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萱:……
容雁苦不堪言。
季萱小聲道:“怎么辦?”
容雁一臉很鐵不成鋼:“獻祭吧,或許他還能放我一條生路?!?p> 季萱一臉,“???”
“還是不是姐妹?”
容雁點頭:“是?!?p> 季萱松了一口氣,她果然沒看錯容雁!
容雁一臉正經(jīng):“所以,為了我能活,你還是獻祭吧?!?p> 季萱:“……”
“放下。”賀南行冷的一聲,幾個士兵面面相覷后,又將劍收了回來。
賀南行看了兩人一眼,收回目光,重新拿起筷子,小口吃面,竟然還有一點斯文。
居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季萱驚了。
“看來是沒事了,”容雁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這號稱人屠的將軍,脾氣也還可以,“走吧,趕路了?!?p> 季萱念念不舍地看了那一碗還沒吃完的面。
季萱:T_T,好難過,我好餓,我想吃完。
容雁:不,你不想!
容雁是硬生生將季萱拉走。
“我肚子好餓,我感覺我不能活了?!?p> “我想死!”
“容姑娘,你為什么那么無情……啊……”
季萱的聲音就像魔音一樣,飄入某位冷面將軍的耳里,那素以閻王爺威名整個大燕軍的將軍,竟然笑了,眸底一絲極淡的笑意。
兩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了官道盡頭。
忽然,匆匆傳來一道腳步聲,副官站立賀南行身旁道:“將軍,已經(jīng)有確切消息,此次前來悠州平亂的是……裴嶼?!?p> 聞聲,賀南行臉色一沉。
這四年,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瘋子一般的兵法,處處咬人,像是一條野狗,但偏偏每次咬得都是最致命的地帶,就連用兵如神的賀南行,都無法揣測他每一步的用途,曾經(jīng)竟然敢用三千人追大燕軍數(shù)萬兵馬,甚至直直逼得大燕軍退往南川之后,恥辱!
但這也說明了,這裴嶼極其難纏,是個非常強勁的對手。
賀南行冷然一哂,“明日給我狠狠地打,要讓那小子知道,打仗方面我才是爹!”
副將肅然:“是。”
——
容雁和季萱趕了一個夜晚的路程,腿都走廢了,這才遠遠看見那城墻匾額上的‘悠州’二字。
此時,悠州城門緊閉。
駐守在城墻上的士兵各個嚴肅冷然。
長風微冷,綿延不絕,那是一支精銳士兵。
氣氛很微妙。
季萱:“怎么不走了?”
容雁搖頭,“別過去,現(xiàn)在氣氛很不對勁,像是……”
季萱挑眉,“像是什么?”
容雁眉眼深沉:“像是要開戰(zhàn)了?!?p> 季萱心驚了驚,她依稀還記得那個時候裴大將軍遺體送往京城的那種震撼,十里長街,人潮人海,說那一場戰(zhàn)爭便是在悠州,聽說十分慘烈,裴家軍的血浸染了整個悠州,下了三天三夜的雨。
“不會吧……”
“還記得我們在官道上吃面時遇到的將軍嗎?”容雁道。
季萱點頭,“記得?!?p>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便是賀南行。當年便是他,領(lǐng)著三十萬大燕軍,殺盡了整個裴家軍。”
季萱猛然一震,“那個人就是人屠賀南行?”
容雁點頭:“很有可能?!?p> 季萱整個人被嚇得心驚,唇發(fā)白。
喬晞霧
我吐血……有毒吧,電腦壞了,然后重新安裝了,現(xiàn)在才能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