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見兒子乖巧的模樣,周老板心里暗道請?zhí)K遠果然沒錯,以前那些家教都被周陽氣的半死,無論如何都管不住他。現(xiàn)在蘇遠能做到這一步,他已經很滿意了。
周老板放心道:“那這孩子就交給你了,該打該罵千萬別顧忌,只要能教好,就算住院我和他媽也絕不磨嘰。”
周陽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爹,心想這話都能說,我還是不是你兒子?只覺得以后日子將會凄慘無比。
“嗯,我會盡力的?!?p> “這一個月多買點補藥,這是藥材表單,我不在的時候您也要監(jiān)督他修煉,有問題告訴我,絕對立刻給您解決?!?p> “好好好。”
周父心里激動,像蘇遠這樣負責的家教很少了。
周陽心里更加激動,不在也要折磨我,你是魔鬼吧?。??
酒足飯飽,這一頓大魚大肉,蘇遠收獲了6點精氣,滿足離開。
回家路上,他看到正前方有一家藥店,掏了掏口袋,心里有了點底氣,便徑直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售貨小姐溫柔的微笑。
“我看看?!碧K遠視線在價格表上瀏覽。
狼尾草,70星元一兩。
野山參,500星元一株。
素錦花,800星元一朵。
......
單是藥材就這么貴了,更不要說一些昂貴的藥丸,藥劑,蘇遠根本不可能負擔得起。
所幸的是進來之前他早已有了目標,想了想道:“給我一份燉白參雞的藥材?!?p> 是的,他要燉雞。
據(jù)大胡子所言,白參雞對增長力氣極有好處,更關鍵的是價錢不是特別貴,于是蘇遠便記住了。
售貨小姐熟練的打包好藥材,遞過來道:“一共150星元。”
盡管心里早有了準備,蘇遠拿錢的時候還是有些心疼。
他這么多天累死累活存的錢也不過這么點,說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但沒辦法,該花的錢還是得花。
走出門去,隔壁街道正好有雞賣。
蘇遠詢問價格,老板道:“7星元一斤?!?p> “這么貴,別的地方都才5星元一斤?!?p> “哼,他們雞是吃飼料長大的,我的是吃蟲和谷子長大的,能一樣嗎?”
“你看這肉多瓷實,這胸多壯,賣7星元我還覺得虧哩?!?p> 蘇遠上前捏了捏母雞的肉質,手感確實不錯,不像是飼料雞那樣松軟,便點頭道:“就這只吧?!?p> “算你五斤,一共35星元?!?p> 付了錢,蘇遠是真正的身無分文了。
要不怎么說窮文富武,踏上這條路注定要與錢掛鉤。
回到家中,蘇遠煮好開水,將雞割喉放血,燙去一身雞毛,找飯店老板借了口砂鍋,放進雞和藥材小火烹煮。
三個小時后,一股藥香飄蕩而出。
蘇遠試了口湯,味道并不好,滿嘴都是苦澀的藥味和濃厚的雞香。
待其冷卻,他皺著眉頭連雞帶湯吞入腹中,只剩一桌干凈的雞骨肉。
“嗝兒。”
蘇遠滿頭冒著熱汗,藥力飛速分解,力量上涌,忍不住練了一套拳法。
可能是消化的時間比較久,這次綠字過了五分鐘才浮現(xiàn)出來。
【精氣+8,力量+1】
【名稱:蘇遠】
【體質:22】
【力量:25】
【敏捷:19】
果然如大胡子所言,白參雞的確能增長力量,就是不知到底漲了多少斤。
蘇遠有心測試,可惜只有學校有測力器,而健身房又需要會員才能進入,所以只能等到明天。
他正想入睡,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記憶中蘇遠可沒什么朋友,這么晚會是誰?
疑惑的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三個穿著黑衣,戴著墨鏡,氣勢很嚇人的男子。
蘇遠卻是不懼,歪著頭問道:“你們是?”
“喲,你還真是貴人多萬事,才兩星期不見就把我們忘了?”
可能是印象不深,記憶中確實沒有三人的身影,蘇遠皺起眉頭:“有事說事,我沒功夫和你們閑聊?!?p> 他的表情語氣顯然是沒把三人放在眼里,領頭的黑衣男頓時被激怒了,一把拽住蘇遠的領子:“你小子腦袋被門撞了,敢這么和我們說話?想死就直說!”
黑衣男使勁瞪著蘇遠的眼睛,想從里面看到恐懼,但是他失望了,里面依舊平靜,像是一汪潭水。
蘇遠面無表情的一記手刀砍在他手腕上,黑衣男吃痛不由的松開手,下一刻就被蘇遠擒拿住壓在地上:“我不喜歡有人對我動手動腳,下一次就不會這么簡單了,說,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黑衣男冷汗淋漓,怎么會這么強,他的戰(zhàn)力在幫會里能排進前十,但瞬間就被打敗,恐怕只有幫里前五才能與之一戰(zhàn),幫主才能穩(wěn)壓一頭了。
剩下兩人還想動手,卻被黑衣人叫停,他心知三人聯(lián)手也不是對手,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你是不想還錢了?!?p> 錢?
一提到這個字眼蘇遠腦袋極速轉動,立刻意識到原主離世前還借了一筆高利貸,大概有一千星元的樣子,不由的有些牙疼。
他買完藥都快揭不開鍋了,哪有錢還。
再說了,“蘇遠”借的錢,和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借的。
蘇遠心底這么想,卻還是決定把1000星元還了,欠錢不還不是他的性格,但利息是肯定不會給的。
他冷著臉問:“要還多少?!?p> 似乎還有轉機?黑衣人立刻回道:“五,不,三千星元?!?p> 才翻三倍,這高利貸還挺仁慈的,但利息不給就是不給,蘇遠道:“我就給1000,你們要是想要一月后再來找我?!?p> 說完砰的關上門,留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三人。
“趙哥,我看他是不準備還?!币蝗诵÷曊f。
“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回去稟告幫主,我們必須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蘇遠沒把此事放在心上,一覺睡得很香,次日五點就早早起了床。
他跑步至學校健身室,來這么早自然是為了測試力量。
里面已經擠滿了人,練拳的,舉重的,拉力的......不一而同。
相同的,是每個人臉上都沾染著汗水。
努力,不,拼命是這里的常態(tài)。
這一幕讓蘇遠想起了高三尖子班學生下課也苦刷習題的場景,只不過他們搏的是前途,而這里人搏的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