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不是我們親愛的戈登警探嗎,你不去抓犯人,跑到我們這里來做什么?!?p> 科波特微笑著看著戈登。
那雙眼睛,陰鷙無比,讓人怎么都沒辦法想到這可能是一個正面的人物。
當(dāng)然了,科波特本來也不是什么正面人物。
只有面對羅生的時(shí)候。
或許他會稍微示弱,但在面對其他人的時(shí)候,他永遠(yuǎn)是整個哥譚的地下皇帝。
“科波特先生,我們在一起綁架案中發(fā)現(xiàn)了對方可能要對您不利,想要請你配合我們一樣,讓警方對您提供保護(hù)?!辈悸蹇粟s緊上前打圓場。
戈登似乎有點(diǎn)太急了。
直接就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和科波特有關(guān)系,問都不問就上來指著對方鼻子吼。
科波特的臉色很不好看。
顯然,他已經(jīng)是有點(diǎn)生氣了。
“不用,我不怕任何的惡徒,不需要你們這些無能警方的保護(hù)!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加希望你們把精力放在保護(hù)哥譚市民身上,而不是保護(hù)我!”
身后的記者又是一陣嘈雜。
科波特這句話又將會上明天整個哥譚的新聞頭條。
戈登走上前。
用其他人完全聽不見的聲音說道:“聽著,我知道你做了什么,馬上放了五名議員代表,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dāng)什么市長!”
兩人對視了三秒。
“什么議員!”
“你說什么議員,就是你抓的五個議員!”
“我抓了什么議員!你是白癡嗎!戈登,我為什么要抓議員,后天就是我的選舉,這個時(shí)候我把議員抓起來干嘛,選舉又不是在我家進(jìn)行!”
科波特的怒罵讓戈登愣住了。
他這個時(shí)候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剛才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是科波特做的,目的是為了市長的選舉。
但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一想。
企鵝人怎么可能在選舉的這個頭上居然去綁架議員,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想到這里。
戈登的臉氣的鐵青。
倒不是覺得冤枉科波特有什么問題。
在他眼里,科波特本來就也是惡人,做的壞事也不少,沒有什么冤枉或者不冤枉。
他氣的是自己居然這么不冷靜。
“非常好!我們的戈登警官再一次的做出了讓我驚訝的事情'!”科波特隨手拿過一個麥,開始吐槽戈登的這次犯傻。
“議員究竟去了哪里呢,戈登,再繼續(xù)胡鬧的話,就要來不及了?!?p> 遠(yuǎn)處的愛德華尼格瑪嘴角微微翹起,緩步離開了現(xiàn)場。
他還有一些布置要去完成。
幾分鐘之后。
幾位議員在自己的家里,全都受到了莫名其妙的事件。
車子爆炸。
被突然彈出的刀子刺穿喉嚨。
又或者是喝的酒中摻雜了劇毒。
總之,五個議員全都死光,并且在殺死他們的東西上,都發(fā)現(xiàn)了一小段的文字。
這段文字連在一起就是。
“謎語人……”
夜晚。
羅生在自己的餐廳里。
羅亡已經(jīng)回自己的公寓了,現(xiàn)在整個餐廳都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躺在廚房中央的一座躺椅上。
整個廚房已經(jīng)被他花一小時(shí)弄得干干凈凈。
他不喜歡在太臟的地方做菜。
一邊的灶臺上放著一碗切好的水果和一杯摩卡咖啡,也不知道這人為什么會喜歡這種奇怪的搭配。
“怎么樣,想出來和我聊聊嗎?”
空蕩蕩的廚房里。
羅生的聲音不停的回蕩,就好像是這個男人只是在自言自語。
“怎么樣,想和我聊什么?”
空處。
長的和羅生一模一樣的男人走了出來,那雙紅色眼睛和之前一樣的平和。
羅生看了一眼自己的幻覺。
這個人和以前還是一樣,但是身上的氣質(zhì)卻讓他感覺有點(diǎn)陌生。
“呵呵,我就是單純好奇而已,好奇你這個和我公用一個身體的家伙會不會受到那種藥的影響?!?p> “這和你沒關(guān)系?!悲倧N很冷淡的說道:“我們兩個是敵人,自從你殺了塔比莎之后?!?p> 羅生也站了起來。
吃掉了一塊獼猴桃,一步一步的走到瘋廚面前,用滿是笑意的眼神看著對方。
“塔比莎,你確定是因?yàn)槟莻€黑乎乎的女人?!绷_生聳聳肩膀,說道:“好吧,我承認(rèn)她確實(shí)是挺性感的,但,你們才見面不到一個禮拜,你就為了她?!?p> “呵呵,你不是一直覺得你比我聰明嗎,猜不出來?”
羅生的動作越發(fā)的平穩(wěn)了。
“我猜,你和科波特一樣吧,但沒他這么夸張,你應(yīng)該很依賴我,畢竟,身為一個人格,哦,不對,身為一個靈魂或者說是意識,你能說話的人只有我。
但是,我卻不是很喜歡你?!?p> “呵呵,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說什么!”瘋廚的語氣重了很多。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晚他為什么要出現(xiàn)和這個家伙說話。
“沒什么,我想給你個機(jī)會,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p> 瘋廚挑挑眉頭。
這是兩人很久之前無聊時(shí)打下的一個約定。
各自投資兩個反派。
看這兩個反派最后的成就來確定他們到底誰來掌控這具身體。
羅生的黑色眼睛半張。
那兩顆黑色的瞳孔一半在眼皮里,一半露在外面,看著讓人感覺有些陰森。
“再來一次吧,上次我覺得我似乎想的不太好,我是謎語人和企鵝人,你是杰羅姆,呵呵,現(xiàn)在看來,我好像是有點(diǎn)虧了,我們兩個這次重新選,賭注一樣是身體的控制權(quán),怎么樣?!?p> 瘋廚這次也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你這個一直想著當(dāng)條咸魚的廚子,怎么會突然想要和我玩的這么大?!?p> 羅生一樣是笑笑。
“我是很喜歡平淡的生活,不過說認(rèn)真的,你覺得我能平淡嗎,和我哥開家餐廳,然后開開心心的過去嗎,別~逗我了,沒那種可能的?!?p> 羅生又吃了一塊芒果。
走上前拍了拍瘋廚的肩膀,說道:“你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情吧,米莎沒了,我挺無聊的,陪我玩玩吧。”
聽到米莎這個名字。
瘋廚的嘴角翹了起來。
“當(dāng)然可以,不過,我需要你把那種可以逆反人性格的藥片給我哦,我的賭注要靠這個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