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土匪把眾人帶到了一座院子前,那院子此時虛掩著大門沒關,有些顫抖的指著那間房子,對著刀疤男子道:“二當家,就在那里?!?p> 聽的那名土匪的話,跟過來的眾人立刻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這不是楊姑娘的院子嗎?”
“大當家的,來這做甚,該不會?”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的二當家,因為這楊姑娘就是被他給擄來的,他們的二當家把這女子抓來,沒有立刻把這女子...吃掉,說什么他不想只得到她的身體,還要得到她的心這種話。
刀疤男子聽到眾人的談話,握緊了拳頭,朝著眾人瞪了一眼,擺了擺衣袖,推開了那虛掩著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眾人也想跟進去,不過卻被攔住一大半的人,畢竟如果都進去這座院子,恐怕容不下。
可即便如此,被攔住的小部分人在交談的時候,還是會時不時的把目光投向那座院子,大當家死在了二當家喜歡的姑娘院子里,對他們來說這可是大新聞。
刀疤男子走進院子里,這座院子還是他親自給那名楊姑娘挑選的,自然對這院子熟悉。
這院子雖然有些小,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畢竟以青山幫的資本,這座院子在青山幫已經算是比較...豪華的。
把眾人帶過來的土匪,顫抖著推開了一間房門,那刀疤男子推開了他,走了進去,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魚貫而入。
一進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具尸體,一男一女,一具尸體吊在了房梁上,倒在地上的尸體,胸口上插著一把匕首。那尸體房間里的眾人也認識,正是他們的大當家李鋒。
而吊在房梁上的女子,此時眼部淤血,嘴微微張開,舌尖突出口半寸,倒顯的有些駭人,不過從這女子的臉部輪廓,依稀能看見女子生前時的美麗容貌,這女子是他們口中的楊姑娘。
此時,刀疤男子看著李鋒的尸體握緊了拳頭,插在李鋒胸口上的匕首,是他送給那楊姑娘的!
房間里的眾人,看著房間里的兩具尸體,又看了看刀疤男子握緊的拳頭,瞬間就明白了。
大概就是他們的大當家,想強上了二當家的女人,卻被那楊姑娘給一匕首殺了!
此時,看著他們的二當家眼里都帶著些...憐憫,門外的小部分被攔住的土匪,此時伸長了脖子,朝著里面打量著。
“滾出去!”
一聲怒吼從刀疤男子的嘴里傳出,眾人倒也試趣的走出了房間,只是那俊逸男子留了下來。
此時,那刀疤男子把那楊姑娘的尸體抱了下來,背對著那俊逸男子,自然也沒有看見俊逸男子嘴角的冷笑。
刀疤男子有些悲傷的用手把那楊姑娘未瞑目的雙眼,給合上了。刀疤男子輕輕的把臉湊到了她的臉上,低聲在她耳邊說著什么。
過了好半晌,刀疤男子眼睛通紅的把她給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門,一旁的俊逸男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圍在門外的眾人,見他們的二當家抱著那楊姑娘的尸體出來,連忙退到了一旁。
刀疤男子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背對著他們,大聲道:“把...把大當家的尸體給厚葬了!”
說完,就抱著那楊姑娘的尸體,消失在了眾人的目光之中。
待到刀疤男子走后,眾多土匪中,有名喝醉土匪開口,“切,裝什么,裝得一副深情的樣子,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身邊有人拉了拉他,道:“你不想活了,被二當家聽到小心你小命不保!”
那名喝醉了的土匪聞言,臉色一變,語氣也弱了起來:“聽到就聽到,再說了那楊姑娘又不喜歡他,自作多情。”
在這里不乏和那刀疤男子親近之人,此時都眼神不善的盯著那名喝醉了的土匪。
那名土匪在他們的注視下,縮了縮脖子,有些灰溜溜的離開了這里。
此時,幾名土匪進了房間里,把他們的大當家李鋒的尸體,給抱了出來,眾人見此皆是撇了撇嘴,眼里都有些不屑,等到了那俊逸男子走來出來,眼里都帶著些尊敬。
他們早就對大當家心生不滿,杖著他是大當家,在青山幫里為所欲為,若是有能力,他們倒是也不會說什么,可偏偏什么事都做不成,站著茅坑不拉屎,好吃懶做、貪生怕死之人!
要不是有那刀疤男子,他李鋒早就出大當家的位置上,給拉了下來,就是在他的帶領下,他們才差點餓死。
若不是在俊逸男子給的丹藥,他們連打張家村的主意都不敢,未吃那俊逸男子給的丹藥是,連刀都可能拿不起來,一吃這丹藥,他們立刻覺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力量。
待到那俊逸男子離開了他們的視野,有人提議道:“反正那家伙都死了,這大當家的位置...不如讓易先生來當吧!”
這提議一提出,就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那人口中的易先生,正是那剛剛離去的俊逸男子易定華!
此時,天色已經陰沉了下來,夜晚的寒風吹得人有些發(fā)寒!
那名喝醉了的土匪踉踉蹌蹌的來到一處草叢前,慢悠悠的解開了褲腰帶,一道黃色的水流從他的胯下射出,舒服過后,他提了提褲子,突然一陣夜風吹來,吹的他一個激靈!
而那草叢中突然有人鉆出,一把捂著了他的嘴,隨后一把劍就從他的胸膛穿透過去!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沒了氣息,那人見狀才把劍從他的胸膛中拔了出來,失去劍的支撐他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那人正是陳富貴!陳富貴在見過張家村后,對這些土匪已經沒有任何仁慈!
朝著那喝醉了酒的土匪,吐了口唾罵,在從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大片布料,用力的擦了擦臉上和衣服上黃色的液體。
衣服沒有擦凈,陳富貴嫌惡的把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
隨后,其他草叢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鉆出了一行人,看著陳富貴不斷的擦試他身上著黃色的液體,他們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