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自己都沒想到,一時犯渾說了句昏話,不僅挨了一腳,還得破財消災(zāi)。
其他人也幫忙說好話,柳三臉色才好一些。
柳三看了下,估計也就幾百塊,也一并塞沈湘手里了。
沈湘本來想拒絕的,柳智宇直接拉著她往樓下跑,說是要請客。
樓下就是小賣部,平時在上面打牌打桌球的也方便。
最后沈湘買了幾瓶飲料上去。
“姐,你說叔咋對你這么好呢?我從小都是只有挨揍的份?!绷怯罱乐菖萏牵窠痿~一樣時不時吐個泡泡。
沈湘想了想,猶豫了下說道:“難不成是因為我太優(yōu)秀了?”
柳智宇翻了個白眼給她,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雖然說的是事實。
其實他知道,這是他們老柳家的傳統(tǒng),要橫可以,但是對家里的女人一定要好,所以小時候他和表姐搶東西,毫無疑問,挨揍的肯定是他。
其實他覺得這樣是對的,因為他最瞧不起那些在外面畏首畏尾,回到家卻對女人耍橫的,沒出息。
沈二虎已經(jīng)打了幾局了,剛好有點口渴,就下來換柳三上。
柳三覺得某人再不下來,他能上去給拖下來了。
柳三長得很帥,有八塊腹肌,肌肉健碩,但是不是四肢發(fā)達(dá)的那種,按沈湘的話說,是個硬漢。
穆知禮終于體會到了孟子邢的痛苦了。
現(xiàn)在他看著對面沙發(fā)上坐著的笑意盈盈的女孩,一陣頭疼。
有道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說的就是他。
季月緊張的捏著裙子邊緣,抬眼看對面的少年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如玉的臉龐就像小說里才有的那樣好看。
沒想到媽媽會帶她來穆知禮家,看來媽媽是有撮合他們的意思啊。
這樣一想,嬌嫩的臉蛋頓時羞紅,愈加的可人。
李梅滿意看著對坐的兩孩子,越看越登對,笑道:“小禮還真是年少有為,意氣風(fēng)發(fā)啊?!?p> 蘇明慧知道她打的是什么注意,心里不屑,但是面上卻是附和:“也就現(xiàn)在有客人來才安分一點,平時哪里有這么聽話,倒是你家小月,乖巧又漂亮,俗話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我恨不得也生一個呢?!?p> 季月嬌羞:“哪有,阿姨才是真正的美人,要不是媽媽說您是穆哥哥的母親,我還以為您是他姐姐呢”
這話說的有點夸張了,但是蘇明慧四十來歲了,保養(yǎng)得像剛滿三十一樣,而且經(jīng)過歲月洗禮,身上的氣質(zhì)也越獨特。
“哈哈……我老了,哪里比得上你們十幾歲如花似玉的年齡,但是這小嘴甜的,怕不是涂了蜜糖啊。”拍了拍季月的手。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但是說太多了就是拍馬屁了。季月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只是羞澀的微笑。
“小禮啊,我和你媽媽多年未見,有好多話要說,你就帶著小月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交流交流,畢竟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話要說。”李梅對季月使眼色,要好好把握。
“好的,阿姨,我會好好照顧季同學(xué)的?!?p> “那媽媽,阿姨,我們先去玩了?!奔驹麓蛄苏泻艟挖s緊跟上去,生怕落下一步。
李梅看著兩人的背影,真是郎才女貌。
直到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才轉(zhuǎn)過來笑道:“呵呵,沒想到隔了那么多年,我們還能再見面,兒女都那么大了?!?p> “是啊,都這么多年了,明明都生活在一個城市,愣是一面都沒碰著,那些聚會也不見你?!碧K明慧淡淡的端起剛泡好的花茶,動作優(yōu)雅的像一幅畫。
李梅免露尷尬,早年她一直是季橫的情婦,哪里敢出來丟人,好不容易熬到那賤人死了,她登堂入室之后,那些上流社會的圈子她也踏不進(jìn)去,和季橫差不多的也嫌棄她是個小三上位,個個都看不起她。
哪里像蘇明慧,明明是同一個宿舍的,蘇明慧出生世家,生的漂亮,嫁的是頂級豪門,夫妻恩愛,家庭美滿。
想著心里就忍不住嫉妒,有些她不屑一顧的東西,卻是她傾盡所有都求而不得的。
即使這樣,依舊是面不改色:“這些年身體老是不舒服,也就不太出來走動?!闭f著就是臉色蒼白。
即使年紀(jì)不小了,依舊風(fēng)韻猶存。
蘇明慧眼里的譏笑一閃而過,她這位舍友在學(xué)校時就嬌弱得不得了,被欺負(fù)昏倒是常事,沒想到這么些年過去了,這點倒是一點沒變,而且女兒還學(xué)了個十成十。
而且首都的圈子就那么大點,她那點上不得臺面的事都是心知肚明的,生病這種事也就是也就是個通用的借口罷了。
季月打量著路上的裝飾,處處都透露著豪門世家的底蘊。
和她家那種暴發(fā)戶的富麗堂皇有著天差地別。
而且少年挺拔的背影可以瞬間俘獲她的心,不管是他的家世,還是他本人,都滿足她對未來另一半的要求,他簡直就是為她而生的。
穆知禮當(dāng)然感覺到了背后越來越灼熱的視線,他老媽他自己還不清楚?話說的比誰都好聽,其實沒幾句是真心的,她們注定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咯。
“穆哥哥,你的房間那哪間呀?”少女清純的聲音在走廊回蕩。
穆知禮卻懶得欣賞,隨手指向?qū)γ嫠闶腔卮鸬牧恕?p> “穆哥哥,這是誰的房間呀?真漂亮?!?p> “你干嘛亂進(jìn)別人房間?”穆知禮沒想到季月會隨便開門,還是開沈湘房間的門。
季月被他的語氣嚇得不住往后退。
碰~
刺耳的聲音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桌子上的水晶球摔倒地上,成了碎片,里面轉(zhuǎn)動的人也掉出來滾進(jìn)了衣柜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奔驹乱е勰鄣淖齑?,雙眼,楚楚可憐,是個人都不會舍得責(zé)怪她的。
可是看見穆知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也心里也有點摸不準(zhǔn),其實她就是覺得這個房間位置好,就在穆知禮對面,也許以后她來過夜可以在這里休息,可沒想到這是有人住的房間。
“一個水晶球而已,我有很多,你不要那么兇,我賠給你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