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五了,每月的十五日都會有很多攤販夜晚出攤,就算臨近十五的日子也會有少量的攤販。
慕雨萱和童寒走在街道上,她看到了旁邊一個賣面具的攤子,便圍了過去。
這個小販賣的只有三種面具,是皮質(zhì)面具,鐵面具和木面具,慕雨萱挑了一個皮質(zhì)人形面具,是一個俊俏郎。
她戴了上去,問童寒:“我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童寒很是嫌棄的撇了一眼,“丑死了!”隨后戴上了一個鷹形面具,說道:“小爺我這才叫好看,多么霸氣!”
“切!”
慕雨萱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隨后掏出銀子結(jié)賬。
結(jié)完賬后,趁童寒不注意,慕雨萱一把奪過童寒的鷹形面具,面對著童寒,倒著一蹦一跳,邊輪流試面具邊說:“快說好不好看?快說快說!”
“哇,你使詐!”
童寒伸手去奪面具,慕雨萱每次都能讓童寒撲個空,然后開懷大笑。
就在這時,由于看不到前面的路,慕雨萱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并且踩到了他的腳。
“對不起,對不起。”慕雨萱連連道歉。
當(dāng)她抬起頭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莫子涵。
徐紫煙白了慕雨萱一眼,將目光看向了一邊。
顧子杰見狀走上前去,笑著說道:“沒事的,子涵不會在意的,雨萱,你傷怎么樣了?”
“好多了。莫公子呢?”
“無礙。”
“哦…………”慕雨萱稍稍低下了頭。
氣氛逐漸的尷尬起來,顧子杰當(dāng)即走到慕雨萱身旁,“雨萱,你們跟我們一起去玩吧?正好商議一下接下來該怎么做!”
慕雨萱抬起頭,看到莫子涵冷若冰霜的臉和徐紫煙生氣的臉龐,她微笑著搖頭,“沒事,不用了,一會我們就回去了?!?p> 慕雨萱并不是怕她,慕雨萱只是覺得很愧疚罷了。
慕雨萱從藥瓶里拿出一枚丹藥,遞給了莫子涵,“這是我姥姥給我的,比普通的傷藥都要好,你拿去用吧?!?p> “不用?!蹦雍詈笠痪洌惴冒?。)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哦………”,算了,誰讓自己虧欠他呢,慕雨萱笑了笑,把丹藥放到了顧子杰手里,故作開心的說道:“子杰,你替我交給他吧,我先走了哦!拜拜!”
相距的有些遠(yuǎn)了,慕雨萱笑著的臉變成了傷心,對旁邊的童寒說道:“童寒啊,我剛剛是不是特別丟人???”
童寒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不丟人的,我母后從小就教育我,欠別人的一定就要還!姐姐做的沒錯的?!?p> 其實(shí)都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慕雨萱和童寒隨便的逛了一會就回去了,今天出奇的沒有什么興趣。
“姐姐,咱們接下來做什么啊?還待在廣寧城嗎?”
慕雨萱坐在板凳上想了想,欠別人的終究都要還的,“明天咱們悄悄的跟著莫子涵他們,幫他們處理此事,還他們一個人情?!?p> 說到這童寒突然低下了頭,悶悶不樂的樣子,慕雨萱見狀便問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開心了?”
“都怪我,姐姐都是在替我還人情!”
慕雨萱笑了笑,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她輕輕的摸了摸童寒的后腦袋,“沒事的,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那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嗯嗯,好,那咱們休息吧!”
等等!“咱們?”慕雨萱不解的問道。
說到這,童寒沖慕雨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沒錢了,只讓小二給了一間房子,不過沒關(guān)系的,你睡床,我化作鷹形隨便哪里都能休息的?!?p> 慕雨萱真是苦笑不得,今天天太晚了,明天再向掌柜的要一間房吧,孤男寡女,身處一室,終歸是不太合適。
第二天一早,莫子涵三人就啟程去查探最后一家。
這一家住在深巷子里面,算是普通人家吧!
莫子涵伸出敲門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他微微扭頭,斜視了一眼后方,嘴角露出一抹很小的微笑,隨后才敲了敲門。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小男孩,用著稚嫩的聲音,說道:“你們找誰呀?”
徐紫煙蹲了下去,笑著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說道:“真可愛,你們家大人呢?我們有些事要找他商量一下?!?p> 那小男孩聽罷,沖院子里喊了聲:“娘親,有人找你!”
“來了?!?p> 聞聲趕來一位圍著圍裙的中年婦女,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勞作。
那中年婦女見莫子涵他們手中都拿著劍,有些害怕,把小男孩輕輕拉到了自己身邊,笑了笑,有些發(fā)怵的對莫子涵他們說道:“不知幾位找我有什么事?”
莫子涵他們自然都知道她有些怕,徐紫煙便走到中年婦女身旁,說道:“阿姨,您別怕,我們是城主府來的,是調(diào)查之前令夫的事情的?!?p> 中年婦女一聽才逐漸放松了警惕,讓莫子涵他們進(jìn)了院子。
“來,諸位請坐,家中寒酸,也沒有什么好招待的,請諸位見諒?!?p> 出事的是他丈夫,是家中的經(jīng)濟(jì)來源,如今應(yīng)該是靠這位女子苦苦堅(jiān)持,實(shí)屬不易。
“沒事的,阿姨,不用麻煩的,我們只是來調(diào)查一下情況,您快坐?!毙熳蠠煼鲋心陭D女坐在了旁邊。
“要問什么就問吧?!?p> 隨后就是顧子杰開口問了,“阿姨,您還記得出事那天,您丈夫有什么異常嗎?”
中年婦女仔細(xì)的想了想,隨后說道:“沒有什么異常,一切都很正常啊,出事的是那天晚上,我們都準(zhǔn)備睡下了,這時從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嚨岩?,我和夫君正納悶是誰這么晚還吹笛子呢,結(jié)果夫君卻突然暈倒了,我著急壞了,趕緊去找郎中,卻被告知……”說到這中年婦女掩鼻哭泣。
“笛音……會不會是?”徐紫煙懷疑道。
莫子涵和顧子杰同時看向了徐紫煙,顧子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紫煙,你不要聽風(fēng)就是雨,這件事情還有待了解。”
紫煙撇了一眼顧子杰沒有和顧子杰說話,顧子杰也沒有再說了。
江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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