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還打聽到,朱家的管家已經(jīng)收糧回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五天了,就是不回縣城?!?p> 金條繼續(xù)說到。
“二爺,我剛才在大車店里聽到幾個朱家雇的腳行人嘮嗑,他們說管家的兒子跟朱夫人有染!但是這件事不知真假!”
魏強終于得到機會說話,于是趕緊把消息告訴金條。
“啥?這么大的事兒你咋不早說?快,去讓魏壯也起來!算了,你還是告訴他在這里呆著吧!咱倆快走,把消息回報大人!”
金條也慌了,這個消息太重要了,他必須第一時間回報給白小江。
魏強通知了魏壯繼續(xù)監(jiān)視之后,就跑到后院,跟金條一起解馬回了縣城。
“這不金二爺嗎?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守城門的雜役有些意外的問到。
“有大事!不跟你們閑聊了,我得去縣衙!”
說完,金條和魏強就打馬進了黑白縣。
因為地方?jīng)]有武裝力量,而且朝廷的管控力度也不強,所以只是在帝都執(zhí)行宵禁,在下邊的縣城,并沒有宵禁一說,甚至進出城都沒人管。
“記下來,金二爺與魏大爺丑時三刻進城?!?p> 守門人對同伴說到。
“可是金二爺也需要記嗎?”
同伴撓了撓腦袋,這金二爺是自己人,到底記還是不記?
“你可別忘了,金大爺可是說了,這是白捕頭吩咐的,不管什么人都得記!而且金大爺也說了,就算是他自己這么晚出城,都不能例外!”
守門人提醒到。
這時候,同伴也想起來了,金大爺下午確實這么說過,于是一絲不茍的把金條的大名記在了本子上。
這個本子上已經(jīng)記錄了十幾個名字,都是在天黑之后進出城的人,對于白捕頭的吩咐,守門人絲毫不敢懈怠,因為現(xiàn)在白捕頭可是黑白縣的風(fēng)云人物。
“二爺,咱們應(yīng)該去白捕頭家吧?都這個時候了,白捕頭好像不能在縣衙了?!?p> 一直到看到了縣衙掛了鐵鎖的大門,魏強才想起來。
“那你不早說!”
金條也是忙暈了頭,完全忘記了時間。
于是二人又打馬狂奔去了白家老宅。
“快!隨我去縣衙!”
聽完二人的匯報,白小江覺得事情重大,還是應(yīng)該跟縣令大人一起商討再做決定。半路上,他們還沒忘了把金磚也給叫來。
“此事不能操之過急,咱們可以把這件事抽絲剝繭,一點一點來分析。小江去了朱府兩次,朱夫人可否有什么異常?”
白學(xué)范領(lǐng)著四人來到了書房,一起商討案情。
“沒有,王麗萍的表現(xiàn)很正常,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慌張或者躲閃。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不是真兇,另一種就是她的心理素質(zhì)非常好,對于殺人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但是后一種可能的概率比較低,我個人還是傾向于前一種可能,不認為她是兇犯?!?p> 白小江分析著說到。
“管家呢?這個人比較神秘,自始至終咱們都沒有見到過他。金磚金條,你們也見過管家的那個兒子,你們感覺他是腳行苦力說的那種傻子嗎?”
白學(xué)范又問到。
“那不太清楚,因為我們跟他也沒啥接觸,就是上次跟著白捕頭一起去拜訪過一次。那個人吧,雖然看著不像傻子,但也絕對不機靈,反正看著挺軸的!”
金磚說到。
“我感覺他不傻,應(yīng)該是跟我比較像,實誠的有點過頭了。就比如我們上次去朱府,他進去通報朱夫人,連大門都不關(guān),就算知道我們是縣衙的公人,但是也不至于這么放心吧?還有最后白捕頭夸獎他,他絲毫沒有反應(yīng),感覺愣愣的,還是朱夫人提醒,他才道謝?!?p> 金條雖然話不多,但是他觀察的卻比金磚仔細多了。
“你不傻,你就是不會說話!”
白小江給金條定了性。
“別胡鬧!要是按照金條的這個說法,可能管家的兒子真有問題!這樣,魏強你去大車店通知魏壯,不要住大車店了,開一個房間,暗地里觀察,記住不要暴露!你們兄弟是黑白縣生面孔,管家應(yīng)該不認識你們。金磚金條,你們?nèi)ゴ蚵犚幌鹿芗覂鹤拥氖虑?,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破?!?p> 白學(xué)范捻著胡子,吩咐到。
“對啊!前幾天我們一直把調(diào)查的目標放在管家和朱夫人身上了,卻沒有調(diào)查朱家的下人!叔叔,姜還是老的辣!”
白小江說著,沖著白學(xué)范伸出根大拇指。
“你們啊,還是太嫩,年輕人考慮事情不全面也是可以理解的。還有,你小子能不能換個詞夸我?”
白學(xué)范很享受侄子的贊美,只是這句贊美有點臭大街了,沒什么新意。
“我有新的!人老奸,馬老猾,兔子老了不好拿!”
金條因為今天表現(xiàn)好,心情也是大好,也聽出這是拍馬屁的好機會,可是憋了半天,只憋出了這么一句。
“滾!你們四個給我一起滾!”
白學(xué)范這個氣啊,這個金條可真是不會說話,連句好賴話都分不清,真不知道前任縣令是怎么想的,居然把這樣的人招募進了捕快隊伍。
出了縣衙,四個人站在縣衙大門口,白小江拍了拍金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金條啊,以后當(dāng)著縣令大人的面,我不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就別說話了,你這嘴啊,是真夠嗆!”
說完,白小江就回白家老宅睡覺去了,魏強也捂著嘴偷笑著牽馬出城。
“大哥,我又說錯話了?”
金條感覺今天自己表現(xiàn)挺好的啊,怎么大家都是這個表情?
“老弟啊,你還是聽白捕頭的吧,沒啥大事你就別張嘴了。當(dāng)著白捕頭的面你可以隨便說,但是當(dāng)著白縣令的時候,你就盡量別出聲了。”
金磚說著,也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個弟弟已經(jīng)是無藥可救了,看來腦袋不好使是硬傷,不好治?。?p>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誰家孩子老實聽話,可能不會有人關(guān)注,但是誰家孩子是傻子,這種消息可是傳的飛快!
“大人,打聽到了!朱文勇管家的兒子,確實是個實心兒的!很多街坊鄰居都知道,也正是因為他是實心兒的,朱文勇不好安排,所以只能安排他去看大門!”
隔壁的胖叔叔
一天兩章,先寫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