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身影端坐在氈座上,頗為嫌棄的看著我,我這暴脾氣惱羞成怒。
拉過我家喋術憤憤然的說道,“離我家甜心遠一點!”
我問喋術這是誰,喋術小聲的附在我的耳朵說,“北鏡司小魔王月白。”
我搜索了記憶,完全沒有印象,我問“他三嫂是誰?我不是沒有成親嗎?”
喋術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八臍q那年,祖宗你要嫁給北鏡司少主月涼辰;七歲那年,你非得嫁給女扮男裝的西鏡司宗燭蘿,九歲那年你成功的嚇走了仙寧第一公子月子夜,他到現在還不敢回來,怕你逼著娶他——”
“還有呢?”我饒有興趣的聽著敗家祖宗的風流韻事。
“還有?額,還有!”
“還有你招惹了魔——”他瞧了一眼月輕梧,那廝云淡風輕的說道,“十年!”
喋術立刻慫慫的道,“招惹了少世子!”
月白小魔王一臉哀怨的看著我,瞧見喋術與我貼近的身子心里大為不滿,伸手用力的扯過喋術藏在了身后,一臉憤怒的看著我。
“大色魔,別靠近我家小術術!”
哀怨伴著威脅,他顧盼生姿的桃花眼愈發(fā)的誘惑,像極了嬌艷的紅色玫瑰,生生讓人在一個男子身上看到風流。
“哦,是嗎?”我故意壞心的瞧著他,慢慢的走近他身邊。
“小魔王,你是不知道我們南鏡司的規(guī)矩,你的小術術在這里可是要侍寢的!”
眼前的人騰的一下就炸了,像極了炸毛的公雞,本就是松散的衣袍愈發(fā)風流的露出大片肌膚。
最近無聊到死,此刻我玩心大好“不如你替他呀!”
“你——”
眼前人你了半天,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泛著流光,長長的睫毛像是紛飛的落葉,嬌艷異常。
你了半天,他都沒說出其他,白皙嬌嫩的臉上卻飛滿了紅暈。居然還是個純情的小伙子,我暗笑,淺笑盈盈的看著他。
“無恥色魔!”
“小魔頭!”
“色魔!”
“魔頭!”
我調笑的跟他胡亂扯著,他被氣的不輕,攥著喋術的手卻還是沒松。
我故作色迷迷的盯著他的心口邊白色的肌膚,作勢就要上手,突然整個人卻被抱了起來,驚悚的抓住胳膊,穩(wěn)定住身子,才看到月輕梧面色不善的抱著我。
“南鏡司規(guī)矩是侍寢?”冰冷的語氣冷冷的說道,像是幽咽泉流冰下難。
“說話!”他又說道,絕美的臉上,一反常態(tài)的嚴肅。
我眨了眨眼,正盤算著如何開口,那廝又說了一句話,我差點噎死在他懷里。
“今晚輪到本世子侍寢!”
他說的義正嚴辭,我卻暗自無奈,是不是老男人給錯了任務?怎么感覺月輕梧的任務是搞定我一樣?
“對對對,少算計我家小術術!”月白挑了挑眉深明大義的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三哥怎么辦?”
三哥?對,三哥!小魔頭突然想到的神情瞪著月輕梧,一臉鄙視道,“奸夫淫婦!”
他在扼腕嘆息,瞧著我瞥向喋術的目光,牙一咬,心一橫道,“你們偷著來,本少爺給你們打掩護!”
噗,我差點郁悶過去,這廝還真是不含糊,為朋友兩肋插刀,為女人插朋友兩刀,額,不對,是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