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進宮”的撒偵探了。
“是誰報的案???”撒偵探來了之后直接進入工作狀態(tài)。
大老師站起來,說道,“我是報案人!”
何老師站起來說,“我們今天是婚禮,”然后指著王歐兒說,“這是新娘。”
“十一點零八分,等了半天,沒看見新郎,就找不到他了,死活都找不著他了。”大張維說道。
“結個婚搞成這個樣子,”撒偵探表示很驚訝,“搞得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p> 其他人也在七嘴八舌的說著。
“你們夠了,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夫死了?!蓖鯕W兒站起來,“尸體是我發(fā)現(xiàn)的,在我化妝間的衣柜里?!?p> 撒偵探說道,“你們先等會,讓我先梳理一下,你們介紹一下,你們是誰!那個大金鏈子的你先說?!?p> 『嫌疑人,何證婚,婚禮證婚人,男,年齡三十五歲,股票投資人?!?p> “別人結婚,你搞什么浮夸干什么?”撒偵探不解的問道。
何證婚穿了一件金色的襯衣,脖子上戴著一根大金鏈子,外面穿著西裝,看上去像是個有錢人。
何證婚說道,“今天是我兄弟的好日子,我必須要尊重我兄弟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然后看著大張維,“我們三個是結拜的兄弟,我是大哥,這是二弟。”
大張維碎嘴子,“專門在異烏那邊小商品批發(fā)。”
“我們三個是貼膜發(fā)家的?!焙巫C婚解釋道。
大張維跟著說,“我們是TMboys,貼膜兄弟!”
石扶蘇在邊上聽得腹肌都笑出來了,果然來了大張維老師,錄制有意思多了!
何證婚也是反應夠快,“但是我們現(xiàn)在長大了,我們就是TMmen。好了,來吧,二弟,你來介紹一下自己?!?p> 『嫌疑人,大伴郎,婚禮伴郎,男,年齡三十歲,投資公司老板?!?p> “我們兄弟三個在一起打拼已經八年了!”大伴郎介紹到。
“貼了八年的膜?”撒偵探笑著問。
何老師指著石扶蘇,“這是我們一個新朋友?!?p> 石扶蘇趕緊撇清,“我們可不是朋友,不是朋友!”
撒偵探問道,“那你是什么人?”
石扶蘇說道,“我是這個婚禮的策劃人。”
『嫌疑人,石策劃,婚禮策劃,男,年齡三十歲,婚禮策劃人?!?p> 大伴郎問道,“婚禮上死人這種事已經多少回了?”站在他身后的何證婚噗一聲笑了出來。
石扶蘇也是很無奈,“第一回,真是第一回?!?p> “祝賀,祝賀!”大伴郎抱拳恭喜道。
撒偵探憋著笑說,“每個婚禮你都策劃的這么驚悚?”
石扶蘇連忙說,“這是意外,意外而已!”
“我是這個婚禮的伴娘!然后我跟新娘是好朋友!”鬼鬼說道。
『嫌疑人,鬼伴娘,女,年齡二十六歲,自營咖啡店老板?!?p> “我們是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好朋友。”鬼伴娘說道。
“你們也是貼膜的?”撒偵探不正經的問道。
“不,我們是開咖啡廳的?!?p> “你們是合伙人是吧!好,新娘子,你呢?”撒偵探又問道。
“我是歐新娘!”
『嫌疑人,歐新娘,被害人的新娘,女,年齡二十六歲,自營咖啡店老板?!?p> “鬼伴娘是我的閨蜜,他兩個兄弟我不熟?!睔W新娘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這個策劃是我老公找的,我也不熟!”
“他們跟你老公八年的交情啊,你不知道?”撒偵探表示很奇怪。
歐新娘不置可否的說道,“我才跟我老公認識了一年多而已?!?p> “你老公沒提過這兩個人?”撒偵探追問道。
“提過,但是我跟他們不熟。”歐新娘有些不耐煩了。
“沒見過面?”撒偵探是一定要把人給惹毛了才算。
“見過面,沒交情!”歐新娘已經快急了。
“嫌棄我們!嫌棄我們!”何證婚和大伴郎也是有自知之明。
“新郎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看一下?!比隼蠋煵桓以賳柫?,真急了咋辦。
“在化妝間,我?guī)闳ィ 惫戆槟镒愿鎶^勇。
所有人一起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化妝間。
撒偵探走過去打開了衣柜,發(fā)現(xiàn)死者被人塞進了衣柜中。
“人都給撅成這個樣子了!”畢竟是NPC,放的時候看上有些怪,“來,先把人弄出來?!?p> 石扶蘇上前和撒偵探一起把死者抬了出來,發(fā)現(xiàn)死者穿著新郎的西裝,但是頭上蓋著一塊紅色的圍巾,把圍巾拿下來,發(fā)現(xiàn)腦袋上有一個很大的傷口,應該是鈍器所傷。
“這條圍巾是后來蓋上去的嗎?”石扶蘇問道。
“剛才就在死者的柜子里,搭在死者的身上,現(xiàn)在都先別接觸死者了,我們回到剛才那個婚禮現(xiàn)場,聽聽各位的不在場證明?!比隼蠋熣f道。
撒老師在地上撿了一把紙花,往天上一扔,“漫天的飛雪,預示著這個凄涼的案件終于拉開了他的序幕,這個婚禮的背后有太多的隱情!”然后扭臉問了一下何證婚,“導演,你看我這么演可以嗎?”
何證婚嚇了一跳,但是反應還是很快的,“演的不錯,但是還是有點生硬,回去多背背詞,這條算過了。”
大伴郎趕緊跟了一句,“引擎(隱情)多就是好車!”諧音梗最無聊了。
撒偵探笑得合不攏嘴,“你果然是給汽車貼膜的!”
撒老師問道,“你們各自在中午十一點半左右,都在干些什么?大伴郎,你先說?!?p> “那是,我是十點到的!”大伴郎說著。
“十點才到?你不應該早上六七點就過來搶新娘嗎?”撒偵探很不解。
“我搶新娘干嘛啊,我又不喜歡她?”大伴郎一臉懵。
“你跟著新郎一起接新娘??!”撒偵探改了個說法。
“我早上起來好些事要干,睜眼,刷牙,洗臉,做早點,吃早點,把早點倒了,然后再看會電視,然后再出去賣早點。因為我本身早上也起來做早點,你知道嗎?”所有人聽得都快瘋了,嘴太碎了。
“我十點鐘來了,來了之后我就給新郎賠不是,我見著我三弟了?!?p> “當時他還活著?”撒偵探問道。
“當然,他活蹦亂跳的!”大伴郎很確定。
“但是有一點點啊,是那個我跟他聊完之后,他跟那個我大哥,”然后偷偷看了一眼何證婚,“跟何大哥,他們兩個人有口角,兩人爭執(zhí)吵起來了。”
撒偵探一臉嫌棄,“這像是在一起八年的兄弟嗎?你先把自己大哥出賣出來,水很深?。 ?p> 大伴郎有些尷尬。
撒偵探繼續(xù)問,“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新郎不見的?”
“就是十一點的時候,我這還帶著戒指呢,我這個戒指是要遞給新郎官的?!贝蟀槔蓮淖约旱目诖锬贸鲆粋€戒指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