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瞅著李燁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羞澀,扶了一下額頭,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反正最后的結(jié)局是你勝利了,過程什么樣也不重要,你和沈申過得好才是最重要的?!?p> 李燁疑惑的打量著鎮(zhèn)定的安明:“過程更重要,我估計那會兒他媽頭頂上該冒煙了。我氣急咬了沈申一口,恨不得將他的肉咬下一塊,也讓他嘗嘗我的心有多痛,誰知他也不知是哪根筋犯了,居然做起那種事情了?!?p> “我愣了一會兒,后狠狠的還擊回去,故意叫得大聲,讓所有的人都聽見,險些走火了。哈哈哈…我隱約聽見那個丑女人的哭泣聲,后一響亮的關(guān)門聲,我一把推開沈申,一天多沒理他呢!”
“安明,這不是最后的結(jié)局,而是剛剛開始,我要牢牢抓緊沈申的心,讓他眼中除了我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包括他那個自以為事事掌握在手心里的媽?!?p> “經(jīng)過這次的心痛,打消了我對他媽抱著的所有期望。哼,有時候你太拿人家當回事,可人家卻視你為糞土,既然這樣,咱們的臉也不能這么賤,送上去叫人家挨打是不是?”
“頂多在她安靜的時候我不去找她的麻煩,如果一再的觸犯,我也不會再忍氣吞聲討好了?!?p> ……
走出商場,安明與神采飛揚的李燁分開了,她那層微微馱著的肩部,現(xiàn)在站得筆直,瀟灑中帶著自信。生活向著美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傍晚之前到了天國情緣,一進門,安明便發(fā)現(xiàn)氣氛有問題,大家走起路來有點不敢大大方方的走似的,臉上皆是一副謹慎,連高傲的林書琴和周敏蕓都是冷著一張美麗的面孔。
安明心下警覺,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否則誰是池魚就難說了。
時常去端菜的服務(wù)生——吳欣欣點著內(nèi)八腳小跑過來:“安明姐你今天好漂亮啊,身上的衣服也搭配的好,是從哪里買的?”
大廳中的幾個服務(wù)員都探頭張望,豎起耳朵等候答案,安明心底的猜測越發(fā)被證實了。
“噢,今天輪班,我去了文昌路的那家大商場,里面的衣服很多,你們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我看你們的情緒有些低,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書琴拍了一下手,叫喊:“都沒事了是吧?等會兒我和周領(lǐng)班去查一下,哪里有煙塵,記警告一次?!?p> 大家聽完做鳥獸散,抓緊跑到自己負責的區(qū)域打掃衛(wèi)生,生怕被記警告。警告雖然無關(guān)工資,但是卻關(guān)乎年終獎,記警告超過三次,年終獎減一等,那可不是相差一百兩百的小事兒??!
林書琴走過來上上下下掃了煥然一新的安明,慢悠悠的說:“這些衣服剛買來還沒洗就穿上了,還真是心急啊!不過,你這副心急卻救了你一關(guān),去后廚吧!”
安明放下那次被林書琴拉出去陪酒的那件事,笑得疏離而自然:“林領(lǐng)班說我的心急救了我一次,這話好生奇怪啊!趙經(jīng)理昨天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依令而行?。 ?p> 林書琴一噎,感覺那諷刺之語又原封不動的回來了,被諷刺的人毫無所覺,她心口默默挨了一記悶棍,還要裝成若無其事。
“你也說了是依令而行,自然是依令而行后的結(jié)果,嗯,你做的很好。”
她絕對不會說趙經(jīng)理對每一個今早來上班的人發(fā)火了,她站在最前面,感受的冷氣最足。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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