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一點點拉高,中間許多顛簸許多耳鳴和不適都彌散在顏晟安心不在焉對著窗外的微笑里。
做這一行就完全不能閑下來,要四處的跑四處采風(fēng)。像是他,每一次出發(fā)和到達(dá)其實都已經(jīng)沒什么新鮮,更沒有什么期待和不舍。現(xiàn)在也不是說他對去母親那里平添了什么期待,只是覺得心中升起了一處小小的牽掛,游絲一般,卻枝枝蔓蔓,牽牽連連,扯不斷,也舍不得擺弄。這種新奇的感受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不管是地板上滾來滾...
那個十七呀
兩天不寫就完全不會寫了,我要重拾自制力( ̄^ ̄)ゞ 接下來想要希望應(yīng)該會進(jìn)入黑暗面……吧,但假如我失敗了……啊,這故事簡直是一個文盲的自我撲騰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