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覺和杰文斯向后躲閃著,不由自主就回到橋上了。
稻草人抓起汽車亂掀亂砸著。
不過,他動作并不快,一下一下的,祝覺和杰文斯有足夠的時間躲開。
趁著他的藤蔓甩過來還沒收回去之際,祝覺一劍砍上去,頓時砍斷了。
像長蟲一樣在地上掙扎幾下。
稻草人似乎憤怒了,用另一條胳膊上的藤蔓向祝覺抓來。
祝覺躲閃幾下,一下跳到他近前,一劍朝他身體刺進去。
子彈打不透的身體,祝覺的瑟銀劍卻能輕松刺進去。
但并沒有卵用。
這他媽就像功夫高手一樣,沒有練門啊。
而且,稻草人被祝覺斬斷的那只手又慢慢長出藤蔓了。
兩只手臂左右開弓,祝覺沒拿劍的手一不留神就被他抓住了。
祝覺正揮劍去砍時,他一甩手臂想把祝覺扔到海里。
幸運的是祝覺一把抓住了斜拉鋼索,轉(zhuǎn)了轉(zhuǎn)向鋼索上跳來。
就在他立足未穩(wěn)之際,稻草人甩著藤蔓又抓了過來。
這會兒,杰文斯也換上來福槍了。
“砰!砰!”接連兩槍把稻草人打得后退兩步。
祝覺借助鋼索的彈力猛地跳在空中,再來個二階跳,一下就跳到稻草人肩頭了。
“老子就不信你沒有練門!”
祝覺猛地向他后腦扎下去。
稻草人搖搖晃晃,緩慢收回藤蔓,然后“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祝覺把劍拔出來,劍刃上有一道黑氣環(huán)繞著,好一會兒才散去。
劍刃又恢復(fù)了光潔明亮。
緊接著,一道光幕在祝覺眼前彈出:你已獲得黑血技能。當(dāng)你擊中目標(biāo)時,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讓對方感染黑血,傷口無法愈合。
祝覺嘆息:這個技能有點下三濫啊。
解決了攔路虎,祝覺和杰文斯拖著拉桿兒箱繼續(xù)前進。
這會兒已經(jīng)快中午了。
不過也就10里地的路程,天黑前應(yīng)該能走到了。
可剛走出一兩里地,祝覺光幕突然又跳出來了,發(fā)現(xiàn)新任務(wù):靈隱村的秘密。
再看地圖,寶箱也顯露出來。
又是寶箱系統(tǒng)推送的任務(wù)。
好吧,那就捎帶著吧。
“走!到那邊村子弄點飯吃?!?p> “這里有村子?”
“是啊,地圖上顯示的?!?p> 杰文斯當(dāng)然也想好好吃一頓飯。
兩人沿著小路加快了步伐。
地圖上顯示就在大路邊不遠。
結(jié)果,祝覺和杰文斯走了一兩里地還沒看見村子。
正四下張望之際,突然聽到一陣狗吠聲。
“野狗!”
兩人快走幾步,果然看見三條野狗圍著一個老人。
那老人舉著鋤頭對峙著,三條野狗越圍越近。
祝覺打了個呼哨,那三條狗立刻轉(zhuǎn)頭看過來。
祝覺貓腰做出撿石頭狀。
沒想到三條狗根本不理這茬兒,呲著牙,掉頭向祝覺和杰文斯逼近過來。
祝覺尷尬地笑笑:“呵呵,這是傻狗……”
杰文斯舉起來福槍。
祝覺伸手按下:“別把喪尸引來了?!?p> 這三條狗都沒喪尸化,應(yīng)該算野獸了。
祝覺拔出獵獸劍。
離著還有一兩米了,祝覺剛舉起劍,打頭的那條狗卻吸了吸鼻子掉頭向一旁跑去了。
其它兩只也跟著它,一起跑遠了。
祝覺長出一口氣收起了劍。
老人小跑著迎上來,向祝覺和杰文斯鞠躬:“謝謝二位了!”
“別客氣,應(yīng)該的?!?p> 老人有70多歲,頭發(fā)全白了,看起來卻精神矍鑠,腰身挺直。
“二位是路過嗎?到我家里坐會兒?”
“請問這里是靈隱村嗎?”
“是啊,你們找誰?”
“啊,不找誰就是路過……”
“那就到我那里坐會兒吧。走!”
兩人跟著老頭兒向村子里走去了。
剛走到一棟石頭房子前,就聽到一陣“砰砰”的槍聲。
祝覺忍不住做出拔刀的姿勢。
老頭兒連忙說:“保安隊在打喪尸呢。”
“哦,你們還有保安隊?。俊?p> “是啊,幸虧有他們在,不然我們這個村子早就陷落了。這附近其它村子都已經(jīng)被喪尸占領(lǐng)了?!?p> 祝覺這才想起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了,連忙問老者:“老先生,您知道戴夫堡嗎?”
“知道啊,這邊往北還有七八里地,不過……”
“怎么了?”
“那里已經(jīng)沒有,活人了……”
老人家是傳統(tǒng)歐美農(nóng)民的家庭。
高宅大院、古樸氣派。
只是少了些煙火氣,也沒有其他家庭成員。
“老先生,您的家人……”
老人嘆口氣。
祝覺便不好意思再問。
看這情形多半是遇難了。
祝覺和杰文斯剛在桌子前坐下,老人便端著一盤草莓過來。
有些緊張地叮嚀:“抓緊時間吃了,別剩下?!?p> 祝覺拿起一顆嘗了嘗。
奶油草莓!味道太棒了。
杰文斯也跟著吃起來。
杰文斯吃的很貪婪。
連果蒂都沒留下。
祝覺則慢慢吃著,果蒂扔到垃圾桶里了。
剛吃完,外面就傳來一陣喧鬧聲。
“老頭兒!今天的份子錢呢?”
“嘿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在那個籃子里。”
“嗯?怎么少了個蛋?”
“小黃昨天好像不舒服,沒下蛋!”
“媽的?是不是讓你偷吃了?”
“怎么會呢?呵呵?!?p> “老東西!下次再少我們一個蛋,就把你的蛋摘下來!”
“哈哈!”
祝覺聽著外面的腳步聲,突然反應(yīng)過來。
連忙起身端著盤子到水槽前。
正在沖洗著,兩個穿著馬甲提著步槍的紅脖子走進來。
年長的紅脖子用凌厲的眼神打量祝覺,再打量杰文斯幾眼。
“你們什么人?”
“路過的?!?p> 祝覺放起盤子,看也不看他一眼。
“沒問你。小伙子,你家哪里的?”
“金門橋南邊的。”
“嗯,一看就是我們?nèi)斩恕N艺f,你怎么跟這個伙計在一塊兒?是不是他……”
這他媽是赤裸裸的挑釁啊,就差沒直說祝覺脅從了杰文斯。
“那個我……”
祝覺一聽杰文斯吞吞吐吐,忍不住在心里罵,這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他是我教父,我們倆去戴夫堡找人?!?p> “戴夫堡哪有人?全是鬼。”
紅脖子說著,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祝覺長出一口氣。
紅脖子走到門口,突然又探頭回來了,朝垃圾桶里看了看,頓時勃然大怒,大步?jīng)_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