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洞府的大古,直接繞了一圈沿著河流方向走到了瀑布上方,然后再沿著瀑布上方的河流直接走到了之前下落的位置。
選了一處坡度不算陡的懸崖,直接攀爬上去,如果是之前別說爬上去,就算能爬上去也得把大古累得半死。
短短50米的懸崖,大古倒是一下子爬完了,頗為的輕松,大古穿過懸崖前的灌木叢,準備按原路反回。
畢竟自己10多天沒有回去了,父親的腿不知道怎么樣了,自己的母親柳溪也十分擔(dān)心自己吧。
大古剛走沒幾步,便聽到西邊的草里好像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大古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繼續(xù)往前趕路,不過卻故意放慢速度,似乎在等什么東西過來。
“呵呵,這畜生還挺有耐心?!贝蠊潘餍圆蛔吡耍苯与p臂環(huán)胸,等著那東西出現(xiàn)。
一聲虎嘯,灌木叢里竄出了一只斑斕花紋大蟲,原來就是之前那只大蟲。
“果然是你,怎么在這邊守十幾天?還是冤家路窄?我勸你別動手,你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如果你要動手,我必取你的小命?!贝蠊耪f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聲音也是冷了下來。
大蟲絲毫沒有聽大古說的話,直接兩只爪在地上一蹬,整個身子就撲向了大古,此時大蟲的動作在大古眼里看起來緩慢之極,大古一個側(cè)身輕松避開。
大蟲前掌剛落地便又作了第二輪攻勢,整個上半身微微抬起,抬起右掌就著鋒利的爪子向大古抓來,大古只是微微向前一跳又輕松避了開來。
大蟲嘶吼了一聲,直接一記鐵尾掃來,大古只是一個低身就避了開來。
“哎,我已經(jīng)玩膩了,既然你這么不知好歹的話,那我就送你上路吧?!贝蠊殴P直朝著大蟲緩步走來。
大蟲拿手的一撲,一掀,一剪三招都撲空了,氣勢已經(jīng)減了幾分,面對走來的大古竟然心生怯意,直接往后退了幾步。
但大古卻不依不饒繼續(xù)向前邁進,退后幾步已經(jīng)是對大蟲的侮辱了,它可是百獸之王,它的尊嚴不容許它這么做。
大蟲的雙眼微微發(fā)紅,朝著大古撲來,大古的眼神閃過一絲寒光,一個低身,拳頭帶著呼嘯聲往大蟲柔軟的腹部來了一擊,大蟲直接被打飛了半米遠。
“嗚嗚?!贝笙x發(fā)出了如小狗害怕時發(fā)出的聲音,腹部上劇烈的疼痛讓大蟲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這一擊足以讓大蟲嚇破了膽,大蟲強忍著疼痛,腳掌往地面上扒拉了幾下,就欲逃走。
“想走?”
大蟲突然感覺自己走不動道了,驚恐的大蟲瘋狂地犁著地。
“呵呵,你這家伙倒是有當(dāng)耕牛的潛質(zhì)啊?!贝蠊乓恢皇肿プ〈笙x的尾巴,任大蟲如何蹦跶都掙脫不開來,大蟲見逃跑無望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大古咬來。
“哼,垂死掙扎嗎?”大古的手臂穿過大蟲的兩只前掌,一把抓住了老虎額前的頭皮。
血盆大口剛到大古的面前,大古發(fā)力一下子就把大蟲的頭狠狠按在地上。
接著就對著大蟲的面門飛起三腳,隱隱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大蟲發(fā)出了痛苦的嘶吼,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一起。
眼睛,鼻子里不斷有血溢出來,整個面門都凹陷了進去,可想力度之大,很快大蟲的嘶吼聲漸漸弱了下去,嘴里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身子如痙攣般地抽搐了幾下,眼神漸漸失去了神采。
大古抹去了臉龐上濺到的血跡,陽光照射在大古的身上,映出倒影,使大古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妖邪。
看著大蟲慘死的模樣,大古內(nèi)心倒是升起了一絲絲的快感,這如同打游戲一般,一開始打不過boss,被boss追著打,然后升級,刷裝備,最終能夠打過boss。
至于同情,不存在,如果自己沒有實力,恐怕自己就會被大蟲的爪子一下抓破肚子或者被大嘴一下子咬斷喉嚨,然后大蟲用匕首般鋒利的牙齒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肉,最終自己渣都不剩,只剩下一堆白骨。
大古抓起大蟲的尸體,一下給收進了儲物袋里,雖然儲物袋不能收活物,活物一進儲物袋就會像人失去了氧氣會死亡,不過本來就已經(jīng)死亡的尸體就無所謂了。
原本三四天的路程,在大古的全力趕路下,終于在太陽落山,霞光消退,暮色降臨茫茫的山野之前,看到了一絲的獵戶村的影子。
家家戶戶開始了著手準備晚飯了,房屋頂上都炊煙裊裊,孩童們在院門前的場地上玩耍,這一幕幕映入大古的眼里,讓大古感覺到一股溫暖流淌在心底。
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村門口的時候,一些村民們一愣,道:“大古?”
“劉嬸,施伯伯你們怎么了,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大古啊。”大古笑著說道。
“大古你這孩子十幾天不見,感覺人變高了一點,身體也健壯了一點,還有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里調(diào)皮了,可把你母親給急壞了,差點沒把整個獵戶村周邊的深林都給翻過來,好在你沒事,平安回來了,還不快回去給你母親報平安,慢著,還有你父親大林的腿好像出了點問題,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你還是快回去看看吧?!眲饓旱土寺曇粽f道。
原本面帶笑容的大古也漸漸收起了笑容,當(dāng)即撇下了眾人,一陣風(fēng)馳電掣便趕到了林府。
林府大廳中,柳溪坐在椅子上,神色憔悴,雙眼紅腫,眼角下有兩道白痕清晰可見,丈夫大林紅腫的腿,離去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的兒子,這雙重的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只是個弱女子,根本承受不過來,眼淚又無聲地從她眼角落下,似乎在梗咽。
大林斜靠在大廳的內(nèi)室,聽到妻子的梗咽聲,不由得心如刀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哭泣,自己還是個男人嗎,大林有些憤怒地捶打著自己那條已經(jīng)有些失去知覺的大腿,嘴里楠楠地說道:“我是個廢人,我是個廢人?!?
小騰是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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