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頭,張嬸子是哼著小曲,優(yōu)哉游哉的回家的。她覺得,經(jīng)過她的大力勸說,真的,常三嬸肯定是上鉤了。只要有常三嬸一個勁的說,那曹喜兒肯定是要聽話的。
這也算是她的投名狀。只要有了這一層的關(guān)系,那她要是真的找曹喜兒想租下那攤子也好?;蛘?,找曹喜兒幾個人批發(fā)一些頭飾自己賣也好,都是名正言順的。
哪怕別人都說她占曹喜兒幾個人的便宜,那她也是不怕的。
她丈夫聽著張嬸子這么高興,也不多言語。誰叫,他真的說了,其實也不頂用的。
這不,第二天,常三嬸整個人欲言又止,這太陽都這么老高了,居然還沒有看到曹喜兒幾個人起床,實在是不應(yīng)該的。
所以,常三嬸直接就過去了,推開門,發(fā)現(xiàn)三個熊孩子,東倒西歪的,一看昨天就沒有真的安心睡覺。估計也是左思右想,最后困得睡過去了。
沒有辦法,常三嬸覺得,還是聽常三叔的話。畢竟,常三叔可是比她更有見識,也更知道要跟著曹喜兒幾個人好好干的。再說了,曹喜兒真的和她簽訂了合同的。
要是曹喜兒真的給她錢,她也不用不好意思了。直接拿了就好。白紙黑字的,這也是對她的一種保護(hù)啊。
所以,推醒曹喜兒幾個人,然后叫他們先吃飯。吃了飯,就開始干活。不賣個別人,就不賣吧。他們現(xiàn)在也是挺忙碌的,再忙碌了,那就要雇傭人了。
這雇傭更多的人,就要有更多的花銷。萬一,賣不出去了,不是人家工資還要照給?
到時候,能賺錢估計是能賺更多,不能賺錢,可就要把曹喜兒幾個人賠死了。
曹喜兒幾個人看到常三嬸終于想通了,也就不糾結(jié)了。畢竟,他們是受雇于曹喜兒,曹喜兒讓他們做什么,他們就做什么好了。
狗娃子繼續(xù)去開店,到了中午的時候,常建國和常建玲也是會過去幫忙的。
幾個人看著都又回到了最初忙碌的日子,唯獨張嬸子等的著急的不行。她沒事就到王嬸子的攤位上坐坐,順帶著說一些這攤位的好處,不好處、、、、、、
王嬸子到了現(xiàn)在,哪里能不明白張嬸子的盤算呢。但是,又能咋樣?哪怕,她是占了曹喜兒的便宜,可她不會把這個攤子給讓出去的。
最多,再多給曹喜兒加錢。反正,是不會讓給張嬸子的。
而其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知道這個攤子現(xiàn)在歸了王嬸子打理,心里也是不高興的。畢竟,那個攤子,可是比他們都更賺錢的。
要是給了王嬸子,那不就相當(dāng)于給了王嬸子一個下金蛋的老母雞?這種好事,怎么就讓王嬸子家占了呢?就因為他們兩家的攤子相鄰?
那他們間隔的也都不遠(yuǎn)的!要是可以,他們也能轉(zhuǎn)租那個攤子的。
所以,靠著王嬸子的攤子,也是人滿為患,他們都想要聽聽,張嬸子能從王嬸子跟前,打問出來什么。要是能打問的多,那他們也想?yún)⑴c一下。
王嬸子看著這陣仗,整個人心里都不高興。哎吆,她是占了個便宜,這還讓整個菜攤子的人都惦記上了。這一個個的,一年也不來走動幾腳的人,現(xiàn)在都特別殷勤了。
不過,只要他們不明著說,那王嬸子就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反正,常青青已經(jīng)和她簽訂了合同的。
白紙黑字的,她怕什么呀?
就是不能說他們家閨女幫著曹喜兒幾個人認(rèn)字這件事。要不然,這一幫人的嘴皮子里,他們家曹梅花,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白天,張嬸子在王嬸子跟前打轉(zhuǎn),晚上,就找常三嬸嘮嗑。這要是換做以前,常三嬸也特別樂意的。但是,現(xiàn)在,她每天都比較忙,哪里有那么多空閑時間呢。
要知道,她要是做的勤快點,那還能幫著這幾個孩子,縫制兩床被子的。這棉花,也是需要手撕一遍,這樣子,蓋著才舒服暖和。
外邊先過一層里布,外邊再加上被套。里布上,那都是要用大針縫制一遍的。要不然,棉花會亂跑,尤其曹喜兒幾個人都是孩子,喜歡亂蹬被子,更是不耐實。
曹喜兒幾個人也是特別歡喜的,知道他們不僅僅是有新棉襖棉褲穿,更是有新被子穿。
常三嬸看著曹喜兒幾個人這么歡快,也是心里高興。得了,她也就是個干活的,也不要想更多了。曹喜兒真的是個有想法的孩子,也有貴人扶持,她只要跟著走就好了。
家里,不僅僅是常三叔能賺錢,以后,她也能賺錢了。兩口子一起賺錢,那以后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了。
‘在家從夫,出嫁從夫’,常三嬸覺得她一個婦道人家,最好還是多聽聽常三叔的話。至于張嬸子的話,還是算了。要是張嬸子真的那么厲害的話,那她就不會自己日子過的一般了。
而曹喜兒一開始,還真的怕常三嬸跟著她又叨叨,更是怕常三嬸撂挑子。真的要是撂挑子了,那她就要雇傭其他人。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hi她也不能找常三嬸賠償。
總歸,現(xiàn)在這種形式,那真的是于人于己都是雙贏。
隔了三天,到了傍晚,張嬸子終于坐不住了,又施施然的來了。這一次,她依舊是來侃大山的。只不過,這一次,她看著常三嬸的眼神都變了。
覺得,以前呀,都沒有看出來,常三嬸還是個心機(jī)深沉的主。這前邊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的好好的,后邊不聲不響的就反悔了。哪怕是反悔了,一點響動都不做出來。
這份心機(jī),還真的讓他刮目相看呢。
不過,這隔壁的攤子,她現(xiàn)在是要定了。她可以讓她丈夫管理后邊的攤子,她負(fù)責(zé)前邊的攤子。兩個人一起努力,那肯定會把日子過好的。
畢竟,這幾天,她也是看著曹喜兒那個攤子的。人流依舊很多,買賣依舊紅火。所以,既然換個人也是不打緊的,那憑什么要便宜了王嬸子呢?
不行,她一定要把那攤子歸攏到她手底下,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