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盡一切可能配合你!”袁雅莉兩美狠狠的點(diǎn)著頭,許仙低聲耳語,三人眼睛亮晶晶的,一陣驚嘆:“我去,這也太狠了!”
“好了,你去將諸葛玄也叫來,讓他配合一下我們!”許仙朝李輕塵道。
李輕塵連忙將諸葛玄叫了過來:“一會我們要演一場戲,可能觸碰法度尺度稍微有點(diǎn)大,但是你放心,只是演戲,你全力配合有沒有問題?”
諸葛玄一愣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下官配合殿下自然沒有問題,只是大理寺卿羅無雙也在,他是太子的人。他奉命調(diào)查殿下豢養(yǎng)兵丁一案,帶有一百精兵且控制了杭州三千地方兵,就恐他借題發(fā)揮。”
“喔嘈……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死咬著我不放,三哥可真是養(yǎng)了條好狗!”李輕塵一臉的憤恨和無奈,以羅無雙的能力,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坐實(shí)他私下豢養(yǎng)兵丁。到時不管他有多大功勞,肯定都會惹陛下不喜。
“只傷不殺,誰握刀誰說了算!”許仙想了下道。
“不行,不行……那可是三千精兵,玩不好就是謀逆!”諸葛玄額上都是冷汗,這兩位爺可是一個比一個大膽。
“哈哈……沒想到向來循規(guī)蹈矩的諸葛少卿,居然也這么大力支持,謝謝,謝謝!”李輕塵感激的給了他一個熊抱,諸葛玄直接石化了。
袁雅莉和任婉君不覺莞爾,這個李輕塵耍起來流氓都這么可愛,不過也確實(shí)擔(dān)心兩人:“這一招的確行不通,一旦失手,造反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切——我們身經(jīng)百戰(zhàn)什么場面沒有見過,休說三千地方兵,三十萬這種弱雞,本殿下也可以殺個七進(jìn)七出!”李輕塵驕傲的昂著頭。
“你膨脹了昂——”許仙有些小嫌棄,李輕塵燦爛的笑了:“一點(diǎn)點(diǎn)!”
不多時,一身鎢金雕龍甲,威風(fēng)凜凜的許仙,單手擎著龍霆槍,直奔杭州府兵駐地而去。
一個濃黑短須頭戴硬殼幞頭的儒雅官員,眉頭輕蹙看著許仙,略微差異他便朝后怒吼著;“快,叛軍劫營,速速迎戰(zhàn)!”
一對對衣甲鮮明的士兵慌亂的奔出營帳,見到就許仙一小隊(duì)人馬,開始迅速的整理隊(duì)伍雄赳赳氣昂昂的集結(jié)。
李輕塵提著一根哨棒,正在袁雅莉等美面前大吹特吹:“當(dāng)初本殿下,一人一劍在敵人千軍萬馬之中縱橫馳騁,來去自如,這些弱雞根本不夠看!那狼族只要見到我的帥旗,立即調(diào)頭便跑。你們看,我都不敢用兵器,怕一不小心弄出人命,所以只能用哨棒??上銈儾荒芤欢帽镜钕麓髴?zhàn)狼族的風(fēng)采……”
對面羅無雙帶著一百親衛(wèi),集結(jié)了三千黑壓壓的府兵,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走了過來:“大膽逆賊,敢公然穿皇家金龍甲,單是這一條,就足以治你謀反死罪,誅你九族,還敢闖入軍營重地圖謀不軌,眾將士,予我拿下……”
許仙突然雙腿夾馬,如同離弦的箭一樣沖了過去。羅無雙連拔劍的機(jī)會都沒有,被一槍橫掃挑下了戰(zhàn)馬。三百六十五龍虎衛(wèi)突兀的出現(xiàn),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羅無雙的大軍略微抵抗,全部被放翻在地。
“喔嘈……給我留幾個!”李輕塵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打馬飛奔而來,他本想許仙將對方戰(zhàn)疲,自己再去撿死魚。這下倒好,一個照面全放翻,這些府兵太不爭氣了!
“你們起來,跟我打,快起來……”李輕塵憤怒的抓起一個個士兵的衣領(lǐng),那些士兵哼哼唧唧的叫著躺在地上不起。
“紫麟殿下千里勤王,力挽狂瀾解京都之危。本侯追擊狼族千余里,大小百余戰(zhàn)生擒巴厲戮,方得陛下恩賜此龍鱗甲。羅無雙身為欽差,本應(yīng)查明真相還殿下清白,卻結(jié)黨營私欲圖構(gòu)陷紫麟殿下,所有同謀將被押解上京一并斬首……”
“冤枉,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根本不知情……”所有士兵驚恐的狠狠磕著頭。
“此番京都之危被解,失地收復(fù)!陛下大赦天下,免賦稅三年,特開恩科!你們算是走運(yùn)了,所有不知情者既往不咎。所有參與者,坦白也可酌情減罪。負(fù)隅頑抗者,必死無疑。本官便是陛下特派欽差,諸位可要想清楚了!”諸葛玄拿著一道圣旨過來了。
那些本來還心存僥幸的官員,頓時亂了陣腳:“我們招,我們招,都是羅無雙逼我們的,他讓我們偽造鎧甲……”
“嘻嘻……本來還不知道怎么收場,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袁雅莉頓時開心的笑了,眾人也輕舒了口氣,闖軍營可不是小事,不過現(xiàn)在卻反客為主了。
“所有涉案人員就地看押,其他人給你們個戴罪立功的機(jī)會,聽我調(diào)遣!”許仙掃了眾士兵一眼,那些沒有涉案的將士狠狠點(diǎn)著頭:“愿聽從調(diào)遣!”
許仙給諸葛玄留下一隊(duì)龍虎衛(wèi),帶著大軍封鎖了杭州城,只準(zhǔn)進(jìn)不準(zhǔn)出。袁貝洋沾親帶故近百人被逮捕,當(dāng)然連他的連襟任獻(xiàn)華都沒能幸免。
人太多,刺史府根本就站不下,干脆在廣場上公審。
許仙和李輕塵走了出來,坐到了案前,任獻(xiàn)華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漢文、輕塵,弄錯了吧!是我,副院長,快把我放了,你們看這事弄的!”
“啪——”李輕塵拍了下驚堂木;“漢文輕塵是你叫的,沒大沒小!”
任獻(xiàn)華表情一僵,只好繼續(xù)陪著笑:“侯爺,殿下,是不是弄錯了,我一直在書院教書,什么壞事都沒干過,一直勤勤懇懇的教書育人!”
“你切莫打岔,待到案落,本侯自會酌情處理!本侯向來以德服人,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許仙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多謝,多謝……”任獻(xiàn)華總算松了口氣,臺下頓時一片哭喊聲:“我們冤枉,我們什么壞事都沒干,我們冤枉……”
“把刑具搬上來——”李輕塵朝后揮了揮手,一隊(duì)官兵搬著讓人恐懼的刑具上來了,李輕塵冷哼一聲盯著袁貝洋,袁貝洋雖慌不亂看著李輕塵:“我乃朝廷命官,便是殿下有真憑實(shí)據(jù),也要交由大理寺審問……”
“啪——”李輕塵狠狠的拍著驚堂木:“你個老流氓,到了現(xiàn)在還跟我玩這一套,先打三十大板再審!”
官差立即將他押了下去,不由分說的一頓暴打,直打的袁貝洋皮開肉綻。不過袁貝洋倒也硬氣,只是痛吼冤枉,硬是什么都沒招。
“帶袁生峰上前回話!”許仙拍了下驚堂木,官差立即將袁生峰押了上去。
許仙將一支藍(lán)色的飛鏢取了出去;“袁大公子,這支飛鏢可眼熟?”
袁生峰興趣缺缺的道;“在下不知侯爺?shù)囊馑???p> “父子一個德行,給我上大刑,夾了!”李輕塵憤怒的拍著驚堂木。
官差立即取出了竹簽,將袁生峰的十指插了進(jìn)去,狠辣的笑著用力的狠夾。袁生峰沒有喊冤,只是悲痛的仰天咆哮,直到被生生夾暈了過去。
“潑醒了,帶下去一會再審!”許仙揮了揮手,然后看著袁貝洋:“你是招還是不招,陛下大赦天下,你坦白最多殺你一家,抗拒可是要誅九族的!”
袁貝洋嚇的虎軀巨顫:“侯爺,下官實(shí)在不知道要招什么呀!”
“你也許不認(rèn)識這個飛鏢,那我就給你提個醒,這是刺殺殿下的那把飛刀!你識相的話就老實(shí)招供,免得皮肉受罪!”許仙冷冷的道。
“我冤枉……”袁貝洋面色一陣慘白,下意識的看向了袁生峰,十有八九是這個逆子所為了,他心如死灰。
“看來還是打輕了,上點(diǎn)有料的!”李輕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立即有官差將袁貝洋綁了起來,扒開了上衣,狠辣的笑著拿著一個燒紅的烙鐵走了過去,袁雅莉嚇的花容失色:“不要……”
“滋滋……”一片白煙和焦糊味傳來,袁貝洋凄厲的慘嚎著昏死了過去。
“袁生峰,我勸你最好老實(shí)交代,免得皮肉受罪!我們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你們父子是難逃一死。你難道還要看著你妹妹被充入官妓,受人凌辱致死。不久前她還求我們,讓我們幫你承報(bào)勤王的軍功?!痹S仙淡淡的道。
“不管我妹妹的事……”袁生峰憤怒的嘶吼著,一舉震飛了兩邊的官差,身影一晃到了案前,一把揪住了許仙的衣襟舉了起來。
“放開侯爺——”四周衛(wèi)兵一片慌亂,李輕塵也長劍出鞘。
“哥哥,不要傷害他!”袁雅莉花容失色。
許仙卻面不改色,好像此時被提起來的是袁生峰一樣;“你殺了我也沒用,你意圖弒殺皇親國戚,證據(jù)確鑿,要株連九族,女的全部充為官妓?!?p> “不要說了,我全招……”袁生峰頹廢的放下了許仙。
“此刺殺事件必涉及皇族要員,回府秘密審問,所涉九族一律收押,待酌情量刑!”許仙揮了揮手,下面一片喊冤,甚至有人吼著早跟袁貝洋絕交了。
百姓們交頭接耳:“皇子奪嫡刺殺,現(xiàn)在紫麟殿下勤王有功,開始秋后算賬了……”“這次牽連的人廣了,九族,一百多號……”“蒼松書院的副院長,真是夠倒霉的,桃李滿天下,卻攤上這么個親戚……”
袁貝洋一家和任婉君被押進(jìn)了刑訊室,李輕塵狠辣的笑著拿著一條皮鞭,在一個盆里浸著鹽水。袁貝洋被拔的只剩個褲衩,呈“大”字綁在刑具上。
“不要打我爹,有事沖我來……”袁雅莉凄然的喊著,袁生峰沉默不語。
李輕塵鄙夷的笑了看著袁貝洋:“你個老敗類,枉為人父,你都干了些什么?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又是梁太師的人,我早想教訓(xùn)你了……”
“啊……呃……啊……”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猙獰的血口子,袁貝洋痛的死去活來哭天搶地。便是袁生峰,怨氣都校了,最后悲憤的嘶吼著:“你住手,有事沖我來,欺負(fù)一個文人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