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澤突然露出的笑臉,聽著白澤最后的那幾句話,方紅菱頓時臉都紅了,愣住在原地。
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她。
白澤最后的那幾句話明明是在批評她的不好,但是白澤的笑容卻是真誠的,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為何,她的內心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樣。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他笑起來也挺好看的,聲音也挺好聽的……不!我在胡思亂想些什么!這人既無禮又不紳士!一點也不溫柔!”
方紅菱的內心,猶如有小鹿亂撞,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充斥在腦海里。
而一邊的周彩霞,則是傻眼了似的看著白澤和方紅菱。
剛剛還是一副冷漠的樣子,現(xiàn)在卻突然對紅菱笑了!
這個白澤,之前絕對是在故作冷漠清高,就是為了表現(xiàn)出與眾不同,然后吸引紅菱的注意。
現(xiàn)在又突然表現(xiàn)成一個陽光暖男,果然不是一個好男人!
單純的紅菱絕對會淪陷的!
想到這里,她忙走到方紅菱身前,拉了一把方紅菱,同時擋在方紅菱和白澤之間。
“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竟然玩欲擒故縱,先故作冷漠,然后又突然對紅菱好,就是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一樣!告訴你!本小姐都看透了!虛偽惡心!白澤你這個偽君子!”
周彩霞直接對著白澤劈頭就是一頓罵。
“你怎么可以罵人呢?誰是偽君子啊!我?guī)煹転槿俗鍪拢锰谜?,問心無愧!”一邊的魏殤聽到周彩霞罵白澤,連忙為白澤打抱不平。
從頭到尾,白師弟都沒有做錯什么,倒是對方,先是邀請煉丹,結果過去后又給他們臉色看。
現(xiàn)在又來胡攪蠻纏的,真是令人厭煩。
一旁的白澤,還是平靜的臉色,似乎沒有什么可以讓他在意。
“他難道不是偽君子嗎?既然不想幫紅菱煉丹,那為何先前又要答應?!”
周彩霞質問道。
“先前那是我替白師弟答應的!師弟其實一開始就打算拒絕你們的,是我再三請求他,他才跟我一起去的!”
魏殤連忙幫很白澤解釋道。
“虛偽!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嗎?”
周彩霞一臉的不屑。
“你才虛偽,你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蠻橫不講理呢!”
“你才是!虛偽的男人!”
“……”
最后,事情變成了魏殤和周彩霞在斗嘴。
一旁的白澤和方紅菱直接被無視了。
最后,白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搖搖頭默默離開。
要吵就吵吧,反正大家也沒有什么損失,就多費些口水而已。
白澤走后,方紅菱一臉無奈的上前拉住周彩霞,然后將她給拉走了。
臨走前,周彩霞還對魏殤投來鄙夷的眼神。
“終于安靜了!女人都是膚淺而又麻煩的!”
看著她們兩個離開,魏殤如此想道。
……
第二天,有一些風言風語在煙月宗傳開了!
說是十大美人之首的方紅菱似乎和新晉的三階煉丹師白澤有著曖昧關系,兩人還相互前往各自的居所見面。
“什么?!這個白澤竟然和我的女神有著曖昧不清的關系?!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我的女神不是他可以玷污的!”
“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就是!他什么狗屁身份,竟敢接近方紅菱師姐!”
“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
“但是他住哪里???”
突然,眾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連白澤長什么樣子,住在哪里都不清楚。
“我知道!我?guī)銈內?!?p> 人群中,孫運大喊。
他是故意出現(xiàn)在這里的,白澤和方紅菱的消息也是他散布的,幕后之人,當然是那王羅狹。
這些日子,王羅狹一直派人盯著魏殤,并查清楚了白澤的住處,也知道了白澤的師父是曹方洪。
上次他被白澤打傷,但是他哥哥王天元將他治好后,并沒有讓人幫助他報仇,只是讓他稍安勿躁,等待。
但是這口氣他忍不了,也等不了。不過他知道白澤的強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小弟們是打不過白澤的,碰巧發(fā)現(xiàn)方紅菱和白澤兩者間似乎有往來,于是想出了這一計策。
“你真的知道白澤住在哪里?”眾人圍著孫運問道。
“當然!我和他一起進入宗門的,可是白澤這人,不單陰險,還是個忘恩負義,卑鄙無恥的小人。
想當初,他入門后被欺負,是我?guī)椭鲱^的,可最后,他卻偷走我的筑基丹,成就筑基。
我氣量大,原諒了他!本以為他成了三階煉丹師,我找他要回一顆筑基丹,應該不是問題,卻想不到他讓人把我趕了出來!”
孫運一邊哭訴,一邊觀察眾人的神色。
果然見到大伙都被他編的謊話給忽悠到了,于是內心狂笑不止:“白澤啊白澤!等會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兄弟!別傷心了!趕緊帶我們去找白澤!我們定為你報仇!”
“就是!這白澤!果然不是好東西!”
“好!小弟我在此先謝謝各位師兄了!我們走!現(xiàn)在就去找那白澤!”
就這樣,孫運帶著大批人走向白澤居住的小山。
這里面,不單單有煉丹師一脈的弟子,也有宗主一脈的弟子,畢竟方紅菱可是很多男弟子心中的女神。
這一切都是王羅狹在背后推動。
……
當這一大批人浩浩蕩蕩的趕往白澤住處時,白澤正在嘗試著煉制燃血爆靈丹的低配版。
“師弟,不好了!我剛剛下山,看到孫運那小子正帶著一大幫人往這里來!氣勢洶洶的,絕對是要來找麻煩的。我猜肯定是那王羅狹在背后搞的鬼。”
魏殤才下山不久,又轉折回來了。
“孫運?王羅狹?看來蒼蠅總是喜歡惡心別人。之前給的教訓這么快就忘記了?!?p> 白澤低語。
“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不過他們這次真的帶來很多人,師弟,我們怎么辦?”
“不用管他們,沒有幾個人敢動手的。即便動手了,也不過都是些跳梁小丑而已,無懼。”
白澤擺擺手,示意魏殤別擔心。
可是魏殤無法不擔心,因為對方這次真的帶來了太多人。
不一會,果然見孫運帶著一大幫人從山下走來。因為曹老頭根本沒有在這山上設置什么護山陣法,所以這些人很輕松的就上山來了。
“白澤,你給我們滾出來!”
“無恥之徒白澤,你出來!”
遠遠的,魏殤就聽到了很多人在罵白澤。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白師弟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在乎!自己必須維護師弟的聲譽。
想到這,他當即走出,攔截在眾人面前,大聲道:“都給我閉嘴!”
魏殤的一聲怒吼,果然使得眾人安靜了下來。
“你是誰?難道你就是白澤?”
“我是白師弟的師兄,你們來這里干嘛,這里不歡迎你們!”
“你不是白澤就給我們滾開!要么就去叫白澤出來見我們!”
“就是,叫他出來!”
“你們算什么東西?白師弟是你說見就見的?”魏殤不屑道,這些人是來鬧事的,他也沒有必要再給他們好臉色看。
“白澤損壞了方紅菱師姐的名聲,我們今日來是要為方紅菱師姐討要說法的!”
“對!我們是來為宗門除害的!白澤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不配接近紅菱師姐,不配留在煙月宗。”
方紅菱!怎么又是這個女人!
魏殤現(xiàn)在一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頭都大。
難道方紅菱和王羅狹要聯(lián)手對付白師弟?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那些人又喊道:“只要白澤站出來道歉,并發(fā)誓不再接近紅菱師姐,我們就放過他!”
“我呸!你們算什么東西!白師弟和那方紅菱之間的事情又與你們何干?別狗咬耗子,多管閑事!”魏殤罵道。
“當然與我們有關了!方紅菱師姐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別跟他廢話了!直接動手,敢反抗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孫運在一旁喊道,臉上是陰險的笑容。
“就是!大家動手!”
隨即眾人蜂擁而上,準備拿下魏殤,然后再揪出白澤。
嘭嘭嘭~!
突然,一道白衣飄飄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一腳將前排的眾人直接給橫掃了出去,不是白澤還能是誰。
“你是誰?為什么要對我們動手?”
白澤臉色平靜道:“你們不正是在找我嗎?怎么連我白澤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呢?”
“他就是那個白澤!”與此同時,孫運在人群中大喊道。
最遠處,王羅狹正一臉怨毒的看著白澤,不過他這次學聰明了,沒有上前,而是借助其他人之手對付白澤。
“你就是白澤?”
眾人看著白澤,有些驚訝。
這里在場的很多人,都是沒有見過白澤的。
雖然聽傳聞說白澤很年輕,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年輕。
不單境界與他們一樣是筑基境,而且還是三階煉丹師,這年紀,這天賦,估計和那王天元有得一拼。
這樣的人是他們能夠得罪的嗎?
再加上白澤剛剛的那一腳,直接橫掃了將近十個筑基境的人。
一瞬間,很多人都有些膽怯了,沉默了下來,沒有人主動出手。
“怎么了?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現(xiàn)在怎么都不說話了?是準備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單挑?”
白澤戲謔地看著眼前的眾人,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孫運和遠處的王羅狹身上的時候,突然變得冰冷。
總有人不自量力,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找麻煩,看來之前給的教訓還不夠。
感受到白澤的目光,孫運不由得退后幾步,而王羅狹更是臉色慘白。
對于白澤,他們是發(fā)自內心的害怕!
“不過現(xiàn)在這么多人,一人一腳都足以踹死你!”王羅狹內心惡狠狠想著。
“你別太囂張!用不著群毆,我來單挑你!輸了你立即跪在煙月峰前!讓大伙看看你的丑樣!”
有人跳了出來,大喝一聲。
遠處的王羅狹不由得低聲罵了一句:“廢物!這么好的機會,還單挑?是不是傻子!一擁而上啊,直接弄殘白澤不就好了?!這沒腦子的東西!”
嘭!
下一秒,說話的那人直接被白澤一腳踹飛,當場昏倒。
“太弱了,我都還沒有用力,下一個誰要來?”
白澤收回腳,搖頭道。
眾人看著倒飛出去的那人已經直接暈倒,頓時很是震驚!
剛剛的那人可是一個筑基境中期,卻被筑基境初期的白澤一腳踹暈。
這白澤到底有多強?
“我來!他剛剛只是偷襲而已!果然和傳聞那般,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另外一個人跳了出來,同樣是筑基境中期,他一臉不屑的望著白澤。
嘭!
同樣是一腳,剛剛走出的那人直接被白澤踹飛出去,和先前那人一樣的結果。
“嘶~”
這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場也有筑基境后期,但是他們自問做不到像白澤這般干凈利落的就擊敗一個筑基境中期。
第一個,還可以說是白澤運氣好,可以說是白澤偷襲,但是這第二人,明明有了準備和警惕,依然逃不過白澤的一腳。
“你們太弱了,要么一起上,要么滾!”
這一刻,白澤冰冷的眼神使得很多人都感到莫名的不安。
白澤明明是筑基境初期,但是他們覺得無論自己怎么動手,即便是偷襲,都不會是白澤的對手。
而動手的下場也會很慘,像剛剛那兩人,絕對受傷不輕,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
這個人真的是白澤嗎?真的只是一個筑基境初期的三階煉丹師嗎?
這一刻,所有人的內心都升起同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