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野打算順勢而下,問秘書要了令文,爾后徑直去了當?shù)鼐终{(diào)監(jiān)控了。
她們?nèi)齻€約在了漢城派出所碰面,步搖早早就到了,她本來就在這附近,正忙的焦頭爛額之際,被稚野一個千里傳音叫來了,內(nèi)心其實還是蠻火大的。她很想開口問她,奈何在警局前,她強壓下去了自己的怒火。
衾寒離的比較遠所以趕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等不及進去了。她沒有令文,傳音讓稚野出來接她一下。結(jié)果是金步搖黑著一張俊臉出來,衾寒只好開口問:“發(fā)生了什么?”
“回去再說吧?!苯鸩綋u不耐煩道。
衾寒也只好閉嘴。
金步搖最后一個進來的,隨手將門帶過來,力度很大,聲音很響,火氣不見消退。
稚野見二人來了,起身給二人各倒了一杯水:“有人在后面替我們推波助瀾,我覺得我們就順勢而下就好了,不然我們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下去得是什么時候。”
金步搖當下怒氣便上來了,語氣咄咄逼人:“你就這么確定嘛,你搞清楚情況了嘛?
稚野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火種,平緩道:“我更確定,現(xiàn)在不是內(nèi)戰(zhàn)的時候?!?p> 金步搖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在開口。
衾寒見場景一度尷尬,也不敢插嘴。
稚野開口:“本來我們就是一個目的,互利共贏有何不可?”
衾寒開口:“主要是我們不知道具體啥情況,有些迷惘。”
“你們信我就好,不信我說在多也無所謂?!敝梢皩⒁磺休p描淡寫。
“我們守株待兔就好了”。稚野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神色自若。
衾寒贊同道:“好?!?p> 步搖怒氣暫時壓下去了,開口質(zhì)問道:“我們要把最近一個月的監(jiān)控都要調(diào)出來嗎?”
“對,他作案時間是2.7號,今天已經(jīng)是3.19號了,他們大使館那邊估計是等不及了,翼族那邊也是虎視眈眈,我們這邊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正義永遠不能遲到。”稚野吐字如珠,只是忽然覺得嗓子有些干,喝了兩口白開水,復(fù)又繼續(xù)開口:“這個事情非常棘手,我只是在好奇為什么大使館那邊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為何不肯自己動手。”
步搖腦子靈光一現(xiàn):“莫非是有裙帶關(guān)系?”
衾寒嗤笑道:“可能是領(lǐng)到階層的,說不定就是館長的上司”。語氣玩味十足。
稚野拇指摩挲著杯子,唇角一勾:“也許吧。”
衾寒情緒反差極大,長嘆一口氣:“我們這不就是毫無頭緒嘛!”
步搖捧著熱水杯,在認真的盯著機器屏幕,驀然將杯子猛的往桌子上一放,點了一下右手的鼠標,將屏幕中的人放大。
神色激動,招手喚另兩人來看:“快看快看,像不像章華?!?p> 屏幕中的男子,一臉胡茬,黑色的帽子遮住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