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樹林里沒過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誘人的烤雞香味。
云苓坐在小溪邊,不斷的往那堆燃燒著的木柴上添加著柴木。
看著那只被架在火苗中央的山雞在大火的燒烤下不斷的發(fā)出滋滋滋的油脂聲。
她暗暗的搓了搓手掌,不斷的翻越控制著火候。
使得那烤雞的香氣都快要彌漫到整個山間了。
“這云二小姐到底是來跟我們幫忙的,還是來游山玩水的?居然還有雅興坐在那里烤野味,她怎么不在他們云氏去烤呢?”其中一名仙劍門的弟子見云苓那一臉悠哉游哉的模樣,忍不住的吐槽道。
“可不是嘛,簡直是太沒有規(guī)矩了,你說大公子和二公子二人怎么就沒有去責(zé)備她兩句呢?怎么就任由她胡來呢?還不如讓她呆在門中別跟著來搗亂強!”
“你們都別說了,這可都是大公子和二公子允許了的,畢竟這云二小姐可是我們二公子今后的妻,又是門主特意讓二公子去清風(fēng)門云氏請來的,她想做什么就讓她去做吧,我們何苦要在意這么多呢?”
“嗯,我覺得師兄說的很對,你們就別在這里嘮嘮叨叨的說這些沒用的了,在我看來這云二小姐只不過是性子率真了一點,愛玩鬧而已,但她對待我們門中的每一位弟子都十分的有禮恭敬著,不像紫云門顧家的那位,動不動就趾高氣昂的教訓(xùn)人,抬出身份來欺壓弱者,所以你們就別不知好歹了,這云二小姐既然想烤野雞那就讓她烤吧,反正我們這里這么多的師兄弟,又不差她一個人來跟我們幫忙,計較那么多干什么呀!”
眾位師兄弟都覺得這話挺對的。
這云二小姐和顧婉萍對比起來,那好的簡直就不是一星半點。
他們這樣斤斤計較確實是有點太小心眼了。
以至于剛才那兩位埋怨人的弟子在聽完這話后,頓時都滿臉的羞愧了起來。
云苓坐在不遠處,她勾著唇,聽著剛才那幾位卿氏弟子所說的話,不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卿氏的弟子還真是挺操蛋的。
居然把顧婉萍拿來跟她比較著。
她云苓可是獨一無二的。
那顧婉萍能跟她比嗎?
真是一些沒有眼光的家伙。
云苓搖了搖頭,嘆息著,見架子上的山雞已經(jīng)烤的差不多了,這才不急不忙的把那架子上的山雞給取了下來,大步的走了過去。
“都忙活完了?”
她插著手中的山雞走到剛才那幾名議論著她的弟子面前,然后扯下了其中的一只雞腿遞給了剛才那名幫她說話的弟子面前,“來,我請你吃雞腿?!?p> 那名弟子先是一愣,隨即連忙伸手拒絕道:“不,不用了,云二小姐!”
云苓哪里肯讓他拒絕,直接把手中的雞腿塞在了他的手中,“別客氣,就當是我報答你剛才為我所說的那番話好了!”
這下,所有人的臉色全都僵硬住了,似沒有想到他們在背后說人家壞話居然卻被人家給聽到了。
紛紛都面面相覷著。
在想這位云二小姐是不是生氣了,會不會跑到卿門主那里告他們的狀?
畢竟卿氏門規(guī)森嚴,其中就有嚴禁在背后議論別人是非這一條。
可剛剛他們卻明知故犯,這要是傳到了門主的二中。
他們肯定會被禁閉的。
“你們都別緊張?!痹栖哒f:“我不是一個喜歡愛找事兒的人,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就當作沒聽到,你們不必放在心上,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行了,我先去那邊了,你們繼續(xù)!”
說完,云苓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那幾名弟子見云苓離開后,紛紛僵硬著一張臉,知道這件事是他們有錯在先。
他們不應(yīng)該在背后議論她人。
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議論了,他們也都已經(jīng)在心里做好了被告狀和懲罰的準備。
可沒有想到這位云二小姐居然卻絲毫的不放在心上,這反倒是讓他們有些羞愧了。
“師兄,那這雞腿該怎么辦呀?”那名被云苓獎賞雞腿的弟子看著手中的雞腿有種被灼燒的感覺,根本就下不了那個口。
那名男子瞥了一眼他手中拿著的雞腿,神色復(fù)雜道:“既然是云二小姐獎賞給你的,那你就吃了吧,可別辜負了云二小姐的一片心意?!?p> 就這樣,一幕小小的插敘就這么過去了。
云苓插著手中的野雞來到了卿墨染和卿塵二人的面前,一臉笑瞇瞇的說道:“烤雞烤好了,卿大公子,卿二公子,你們二位要不要嘗一嘗呀?”
卿塵無視著云苓的問話,轉(zhuǎn)身朝不遠處的方向走了去。
云苓:“……”
卿墨染:“云二小姐別介意,卿塵口味一向清淡,對于野味之類的東西并不喜愛!”
“原來是這樣啊。”云林點了點頭,了然道:“那這卿二公子可真是沒有口服,還是我們一塊來吃吧,卿大公子?!?p> 她扯下了另一只烤好的雞腿遞到了卿墨染的面前。
卿墨染的眸子里閃著笑意,本想拒絕,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好!”
緊接著便從她手中接過雞腿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只烤雞就被兩人給解決完了。
雖然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肚子里,卿墨染只不過是吃了一只腿。
但這并不妨礙兩人之間的愉快心情。
云苓:“卿大公子,你看這野雞也吃完了,可我們周邊好像還沒有什么動靜,你說這卿二公子的辦法有用嗎?可別讓我們大伙都呆在這里喂一晚上的蚊子呀!”
卿墨染道:“卿塵一向心細如塵,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云二小姐大可不必擔(dān)心!”
額!
云苓咳嗽了一聲道:“我這也不是擔(dān)心,只是害怕這辦法萬一要是沒有用那就糟糕了?!?p> 心里卻巴不得他們抓不到人,這樣她就可以心安了。
卿墨染:“何以見得?”
云苓:“你想想,卿大公子,這人若是真的故意把卿氏的結(jié)界當成是游戲來玩耍,那他的警惕性肯定會非常高的,既然這樣,那我們在這里布界埋伏著,你認為對方在暗中會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