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浴室,將身上濕透的睡衣?lián)Q下,換上身干爽的衣服。
又將床上濕透的枕頭,被褥收拾好放在洗衣機(jī)中清洗,換上一套新的被褥。
都收拾好,陳長生黑著臉?biāo)奶帉っ蛑T在哪。
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大圈也沒找著,也就不找了。
畢竟真找著了他能拿夫諸怎么樣?打一頓?
別逗了,真動手能不能打過先另當(dāng)別論,這要是真給打了,八成夫諸拼了老命也得把青市沿海的海水搬來給他來個大海的味道,被動沖浪之類的。
正當(dāng)陳長生躺在床上,準(zhǔn)備美美的睡一覺的時候。
剛閉眼。
“咣當(dāng)!”
“臥槽!”
陳長生前頭剛合上眼,后頭腦袋就被一蹄子蓋臉上了,下蹄子還倍兒重,直接在他臉上蓋了個大紅蹄印子。
陳長生捂著臉,坐在床上氣的直哆嗦,好歹他也是契約了四五個山海異獸了,下手這么重的是頭一個。
這是不讓他睡覺了這是,又是大水球又是上蹄子的。
“小王八蛋,有種你出來!咱倆單挑!偷襲算什么英雄好漢!”陳長生恨的咬牙切齒道。
“人家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漢,人家才不跟你單挑哩,氣死你,略略略~”一道奶聲奶氣的女聲在次在陳長生心頭響起。
嘶!氣的陳長生倒抽口涼氣,就覺著自己牙根酸疼,就是拿夫諸沒辦法。
來軟的是沒用了,只能來硬的了,陳長生對著系統(tǒng)召喚道。
“夫諸!”
隨后一陣清風(fēng)涌動,一個小臉粉撲撲的,一頭白發(fā)扎著個雙馬尾,如同瓷娃娃似得女童突然出現(xiàn)在陳長生床邊。
夫諸一雙靈動的大眼瞪的大大的,小臉有些發(fā)紅,“你耍賴皮!居然強(qiáng)行召喚!你是不是玩不起!”
還沒等陳長生有所表示。
夫諸就自顧自的說著,揮起小手變成了一只盤子大小的雪白蹄子,照著陳長生額頭就來了一下。
“撲通!”
陳長生,卒!
再睜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
陳長生發(fā)現(xiàn)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邊地板上,腦袋還有些陣陣刺痛。
黑著臉起身,去浴室洗漱一番,摸出手機(jī)看了看,五個未接電話,都是柳畫打來的。
隨手將電話撥過去,原來柳畫早上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陳長生,打電話也打不通,所以又和奢比尸二人一起先去書店看店了。
而陳長生也在電話里表示最近幾天有些事情,不方便去書店,所以最近幾天書店就交給她與奢比尸幫忙照看了。
而他則是爬到床上,倒頭繼續(xù)睡覺,為了晚上行動養(yǎng)精蓄銳。
一覺睡的斷斷續(xù)續(xù),生怕夫諸哪根弦搭錯了,再出來搗亂。
這要是在來幾蹄子,沒死怪異怨靈手機(jī),倒涼在了自己契約獸的手上算怎么回事。
總算是有驚無險的睡到了晚上九點(diǎn)半,陳長生起床用涼水洗了把臉,背起單肩背包,換上昨天那身行頭,向小區(qū)外走去。
夜幕降臨,陳長生一個人走在小區(qū)的路上。
就在他剛剛走出小區(qū),就見一位慌張古怪的男子從遠(yuǎn)處踉蹌著向他跑了過來。
陳長生見狀微微瞇眼,有些不爽的琢磨著。
要不然以后還不是改名陳·柯南·長生吧,他這絕對是什么招災(zāi)體質(zhì)。
走哪里都能碰到意外,和島國那位走哪哪死人的小孩太像了。
古怪男子一路踉蹌著跑了過來,他臉色出奇的蒼白,沒有一點(diǎn)血色。
布滿血絲的眼睛中充滿對某種事物的恐懼與痛苦。
雙手抓住陳長生的肩膀,因為心中極度的恐懼,而不停的顫抖著。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家人!一定救救我爸媽!”
“她來了!”
“她找上了我的家人!”
古怪男子抓著陳長生的雙肩,如同瘋了似的不斷的說著一些奇怪的話,痛快哀求著。
神志錯亂,恐懼,語無倫次。
古怪男子一直在哭泣,顫抖著雙肩,哭的力氣絕望。
男子滿臉的絕望,害怕,恐懼,一個大男人大半夜哭的這么凄厲確實比較嚇人。
陳長生倒是一臉平靜,畢竟就單單這幾天,他都干掉了十好幾只怪異,數(shù)只怨靈了。
“你叫什么?”陳長生冷淡的問道。
古怪男子一怔,隨后有些結(jié)巴的回答道:“孫楊”
陳長生從一旁路邊拎起兩臺小藍(lán)車放在孫楊旁道:“自行車會騎吧?想救人你就快點(diǎn)領(lǐng)路,然后在路上將事情說清”
孫楊扶起小藍(lán)車,跟著陳長生一起蹬了起來。
隨后,二人很快消失在了夜色的街角。
“有沒有冷靜點(diǎn)?到底是什么情況,你現(xiàn)在慢慢和我說一下吧”迎著寒風(fēng),二人瞪著小藍(lán)車在路邊一路狂飆。
孫楊騎著小藍(lán)車沉默不語。
似乎是感受有些冷,濃濃夜色下,孫楊縮了縮脖子。
“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個女人……但是她明明……”孫楊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
“嗯,然后呢?”陳長生仍是跟在孫楊身后。
“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孫楊臉上有些遲疑,又有些茫然無措。
“如果真有鬼的話,我這幾天已經(jīng)捶死二十多只了”陳長生輕描淡寫的吐槽到。
卻又無形中顯得無比強(qiáng)勢。
“真的嗎?!”孫楊有些激動還有些驚喜。
如同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縷陽光。
孫楊看不到跟在身后的陳長生,但陳長生的形象卻在他心中變得無限挺拔,偉岸起來。
孫楊情緒非常激動道:“她是惡魔!她是魔鬼!我沒有騙你!也沒有精神問題!她好像能吃人的靈魂!”
“她明明死了!我親手為她做的殮容!可她又活了過來!”
“她好像在不斷捕食靈魂,前天!就在前天開始!但是她好像盯上我了!我害怕,我不敢回家,但是!她居然去了我家!我不能讓她傷害我的家人!不能!”
孫楊做說越激動,語氣中夾雜著歇斯底里的瘋狂。
因為恐懼,因為害怕,孫楊扶著小藍(lán)車車把的手微微顫抖。
“你親手為她殮容?!”陳長生有些驚詫的問道。
雖然他想盡快完成任務(wù),但是不代表他愿意沒頭沒腦的去與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硬碰硬。

可樂鍛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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