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鎮(zhèn)新兵營帳
溫日月坐在酒桌前,一手拿起茶壺,倒了三杯茶,自已拿起一杯邊喝邊說道:“現(xiàn)在犬戎大軍正準備攻擊我鎮(zhèn),須有大軍鎮(zhèn)守,但如果犬戎軍不惜一切代價,拼命攻城的話,我方也很難抵擋?!?p> 然后又倒了一杯茶,并說道:“請問正先鋒和謝大隊長有否其他建議?”
謝文兒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但礙于情面,便把波踢向正小達。
謝文兒雙手作禮說道:“我暫時未想到什么好辦法,正先鋒應該會有辦法吧?!?p> 一邊站著的正小達摸了摸頭,再說道:“有了,四皇子,我之前和正小魚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本八章經(jīng),我們和正小云教頭不斷摸索,發(fā)現(xiàn)原來要加花生油,才看到真的一面?!?p> 接著正小達便從自已的靴子里面拿出一塊手帕說道:“真的經(jīng)書已經(jīng)被正小云教頭收藏好了,我這里有一份手抄本,請四皇子過目,戓者會對我軍作戰(zhàn)有所幫助?!?p> 說完便將那條手帕遞給溫日月。
溫日月接過手帕一看,竟然記錄了行軍作戰(zhàn)的計謀戰(zhàn)術(shù),還有五行術(shù)算數(shù)陣法,但是。。。。。。。
溫日月拿著手帕向正小達問道:“正先鋒,此手帕記錄的絕對是對我軍有幫助,可是為什么會有一陣咸魚香味呢?”
正小達上前聞了聞,立刻說道:“不好意思,四皇子,近日來行軍緊急,我?guī)兹瘴茨芟丛?,所以。。。。。。。?p> 溫日月拿著手帕笑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也不能怪你?!?p> 此時候正小達從懷里拿出一個瓶木制噴瓶,便說道:“四皇子,我這里正好有一瓶正家軍出品,特制的香水,噴一噴,保證沒有咸魚味道?!?p> 于是正小達便立刻握著香水向著溫日月拿著的香水一噴。
瞬間~~一股令人心神舒服的清香味道,散發(fā)在營帳之內(nèi)。
溫日月一收手帕入懷,便說道:“好一個香水,但是否還有其他用處?”
正小達笑笑說道:“四皇子,其他用處當然有,但是這是商業(yè)秘密,我暫時還是不說了?!?p> 溫日月心有所思,便說道:“若然我們合作,我出資金,把這個香水先少量制造,然后再賣給朝中太監(jiān)妃嬪。”
正小達一聽便眼里亮瞐晶了,立刻回道:“對啊!若然賣得好,我們還可以大量制造,然后通過商販交易,再賣給各國!”
溫日月和正小達互相點頭贊賞。
一旁的謝文兒聽到這里,便發(fā)火了,向著他們高聲喊道:“現(xiàn)在犬戎就要進攻我們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在這里談買賣?。?!”
溫日月和正小達被謝文兒如此一罵,也就回過神來了。
溫日月率先微笑說道:“不好意思,謝大隊長,那我們回來討論如何應對犬戎軍吧?!?p> 正小達便又把這個波踢向謝文兒了,便說道:“謝大隊長,我和四皇子討論了這么久,你在這段時間內(nèi)肯定想到辦法了,是嗎?”
謝文兒被正小達這么一問,就沖口而出:“你們可以詐敗啊,找個人出點血就行了,可以的話就混進去,把他們的主將一刀搞掂!”
正小達聽完便點了點頭,再說道:“詐敗出點血也是個辦法,至少可以今敵人放松警惕。”
溫日月拿起杯茶一喝而盡說道:“那這個出點血的人是誰啊,又怎么出血?”
謝文兒一手拉起右手衣袖,發(fā)話說道:“你們大男人我都沒有什信心,就讓我在鎮(zhèn)前大錯谷之處向犬戎叫囂,挑戰(zhàn)他們主帥,然后我詐敗,最多不就是流點血?!?p> 溫日月想了想,便覺得不是太可行,便擺了擺手說道:“你這樣不行?!?p> 說完便面向著正小達繼續(xù)倒茶來喝。
正小達一看見溫日月的眼神,便說道:“謝大隊長要是你出了血詐敗,但是被犬戎兵看見你生得落魚沉雁,傾國傾城之容貌,直接把你抬走了,那怎么辦?”
溫日月便說道:“這個問題也對,所以謝大隊長也不是適合的人選。”
謝文兒再細心想了想,便高興地說道:“溫暖,是溫暖,正先鋒和溫暖在比武臺之戰(zhàn),我也在暗處看見了,就是溫暖。”
正小達聽完也高興地說:“沒有錯,就是溫暖,這個溫暖不知道練了什么神功,打來打去都沒什么事?!?p> 溫日月微笑說道:“他詐敗出血可以,要是被抬走了更好,他就可以混進去了!”
然后溫日月便立刻問道:“那溫暖現(xiàn)在身在何處?”
正小達回道:“我和溫暖都被救援兵抬進了救援集中營,我起來時他也醒了,但他說他有件事忘了辦,辦完了再回來?!?p> 溫日月就說道:“怎么知道他要辦什么事,要辦多久?”
然后又說道:“那就拜托謝大隊長,你去把溫暖給我找回來。”
謝文兒聽完立刻雙手作禮說道:“緊遵四皇子之命,屬下馬上去把溫暖找回?!?p> 說完便離營而去。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