔥嶺關(guān)筑于絕崖斷壁,倒也無需許多人守御。

  這一日,士壹正于交趾城頭巡視,忽然遠處塵土飛揚,士壹立時警覺,攏起戰(zhàn)旗,敲響戰(zhàn)鼓,做好迎敵準備。

  士燮此刻正與士徽商議治下發(fā)展之事,忽然聽得戰(zhàn)鼓響起,連忙找來士卒詢問。

  此刻,士壹在城頭,扯起了吊橋,對著城下問道:“對面來者是哪方軍隊?竟敢以區(qū)區(qū)這數(shù)百步卒來攻打我交趾蔥嶺雄關(guān)?”

  劉奭聞聽,如同便秘了一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陳顓卻道:“太守,我雖數(shù)百人,不過是生意人而已。如今地方不穩(wěn),盜匪橫生,為了避免這一路之上橫生事端,不過帶著幾個懂一些莊稼把式的護院保護而已,再者說,這蔥嶺關(guān)如此雄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你覺得就我們這仨瓜倆棗的,可能拿得下這蔥嶺雄關(guān)?不可能吧?”

  士壹想了半晌,依舊不敢打開城門,放入劉奭諸人。

  士燮帶領(lǐng)數(shù)千士卒,從交趾趕來,見蔥嶺關(guān)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忙召士壹詢問:“適才聽得戰(zhàn)鼓響亮,卻是何故?”

  士壹道:“這城下之數(shù)百人聲言自己是過路的生意人,只是他們都各自帶有刀兵,故此難做定奪,又恐他們會強行沖關(guān),故此敲響警鼓,以作戒備?!?p>  士燮在城頭看著劉奭,忽然覺得眼熟,問道:“底下可是劉子奇否?”

  劉奭道:“子奇公乃是族叔,晚輩劉叔奕也?!?p>  列位看官,這劉陶何人?史書記載:

  劉陶,字子奇,一名偉,潁川郡潁陰縣人,濟北貞王劉勃之后。

  大將軍梁冀專權(quán),漢桓帝沒有兒子,連年饑荒,災(zāi)異常有發(fā)生。劉陶這時在太學游學,上疏皇帝勸阻鑄錢,后來說我是東野狂夫,暗昧不明大義,今就所問,對答如上。自己知道一定要獲罪,為天下的人所恥笑?;实劢K于不鑄錢。

  劉陶舉孝廉,任為順陽長。因病免官,沒有好久,授侍御史。

  士燮年少時師事學者劉陶,其后逐漸升任交趾太守。后被朝廷加職綏南中郎將,遷安遠將軍,封龍度亭侯。在步騭接管交州時積極配合,歸附孫權(quán),被孫權(quán)加為左將軍;此后又因誘降益州豪族雍闿而遷任衛(wèi)將軍,進封龍編侯。任交趾太守四十年。吳黃武五年,士燮去世,享年九十歲。著有書籍《士燮集》、《春秋經(jīng)注》、《公羊注》、《谷梁注》等傳世之書,今多已佚失。

  如今看到劉陶家人,自然是大喜,下令大開中城門,親自迎出。士燮一手攙著劉奭,一邊笑著對士壹說道:“這是你祖師之后,你如此待他,此豈不是讓我祖師失望不成?”

  諸人來到中堂,士燮把劉奭按在主位之上,而后磨頭就拜。見禮畢,士燮問道:“不知叔奕來此何事?”

  劉奭道:“欲尋一地,中興大漢。”

  士燮道:“若是我軍加盟,不知公子肯收留否?”

  劉奭道:“固所愿耳,不敢請也?!?p>  士徽十分不悅,礙于士燮的面子,沒有爆發(fā)。

  劉奭回府,陳顓道:“公子,屬下觀士徽似有造反之心,不如找個借口……”。

  劉奭道:“不可,要殺士徽一定要有證據(jù),如今我軍還沒有自己的地盤和軍隊,倘若貿(mào)然與士燮為敵,與我立國不利。此去向西,離交趾不遠,便是云南,再西去便是建寧,永昌,某擬先攝伏于南中,以謀得刺史之位,而后徐圖益州可也。”

  陳顓點頭稱是,不復言語。

  一日,桓帝早朝,中常侍蹇碩喝道:“有事出班早奏,無事卷簾退朝啊?!?p>  羽林中郎將盧植道:“啟奏陛下,如今瑯琊侯劉奭入主南中州,興修水利,廣開農(nóng)桑,南蠻也罷,羌人也罷,又得劉奭之允與漢民興邊市,結(jié)貿(mào)易,永昌、云南、建寧三郡發(fā)展蓬勃,朝氣盎然,更有農(nóng)者自愿為其立生祠者,陛下,不如下一道圣旨,封其為南中牧,也好以皇室宗親,為陛下守備西南邊陲可也?!?p>  桓帝道:“既然是愛卿所奏,寡人自然答應(yīng)也?!?p>  日月如梭,時光荏苒,延熹二年(159)七月,梁皇后(梁女瑩,梁太后之妹)死?;傅蹖Υ髮④娏杭綄I贸靡巡粷M,遂與宦官單超、具瑗、唐衡、左悺、徐璜等五人密謀誅除梁冀。梁冀懷疑。

  八月,派親信中黃門張惲入省值宿,以防有變。具瑗以擅入宮省,“欲行不軌”的罪名將張惲收獄。與此同時,桓帝升殿,宣梁冀之罪,命尚書令尹勛持節(jié)率尚書左、右丞和尚書郎等人持兵仗守衛(wèi)宮省,又命具瑗與司隸校張彪率羽林、虎賁等衛(wèi)士千余人包圍梁冀宅第,命光祿勛袁盱持節(jié)收大將軍梁冀印。梁冀自知難免一死,遂與其妻孫壽自殺。桓帝下令,盡收梁氏、孫氏宗族親戚下獄,不論少長皆處死。于是,煊赫一時的外戚梁氏徹底滅。因此牽連免官、被殺者達三、四百人,朝廷為之一空。

  消息傳入南中州,劉奭嘆息道:“惜哉,此不過是由外戚擅權(quán)而改中涓弄權(quán)也。惜我大漢四百年基業(yè),就此毀于一旦。”

  不料劉奭麾下有段珪鄉(xiāng)人,忙暗中具本以告段珪,段珪復告知以桓帝,桓帝大怒,下令罷劉奭之官爵。

  劉奭接旨,以劉陶書呈達勸桓帝:我聽說人如果沒有天地,就不能生活,天地沒有人,就無所謂靈。所以皇帝沒有人不立,人沒有皇帝就不得安寧。天和帝,帝和人,就像頭與足一樣,是相互依存才得行走的。我想皇上年壯德高,如日中天,繼承常存的慶典,遵循不變的制度,眼不看戰(zhàn)爭的事,耳不聽兵車的聲音,天災(zāi)沒有肌膚之痛,地震、日食也無損于圣體。所以藐視三光的變異,老天爺發(fā)怒也置之不理。我想高祖自布衣起兵,收拾暴秦的弊政,消滅各種稱王稱霸的勢力,集合離散的百姓,救死扶傷,才成帝業(yè),功勞很大??!很辛苦啊!

  福澤流遺皇位,到了陛下。陛下既不能為祖宗的典則增加光采,反而忽視高祖取天下的勤勞,利器隨便借人,國家權(quán)力旁落,使一般刑余的小人,殘虐百姓,為害國家,不管遠近,都受了他們的侵害。所以上天降下災(zāi)異,警戒皇上,皇上還不醒悟,使虎豹紛紛到校場里打洞,豺狼在春囿中‘養(yǎng)兒育女’,這難道是唐堯虞舜治理國家,愛惜百姓的意思嗎?

  又,現(xiàn)在牧守長吏,上下貪財,好比大豬長蛇,像蠶吃桑葉一樣,吞噬國家的財富;錢是平反冤獄的靈魂,貧困的人只能作饑寒的鬼。高門獲殺身之禍,富戶受妖叛之罪;死了的在墳?zāi)估锖某羁鄳n傷,遍于天下;這些是我常為之嘆息不已的。并且,秦朝將亡的時候,正直不阿進行勸諫的人,往往遭到殺害,而那些阿諛諂媚的人,往往受到獎勵,好的言語,忠臣不敢說,國家的命運,出于害人者的口。

  任趙高為車府令,閆樂就得以在咸陽與趙高同謀殺害胡亥。權(quán)柄自己不能掌握也不知道,威力自己不能行使也不管,成功與失敗的形勢,古今一樣,請皇上遠看強秦的所以覆滅,近看哀帝、平帝時的變亂,得與失是明擺著的,為禍為福。清楚可見?!拔矣致犝f危世不是仁者不能扶,亂世不是智者不能救。所以武丁用傅說,就消除了鼎耳雉鳴的災(zāi)禍,位得安寧;周宣王用仲山甫,以解夷王、厲王的荒亂。

  前冀州刺史南陽朱穆,前烏桓校尉我同郡人李膺,都是正直清廉,品德純貞。朱穆從前在冀州,執(zhí)法公平,摧破奸黨,掃清全境。李膺為牧守,以身作則,治軍作戰(zhàn),威名遠揚北方。他們真是中興優(yōu)秀的輔佐人才,是國家的柱石。應(yīng)當要他返回朝廷,輔助王室,上同七曜,光明普照,下鎮(zhèn)萬國,天下太平。

  我敢于在拒諫的當朝,說這么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如同冰霜見了太陽,一定要被消滅的。我先是悲天下的可悲,現(xiàn)在天下當悲我的愚蠢??!”書送上去,皇帝沒有采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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