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人便被帶來了。
阿碧瞧見他們二人,記得嗚嗚的說著什么,卻因嘴被堵著,說不出話來。
凌澈看到阿碧身上的幾道血痕,握劍得手緊了幾分:“林鴻禎,阿碧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過不會傷她么!”
沈清眠抿了抿唇辦,也望了過去。
林鴻禎輕抿了口杯中茶,眼神示意一眾侍衛(wèi)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淡淡道:“即便我傷了她你們又能如何?我勸你還是盡快交出法器的好,否則,到時候可就不止阿碧這一條命了?!?p> 凌澈下意識的拔出劍護(hù)在沈清眠面前,寒聲道:“林老爺,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大了點(diǎn)嗎?就憑這幾個人,就想殺了我們?笑話!”
看到他的動作,沈清眠眸色微暖,也拔出了劍,并未繼續(xù)躲在他身后而是與他齊肩對敵。
林鴻禎放下杯子:“那你且看好了,都別愣著了,動手,黑衣服的直接殺了,白衣服的抓起來廢了修為!”
一眾侍衛(wèi)聽命,紛紛攻向了被圍在中間的兩人,阿碧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zhàn),卻也無可奈何,押著她的那雙手臂就如鐵鉗一般,任她如何用力也掙脫不了分毫,只能滿臉擔(dān)憂的望著那一黑一白兩人,默默祈禱著他們不要有事。
“咔嚓!”
沈清眠一劍下去便將那把攻向自己的刀劈成了兩半。
凌澈暗嘆,不愧是上古神兵,這削鐵如泥的威力啊。
似是感覺到他在夸贊旁的兵刃,凌風(fēng)的劍身頓時發(fā)出了陣陣的嗡鳴,凌澈再挑劍刺去,只一個劍花便干掉了兩名侍衛(wèi),摸了摸手中的劍,他滿臉得意,他的凌風(fēng)也不比那卿塵差多少嘛。
一個是素有第一公子之名的沈家大少,一個是子小便天賦異稟的魔宗少宗主,對付這些小嘍啰,不過也只是耍幾下劍的功夫罷了,只一盞茶的時間,便盡數(shù)解決掉了。
凌澈幾步便閃身到阿碧身邊,拿劍刺向了旁邊的侍衛(wèi),卻不想,這侍衛(wèi)的修為靈力遠(yuǎn)高于剛才同他們打斗的那些小嘍啰,雖擋他的劍擋的有些吃力,但卻也能擋住。
他并不戀戰(zhàn),只伸手去抓阿碧,那侍衛(wèi)卻先他一步抓住阿碧向旁側(cè)移動。
他撲了個空,轉(zhuǎn)身還要繼續(xù)去抓時,卻被一股強(qiáng)大的靈力波動震開。
即便是迅速反應(yīng)過來將劍擋在了身前,喉頭卻還是涌上了一股腥甜。
沈清眠忙飛身過去扶住他,抿著唇瓣,一雙淺褐色的眼眸中滿是擔(dān)憂:“受傷了嗎?”
凌澈強(qiáng)行將那股腥甜壓下,淺笑著安撫他:“沒什么大礙,不用擔(dān)心?!?p> 沈清眠卻不大信任他的話,斂下眼睫看了看他溢出了一絲鮮血的唇瓣,眸光微暗,再抬眸望向前面幾人的目光帶著幾分冰涼。
憑空出現(xiàn)的人著一身黑色長袍,帶著斗篷,渾身上下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很難教人看出是男是女,只能探查到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
凌澈捂著胸口,神色凝重,這人看起來很不好對付啊。
沈清眠橫起劍擋在凌澈身前,目光冰冷的直視著那黑袍人。
黑袍人撣了撣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輕笑了兩聲:“二位不必如此戒備,我對于你們還有這小丫鬟的命并不感興趣,我只要你們手中的法器,交出法器,你們便可自行離開?!?p> 凌澈瞇了瞇眸子,似乎是為了掩飾身份,這黑袍人還特意變了聲,這人……究竟是誰?
用手背抹了把嘴角,冷笑道:“說得好聽,當(dāng)初林老爺也是這么同我們說的,我怎知你是否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