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雅小臉微紅萌噠噠的:“哦哦……本來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你給睡了的,你第一次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哎呦,我去……”許仙一陣抓狂的亂搔著頭發(fā),一臉的郁悶無奈:“你們也是侯府的人了,沒事了多讀點書,說話不要這么直白,委婉點……”
許仙火燒火燎的上了蛟蟒駒,策馬直奔錢塘縣而去。
回到錢塘縣,許仙匆匆的直奔李府,還在大門口就喊著:“姐姐,姐姐……我姐夫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許仙,你回來了,麻溜地,帶龍護(hù)衛(wèi)滅了魯文英!我查清了,他是梁書宇的門生,故意跟我們作對。你姐夫現(xiàn)在還被押在監(jiān)牢,打的都不成人形了。他一個縣令見到我這個殿下,絕沒那么大膽子!”李輕塵憤恨的出來了。
“瑪?shù)拢瑧凰痹S仙一陣暴怒,直接召喚出了龍虎衛(wèi)。
衛(wèi)子凌連忙攔住了;“侯爺,不可!這是梁書宇挖的一個陷阱,就等著您跳呢!前番殿下私下豢養(yǎng)兵丁一案剛了,您就帶兵沖擊縣衙!”
“他一個縣令算個錘子,在帝都我剛打殘了御林軍副統(tǒng)領(lǐng)!陛下不但沒罰我,還特賜了武神侯令,除陛下親臨法不得加身!”許仙取出了金牌和圣旨。
衛(wèi)子凌眼睛一亮:“侯爺,那也用不著帶兵過去!有您這令牌加上我們十八個陛下特封的侍衛(wèi),縣衙那些捕頭根本不夠看,殺雞焉用宰牛刀!”
“走,弄他——”李輕塵流氓一樣免著袖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出去。
許仙收了龍虎衛(wèi),右手背負(fù)著天裁圣劍策馬直奔縣衙而去。根本不需要許仙動手,整個縣衙被十八衛(wèi)攪的天翻地覆。李公甫被從大牢中搶了出來,探監(jiān)的許嬌容臉上帶著干了的淚痕卻驚喜的跟在后面。
許仙和李輕塵高高的坐在縣衙上,一個長須精瘦的縣官被狠狠的丟了進(jìn)來,魯文英面色蒼白色厲內(nèi)荏的吼著:“許仙,你敢擅自攻擊縣衙拘禁朝廷命官,形同謀反,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請圣旨——”許仙揮了揮手。
衛(wèi)子凌拿著圣旨出來了,魯文英面色蒼白的連忙跪下:“微臣錢塘縣令魯文英聽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忠義侯許仙,忠勇無雙。先解帝都之危,后又隨北伐大軍破狼族生擒可汗巴厲戮,力挽狂瀾奪回蕭關(guān),武功蓋世,加封武神侯。特賜武神侯令牌,除朕親臨法不加身,欽此——”衛(wèi)子凌收了圣旨。
“魯文英,你可要看看圣旨真假?知道‘除朕親臨法不加身’什么意思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滅了你九族,這杭州地界也沒有官敢管到我頭上?!痹S仙狠狠的拍著驚堂木,一聲震撼的轟鳴,案幾從中支離破碎斷為兩截。
“下官該死,侯爺息怒,侯爺息怒,下官也有情非得已的苦衷!上頭幾次下函催辦錢塘縣府庫丟銀之事,言明若不嚴(yán)辦李公甫,下官不但要丟官還要丟命,下官和李公甫共事多年,也與心不忍,然實在無法!”魯文英狠狠磕著頭。
“你個老家伙,倒是會見風(fēng)使舵,精明的很那……”李輕塵沖過去就是幾個大耳刮子,又踹了幾腳:“梁書宇在帝都算計漢文兄,一個御林軍副統(tǒng)領(lǐng)都被當(dāng)場打殘了。你一個小小的縣令,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下官該死,下官該死……”魯文英狠狠磕著頭。
許仙給李公甫把著脈,一臉的古怪啞然:“姐夫沒什么大礙,這些傷看著凄慘,但都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無妨了!”
外面那些捕快,一個個擠眉弄眼的朝李公甫笑著,李公甫也笑了抱拳一禮:“漢文,你有沒有帶銀子,我請他們喝頓酒!”
許仙輕笑取出一錠十兩的紋銀,遞給為首的一個捕頭:“承情——”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那捕頭眉開眼笑,驚喜的接過了銀子。
許嬌容頓時瞪大了美目,十兩紋銀是一個青壯年一年的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了,李公甫直接被踩了尾巴一樣;“張大虎,你是不是真虎?吃頓酒,你敢接十兩紋銀,你當(dāng)漢文的錢是貪來的,他有爵位無職務(wù),有俸無權(quán)……”
“嘿嘿……那個侯爺!”張大虎有些不好意思,又要將銀子還回去。
“拿去吧!我家娘子乃杭州大戶,佃戶過千,家有金山銀海!”許仙小臉微紅開心的笑了,反正白素貞又不知道。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頭,俺們喝酒去了。錢押在逍遙酒樓,您傷好了,也來喝幾杯,夠咱們一年的酒錢了!”張大虎燦爛的笑了。
李公甫掙脫了攙扶:“我現(xiàn)在就好了,一起!”
“嘿嘿……我去給你拿衣服!”“就該跨火盆,大吃一頓去去晦氣!”“我柚子葉都準(zhǔn)備好了,洗完澡再去!”眾捕快燦爛的笑了。
“你身上有傷,喝什么喝?”許嬌容不滿的嬌斥著,許仙笑了:“沒事,姐夫的傷就是些皮外傷,用刑的都是老手,看著恐怖其實沒什么大礙!”
“嘿嘿……頭,咱的手法高明吧!”張大虎等人猥瑣的笑著,李公甫也燦爛的笑了;“多謝哥幾個,要不然這命還真要丟半條進(jìn)去!”
李公甫幾人勾肩搭背的去喝酒了,縣令魯文英一陣尷尬,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問道:“侯爺,太師若是問起,下官該如何回答!”
“縣令大人且放寬心,太師的人我敲打,案子我來破!”許仙自信的道。
魯文英一陣驚喜,從袖口取出兩張契約;“謝侯爺,謝侯爺!下官在城中有一處幽靜的宅院,太師使者是個道士,便是在那里與下官見面!李府稍顯簡陋,委屈了殿下和侯爺,下官愿將此處宅子贈予侯爺,以作殿下的下榻之處!”
“這豈不是受賄?”許仙翻了翻白眼,李輕塵燦爛的笑了:“你無職無權(quán),不算!這是他自愿送你的,盡管拿去好了,嘿嘿……”
“權(quán)當(dāng)給李捕頭作賠償了,他家那小院也的確住不了我們這么多人!”衛(wèi)子凌笑著將那兩張房契和地契直接拿了過來。
許仙跟著魯文英到了府庫案發(fā)現(xiàn)場,李輕塵也跟了過去,細(xì)細(xì)的勘查現(xiàn)場眉頭輕蹙:“怪哉,還真有些像監(jiān)守自盜,現(xiàn)場沒留下任何痕跡!”
許仙直接取出了一張符篆運足玄力貼在了地上,影影重重的五團(tuán)黑影和一道青影一晃而過,李輕塵一陣啞然:“是妖邪作案,難怪了!”
魯文英虎軀輕顫:“那該如何是好?我這官是坐到頭了,夾在太師和皇子之間,錢塘府庫失竊案,兒童走失案,一樁樁一件件……”
許仙則眼睛一亮,莫非是蜈蚣精掠童男童女的案子和小青的案子撞一起了。若是那樣的話,說不得要讓蜈蚣精背個鍋了。
“你且將兒童走失案說來聽聽!”許仙興趣盎然的道。
魯文英拉著苦瓜臉,無奈的徐徐道來:“最近錢塘縣出了幾起兒童走失案,下官遍查所有客棧的入住記錄,全是杭州附近的商人,都有人作證識得且都有照身貼,城門也是加緊戒嚴(yán),案子卻依舊在繼續(xù)發(fā)生……”
照身貼跟現(xiàn)在身份證差不多,以竹板制成,上面有簡刻人物畫像。最早秦朝商鞅發(fā)明的,不過他比較倒霉,后來變法失敗逃亡,也是因為沒有照身貼被抓的。
在古代土匪比較多,在離開所居住地百里沒有照身貼是要被抓去坐大牢的。再遠(yuǎn)了就要有路引,便是云游的和尚也要有度牒。
“這兩個案子基本可以確定都是妖邪作案,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伙妖邪作案?”李輕塵一臉?biāo)妓鞯哪印?p> “一個地域只有一個大妖,就像一山只容一虎一樣。那妖邪肯定還會再掠童男童女,只要跟緊這條線,就能抓到他。”許仙思索著道。
李輕塵頓時底氣不足:“我們兩個行嗎?你那半吊子的掌心雷,轟到小樹妖身上都沒用,這個敢在人類城市明目張膽掠奪童男童女的絕對不是什么善茬!”
許仙小臉微紅:“先前我還沒有正式成為道修,威力發(fā)揮不出兩三成,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進(jìn)入煉氣道境入門了!”
“嘿嘿……那就好,我們要怎么部署?”李輕塵頓時戰(zhàn)意高昂的問。
“先回去,容我去云錦鎮(zhèn)找?guī)讉€幫手,再說!”許仙思索著道。
要知道無論是小青還是那蜈蚣精,都絕什么善茬。小青可是連實打?qū)嵉膽?zhàn)斗類型的門神都敢削,并且削贏了的存在。那蜈蚣精就更不簡單了,小青和有身孕的白素貞兩人聯(lián)手,也只是勉強將他重創(chuàng)而不是殺死。
“不行——”李輕塵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表情精彩至極。
云錦鎮(zhèn)高手,任逢春要打理瑣事,要派來的話也只有祝悠然和胡媚兒,這兩個他誰都不想見!至于白素貞神龍見首不見尾,不是閉關(guān)就是忙著煉丹。
許仙無奈的攤了攤手:“如果只靠我們兩個話,那只有被虐的份!”
“能不能有點出息,我還有十八衛(wèi)!每個都畫上圣靈庇佑,再貼上疾風(fēng)符,加上你這個半吊子的修道者,我們機會還是蠻大的嘛!”李輕塵一臉認(rèn)真的道。
“你們有信心嘛?”許仙無語的看向了衛(wèi)子凌等人,衛(wèi)子凌等人一臉的戰(zhàn)意高昂:“我們有信心——”
“我去……聽不出好賴話呢!你們不行,若只是挨打就算了,就怕有性命之憂!”許仙認(rèn)真的看著他們道。
李輕塵勾肩搭背的攬著許仙的肩:“你不是還有鎖龍獄嘛?用伏魔鏡罩住妖怪,再以龍虎衛(wèi)纏住,我們再上去打。實在不行咱們貼上疾風(fēng)符跑,總行吧!你這還沒打呢,就先找白娘娘借兵,她會覺得你很無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