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遲暮,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外面的日頭已經(jīng)老高了,我慵懶的伸了伸懶腰,頭炸了一般難受。
身上穿著我藍色的薄衫,蓋的是我的繡被,我迷糊了一會,這是回到了公主府?
嗓子像冒煙一樣難受,口渴的厲害,我掀開被子光著腳走到了桌前倒了一杯水。
茶水微苦,入喉嚨時卻緩和了幾分干涸,這個時候就瞧見喋術(shù)跟在月輕梧后面走了過來。
月輕梧走的很快,俊美無雙的臉陰沉的厲害,他瞧見我高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就攔腰抱起,把我丟到了床上。
“酒醒了?”他語氣不善。
我皺了皺眉,想起了他昨日與那個花魁,就心里一陣不爽,懶得理會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娃娃臉。
“我怎么回來的?”我問道。
喋術(shù)一臉無辜的瞧了瞧月輕梧,并不說話。
“跟人廝混,都混進了牢里!公主當真是厲害!”
清冷的嗓音帶著譏諷,月輕梧挑著眉盯著我的眼。
“世子與花魁快活的厲害,管我干嘛?你管她就好!”我回嘴道。
月輕梧寂若寒潭的眸子閃了閃,流淌了一股暗流,“公主不是不在乎嗎?提她做甚?”
我切了一聲,“人家花魁身嬌、體弱的,本公主是怕你粗魯?shù)牟坏眉讶藲g心!”
“粗魯?公主怎知本世子粗魯?難不成你試過?”
月輕梧眉梢掛著戲虐,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還是說,公主一直覬覦的就是這個?”
那廝說話就說話,偏靠的那么近,溫?zé)岬臍庀⒃谖业牟鳖i間,惹得我一陣無力。
我翻了翻白眼瞪著他,嫌棄道,“少把你沾染花魁氣味衣服貼近我,我公主府可是潔身自好的!”
月輕梧瞧了我片刻,突然大笑,眉眼間全是流光溢彩,生生比星辰還要美麗。
“小野貓吃醋了?”他問道。
我無力的拍了拍額頭,吃你舅老爺?shù)拇?,今天的月輕梧是不是被花魁整瘋了?
“沒有——”
“哦?是嗎?公主也會口是心非?”
他慵懶的說著,把我攬在懷里極緊,“我與她并無關(guān)系!”
我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吃干抹凈了就不認賬了?渣男!只可憐我們傾城姑娘咯!”
月輕梧邪魅的瞧著我,隨后心頭大喜?!肮娉源琢?!我與她并為有半點關(guān)系,況且,本世子倒是被我的公主殿下吃干、抹凈了!”
這話什么意思?我皺眉,兩個人都滾到闖上了,告訴我沒發(fā)生、關(guān)系?信你個大頭鬼鬼。
我微瞇著眼睛掃了掃他的胸膛,莫非他不行?
月輕梧大概知道我跑偏了,好笑的瞪了我一眼,隨后附在我的耳朵邊,“昨天公主熱情的很,把本世子撲、到在地上,若不是本世子拼死阻攔,差點就毀了本世子的清譽了!”
我艸,我大怒,隨后就看到他眉梢含笑的走了出去。
“殿下——”喋術(shù)委屈巴巴的叫了我一聲。
我抬頭看著他,頗有些臉紅?!拔艺娴淖蛱鞂λ蔽艺f不下去了。
喋術(shù)瞬間就來了精神,一臉無辜,“昨日殿下從世子懷里不肯下來,還穩(wěn)了世子,差點———”
差點?我大舒了一口氣。
難怪老男人不讓我喝酒,難道我喝了酒就壓制不了洪荒之力了?
想到我有可能非禮過老男人,就一陣惡寒,也有些明白老男人為何每次見到我都一副怕我色了他的模樣。
“殿下,今日大早陛下就遣人過來招您進宮,聽聞您沒醒,就說讓您醒了去!”
喋術(shù)拿過衣衫道,我皺了皺眉,頭還有幾分暈。不過想著好幾日未曾見離水祖宗,還著實想念。