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香氣襲人,卻讓我有些不適,特別是兩個女子靠過來之后,整個呼吸都是那種濃郁的香氣。
我下意識的掩了掩鼻,卻只見兩個女子委屈巴巴的望著我,似乎我做了什么壞事。
“第一次來,第一次來,沒經(jīng)驗——”我尷尬的笑了笑,卻見月輕梧噗一聲笑出了聲。
他慢條斯理的擦拭掉嘴角的水漬道,“我這兄弟羞澀的很!”
他的話音剛落,黃色衣衫的女子就往我懷里鉆,整個人頗具攻擊性。
月輕梧清冷的臉上,難的笑的那么張揚,他懷里的女子像是貓一樣的往他嘴里遞過葡萄,他竟欣然接受。
“公子,可是舒坦?”月輕梧低聲問道。
我看著俊美如畫的臉上掛著一抹嘲諷,再看著他懷中的女子,頓時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
丟下女子,我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手指附上他的衣衫前襟。
大廳里有些安靜,我直起身子時,只瞧得許多人望著我們倆,老鴇更是一副惋惜的神情瞧著我。
月輕梧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在我的手上,淡淡的掃了一眼投過來的目光道,“大家別介意,我兄弟愛好這口!”
他的話音剛落,大廳又一陣吵鬧,突然一個彪形大漢猶豫再三向我走了過來,伸手扔在我桌上一包銀子道。
“諾,小哥,這是我全部家當,愿求取一場風流!”
聲如洪鐘,我一口茶差點噎死自己,瞧著他顫抖抖的肉,我本能后退。
這家伙壓下來,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極為有禮貌的擺了擺手,那廝卻不干了,一把把手打在桌子上。
“為何他就秦得,老子秦不得?小哥就看上他那種娘們唧唧的臉?”
說完他啐了一口在地上,黑影壓過來,我還有幾分害怕,下意識的抓緊月輕梧的手,那廝卻伸了伸懶腰,好整以暇的望著我。
“公主可是要消受這“美人恩?””
他的語氣不緊不慢,氣的我想拍死他,瞧著他接過女子遞過來的葡萄,我更氣憤。
衣冠禽獸、浪子、渣男——
我心里罵道,瞪了一眼他,頗不想服氣,無奈瞧著黑影,還是慫慫的道,“說你的條件!”
狐貍出手,必有所求。
果然,月輕梧勾了勾唇角貼近我的耳側(cè),“公主府著實清冷,本世子夜夜難眠,不如以后與公主一塌?”
這廝趁火打劫?我愣了片刻,瞧著他的神色有些顫抖。
月眠?
我眸色深沉,待看到他眼底的戲虐才自嘲的笑了笑,說好忘記呢?
月不染,你究竟怎么樣才能把他從心底剔除?
可是———
這張一摸一樣的臉,讓我有些模糊了,胸口腫脹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