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容初停下手頭的忙碌,無奈的看著傅知鳶所在的方向。
既然口頭說明不夠明白,看來,他得采取實際行動了。
片刻的功夫,傅知鳶便被紀容初攔腰抱起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突然的失重讓她緊緊的摟住紀容初的頸項,夏日穿著單薄,透過紀容初薄薄的襯衫,傅知鳶淺淺的聽到紀容初有力的心跳,清冽夾雜著淡淡的煙草香氣竄入鼻中,傅知鳶的磁場有些不淡定了:“放我下來?!?p> “不是想知道之前在這兒的女人是誰嗎,我現(xiàn)在就來告訴你?!?p> 他笑的肆虐,抱著人快步進了二樓的主臥。
呯!——
隨即而來的,是主臥的門狠狠的摔上的聲音,屋內(nèi)窸窣一陣,不輕不淺的低吟伴著紊亂的呼吸聲回蕩在大宅內(nèi),再次回歸平靜早已是幾個小時之后。
“現(xiàn)在知道那些東西是為誰準備的了吧?”
吃飽饜足的紀容初光著上脊側(cè)躺在傅知鳶一旁,修長的手指將她因濕潤而緊貼著皮膚的碎發(fā)撫至耳后,嘴角含著低低的笑意。
蝴蝶骨上的痕跡足以展現(xiàn)了剛才的戰(zhàn)況是多么的激烈,傅知鳶急促的呼吸,背過身去,無視他的話語,不知節(jié)制的他足足拉著她來了三次這才宴息旗鼓。
被忽視的紀容初倒也不惱,起身穿上浴袍,用被子裹起傅知鳶往浴室走去。
許是累壞了,他的任何舉動落在傅知鳶眼里都具有危險性:“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好不好,紀哥哥,好哥哥,紀大爺?!?p> 這諂媚的態(tài)勢怕是連紀爸爸都要叫出口了。
“好了,出了一身汗,洗個澡,放松一下。”
紀容初深知自己的威力,雖說美色當前,要把持住很難,但誰讓傅知鳶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呢,又怎會忍心再繼續(xù)下去,為她簡單的洗漱免不了要擦槍走火,但也僅僅是短暫的發(fā)泄便立刻將女人抱回到床上。
實在是體力不支,不等回到床上傅知鳶便早已睡了過去,最后就連怎么回到的床上,她也不知道。
懷中人雙眸閉著,睡顏極為動人,斂去白日里的聒噪,留下的是清甜的靜謐。
紀容初托著腮,支在她一旁呆呆的看了許久,直到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才起身屋外走去。
客臥的落地窗襯著市里繁華的夜景,盡管是深夜,車流尚未停息。
手機突然震動,紀容初抬手接起,動作不徐不緩,在暗夜暖風的吹拂下別有一番風味。
“周小姐和季唯謙訂了明天的機票去馬賽?!?p> 是助理程琛打來的。
紀容初斂著雙眸,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
對于這個信息,沒什么新奇。
然而,一場好戲,即將開場。
“周氏收拾的怎么樣了?”
他既接手便要清理門戶,那個人在周氏里安排的眼線必然不會少。
程琛頓了下,多時才緩緩開口:“周小姐離開的風聲一經(jīng)泄露,那個人便有所動作了,只是眼下還沒有眉目?!?p> 周子維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只是眼下的情況并不適合正面交鋒,他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韜光養(yǎng)晦來增長自己的勢力。
掐掉手中半截燃盡的煙頭,清冷的嗓音若寒日的北風般凜冽,夾雜著幾分渾濁:“繼續(xù)查?!?p> 說罷,掛斷電話往房間走去。
傅知鳶睡得正香甜,沒有感覺到紀容初的離開和回來。
看著女孩熟睡的模樣,剛才還跌在冰窖里的心泛上絲絲溫度,他淺淺的提了提唇角,在女孩的額間落下一吻,隨之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