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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謀天下

第三十五章 設(shè)局

戰(zhàn)國謀天下 戊寅人 2009 2019-11-30 22:43:02

  公冶離剛剛推開門,厚重刺鼻的藥味撲面而來,公冶離先是皺眉,繼而一驚,回頭望向桓楚,桓楚輕嘆一聲,“先生正在里間?!?p>  公冶離所帶武士見公冶離面有猶豫之色,皆上前一步,桓楚不悅,正待發(fā)作,王邑上前一步,將門帶上,沉聲對公冶離道:“我家先生于公冶氏,善也,汝若不愿見我家先生,自去便是,只是我家先生體有微恙,需得靜養(yǎng)?!?p>  公冶離畢竟是個女人,臉皮沒那般厚,被王邑這么一說,忙道:“先生莫怪,離無他意?!?p>  公冶離目視武士,武士后撤數(shù)步,然手不離劍,桓楚冷哼,公冶離告罪一聲,抬步入內(nèi),順手掩上門。

  燭火飄搖,公冶離緩步邁入里間,沖著榻輕輕的喊了一聲,“鐘...先生?”

  鐘衍早聽的腳步聲,待公冶離話畢,鐘衍等了約莫十秒,方才嘶啞著嗓子開口,“衍身有疾,不能起迎,還請大小姐近前來言?!?p>  公冶離雙眼一直盯著榻,見榻上錦被微動些許,又聽的鐘衍聲音,心下方定,緩步上前,“先生身子可無大礙?”

  鐘衍偏了偏頭,調(diào)整好角度,露出半張焦黃的臉,好教公冶離看得清楚,待公冶離近前,鐘衍有氣無力道,“某怕是壞也?!?p>  公冶離見鐘衍這般模樣,難以將眼前面色昏黃、一臉病氣的鐘衍與先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絕世劍手聯(lián)系在一起,顫聲道:“先生怎至于斯?”

  “為奸人所害,身中惡毒,恐命不久也......”鐘衍說完話還故意在嗓子眼出了口氣,以表現(xiàn)其有氣無力的那種感覺。

  公冶離心下大驚,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竟不知說甚是好。

  鐘衍頗有耐心,他如今是個“將死”之人,切不可多嘴,只能等著公冶離先開口。

  公冶離過了許久方才開口,“先生安心,離既知此事,定盡心為先生尋一名醫(yī)?!?p>  “某命不久矣,無需多勞,今日請大小姐至,事關(guān)公冶氏生死也。”

  公冶離大悚,繼而皺眉道,“事關(guān)我一族生死?先生有事便說,何必用這等駭人之言?”

  “大小姐可知衍因何癱在這床上,行走坐臥皆不能,氣喘吁吁,一副將死之相?”

  公冶離皺眉道:“倒要請教?!?p>  鐘衍喘了良久,似乎是回緩方才那句話的力氣。

  “傷我者,韓成門客也?!?p>  公冶離心下大駭,疾步走到鐘衍榻前,“韓成門客?莫非事泄?”

  鐘衍抽氣冷笑,“這卻是要問汝公冶氏!”

  公冶離皺眉道:“先生此話何解?”

  鐘衍良久方道:“知此事者唯某與汝公冶氏,教汝說,孰能泄之?”

  公冶離急道:“先生此言謬也,我公冶氏若是將此事泄露出去,我公冶氏有何好處?”

  鐘衍冷笑一聲,“若是你公冶氏有人自作聰明,只說此事與某有關(guān)又如何?”

  公冶離心下一慌,鐘衍又道:“殊不知那自作聰明者,才是真正的蠢材?!?p>  公冶離憂道,“先生此言何解?”

  “韓成若得消息,豈不會對那通風(fēng)報信之人生疑?要知曉這大梁城中能將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地,唯有公冶、中行、大王?!?p>  “按而不發(fā),方是雷霆之勢?!?p>  公冶離心下大駭,“還望先生教我?”

  鐘衍面色艱難的背過身去,冷笑道:“引而不發(fā),只一方得活也!”

  公冶離心下著慌,她心里覺得很有可能是公冶長將此事泄露出去,“先生,先生?!?p>  鐘衍良久方道:“大小姐且去吧,汝二家自殺韓勝之日起,已然死敵,今事已泄,兩敗俱傷也無,必一死一得活也?!?p>  公冶離還欲再言,卻見鐘衍背過身時白色里衣透出血紅色,頓時將話憋了回去,沉默良久,緩緩從房中退了出去。

  此時只桓楚守在門外,王邑在外間。

  公冶離長嘆一聲,引武士歸族。

  王邑送公冶離出府后,忙與桓楚來見鐘衍,拱手一拜,“先生,事可成否?”

  時鐘衍已然起身,正用布擦劍,聞言笑道,“今公冶離已然入我彀中,只待消息傳回公冶氏,看公冶良如何為之?!?p>  王邑皺眉,“先生,若是公冶氏內(nèi)查,不以為意,又當(dāng)如何?”

  鐘衍大笑,“這可不似汝王邑所言?!?p>  王邑臉一紅,繼而苦笑道,“與先生相處多日,某方知某錯漏之處,多謀亂斷,斷而無成,欲成則敗,是以如今多憂慮之心,不敢多傲。”

  鐘衍一笑,“事不可因噎廢食,也不可不知教訓(xùn),醫(yī)者,因人下藥,謀者,因事謀人,因人算事,需首尾相顧,短不可一二分,長不可一二分,總使其在掌控之中,因而成事?!?p>  王邑若有所思,拱手一拜,“謹(jǐn)受教?!?p>  鐘衍笑著點了點頭,多日相處,他覺得王邑是有本事的,但是還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以為一切都如他在竹簡上看的那般,隨隨便便上中下三策,無有不成,然后被現(xiàn)實撞的遍體鱗傷。

  然而又不能過分打壓,不然失了銳氣,以后不敢沖,那便壞了。

  鐘衍又對桓楚道,“近些日子閉門謝客,誰也不見,這些日子便勞汝二人教文授武,讓孩子們盡快成長,在亂世好有一保命之技。”

  王邑深以為然,桓楚一臉不解,“先生,如今大梁安穩(wěn),又將五國會盟,如何得言亂世?”

  鐘衍長嘆一聲,“大國盟約,立下便是為了一勢大者不遵也,小者受其約,大者凌其上,此不過休養(yǎng)生息,緩兵之計,來日戰(zhàn)場廝殺,你我不過凡人,只提前謀算能護數(shù)十人便好?!?p>  桓楚重重的點了點頭,“謹(jǐn)受教!”

  二人遂去,鐘衍收劍歸鞘,摸出玉佩,輕笑一聲,“五國會盟,也當(dāng)來也,無論何人,豈能不尋我?”

  卻說公冶離歸族,一路上心中憂慮,覺得定是公冶長自作聰明,心中煩躁之間,又恐公冶氏覆滅只在眼前,遂忙使人歸報公冶良,言說有要事相商,心中依舊長嘆,這可如何是好?!

  

想寫一本爽三國,沒毒點,就爭霸,計謀,美女的那種,這本書寫完寫三國,我還是喜歡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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