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云驟然一聽這八百年前搭訕的老土方式,不由得眼角一抽;實在沒有想到堂堂一冷男竟能頂著面癱臉說出如此讓人發(fā)笑之語。剛想故作淡定回答,旁邊一聲大笑猶如驚雷炸開在耳邊。
此時,白晗挺拔的身軀尤其被油烹炸過的蝦子,因為笑意,頭完全伏在了膝蓋上;一邊笑還一邊指著剛剛語出驚人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嘲諷著。
“哈哈哈,老李你這也太老套了;而且說得也忒不是時候。你要是對小慕慕一見鐘情,剛見面就應(yīng)該開撩?,F(xiàn)在,這只能當(dāng)笑話聽。”
雖旁邊的慕青云未發(fā)一言,但眼中明顯含有贊同之意。
可兩人完全不知道的是李郅尚言語十分認(rèn)真。從見到這個女人開始,自己心中總是縈繞著一股朦朧的感覺,似近非遠(yuǎn);總覺得兩人一定有過淵源。因此,才會在離別之時控制不住脫口詢問。
可看眼前人的表情,李郅尚確定她不認(rèn)識自己,只能將這股莫名壓下去,想著反正來日方長,一定有解開疑惑之時。
如此,心氣竟順暢許多,也好心情地沒有計較好友的揶揄。輕微頷首,便轉(zhuǎn)身朝停放在村長門口的越野走去。白晗見其離開,也急忙告了別隨之跟上。
與此同時,慕青云轉(zhuǎn)身回屋,打算趕緊吃完晚飯規(guī)劃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晚上八點,一切收拾妥當(dāng),便拿出紙筆坐在了桌前思考。此時,機(jī)靈的小胥鉞從空間里蹦了出來,扯著青云的衣袖問道:“主人,主人,你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要開始養(yǎng)活我了嗎?”
“嗯?!甭犞@只言片語,胥鉞腦門劃過瀑布汗,心想主人真省勁兒,一個字都不肯給我。他見主人在冥思,倒也乖巧,沒有打擾;自己翹著小細(xì)腿,睜著萌萌噠的大眼盯著慕青云。
另一邊,白晗和李郅尚兩人開著車全力趕回J市。如果慕青云在這,肯定會驚訝于白晗的嚴(yán)肅。
“你真的想好了?咱們都是商人,凡是利字當(dāng)頭。如此分成,你竟然一口答應(yīng)。中國這么大個地方,肯定不缺山頭,即使上面有不少難得一見的植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聽著好友的疑問,李郅尚并沒有立刻解疑答惑,反而盯著外面的景色看了好一會。
就在白晗以為其不會回答時,李郅尚將目光收回,慢悠悠地開了口。
“她不是無腦之人,獅子大開口自然是有底氣。從她的要求中就可見一斑。況且,我又不缺錢,賭一個可能未嘗不可?!?p> 聽見這“不知廉恥”的炫耀,白晗偷偷翻了個白眼;但思想?yún)s很誠實地伏低做小。
“好好好,知道您是大佬,行了吧?小的回去立馬給您將一切盡快搞定。一定不耽誤您往外花錢?!?p> 至此,氛圍又回到了正常狀態(tài)。
……
慕青云當(dāng)然不知道李郅尚如此高看自己,此時,她正計劃著明天上山勘探的事宜。不過,即使知道,心里也會贊嘆一句,好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